楼归月裴行澈《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完结版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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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精彩片段
第3章 我惯不喜人开玩笑
司礼监秉笔太监刘义站在大门前朝她招手,“岁安啊,你来得正好,快帮咱家准备这次内书堂小考,咱家还有事去见皇上呢。”
岁安是楼归月穿来时的奴名,后来她入学内书堂,要取正名,便给自己取了自己的前世名,因此有了楼归月这个名字。
楼归月将马交给了下人,上前道:“刘爷,我有事要禀明义父。”
刘义摆摆手,就往台阶下走,“见什么义父,厂公方才下了朝就去和寿园了。”
楼归月诧异,“这么急?可是有事?”
“厂公的心思,谁知道呢?”
刘义笑了下,便道,“你既是没事,就帮我备下小考,今年这一批又要出师了,过两月殿考可不能有差错。”
他说着,也不容楼归月拒绝,便坐着步辇离开了。
楼归月站在原地,也只能照着办了。
谁让秉笔太监是司礼监除掌印太监外最大的官了,而掌印太监,正是如今的东厂厂公。
内书堂在司礼监的一进院内,是小内使们学习的地方。
凡是内书堂出来的小太监,大多都是优秀的人物。
除了,没根。
大概每三年,内书堂就会选两百来个十岁左右的小太监入内学习,学四书、史书,以及各项专学杂艺。
教导他们的,是翰林院出来的学士。
他们隔一段时间便会进行小考,毕业时,还由皇帝亲自考校,称为殿考,宛同殿试。
毕业后,多是去十二监当差,便是最差,也是到四司八局,总之余生是不用愁生计的。
而其中更优秀的,还能升任文书堂,后升司礼监,最后便有望做掌印太监,形同内辅。
楼归月便是从内书堂出来的。
不止如此,她还是当年扬名天下,有望入内阁任首辅的翰林院掌院学士李朝的亲收弟子。
因为清流向来瞧不上宦官,所以为了叫翰林院的学士们心甘情愿来内书堂教书,当时名扬天下的掌院学士大人李朝,便当先来内书堂以身作则,教导小内使们。
因着楼归月表现出色,李朝被特将楼归月收作关门弟子,用心教导。
李朝专研学识,平生只收过两个学生,一个她,一个裴行澈。
当年李朝在内书堂讲学时,裴行澈也在内书堂做学长,因此她也算同裴行澈一道长大。
想到那几年,楼归月垂下眼帘,遮掩了眸中情绪。
她只带了两个厂卫跟着,跨过门槛,进到院内,正好听闻小内使们的读书声。
低年级的小内使嗓门最大,还在学着《百家姓》、《千字文》、《神童诗》等启蒙书籍。
她通过窗口扫过那一群摇头晃脑的萝卜头,便右拐去院后廊亭,那里高年级的讲堂。
方才到那,便听到吵闹声。
身后跟着的两个厂卫要上前,被楼归月抬手止住了步子。
楼归月放缓了步子,停在拐角的松树后头,借着缝隙望去,便见数个二十岁左右的学生,正围在一起。
脚边,似有一道清瘦的身影。
“薛衡,别说我欺负你,你若聪明点,便别总在先生面前表现,若是抢了我晋升的机会,小心你还在边城流放的爹娘妹妹。”
“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哈哈,我义兄王成,你说我能做什么……”
为首的高壮学生笑得嚣张,笑容直刺楼归月的眼,她皱起眉头,缓步走出。
“你倒是说说,能做什么?”
慵懒又有磁性的声音直叫众人都止了声。
抬头,便见一身织锦黑裳的男子行来,只看其面容以及眼角泪痣,便知其身份。
这两年京城里最叫百官胆寒的存在——东厂掌刑千户楼归月。
众生忙散开,退到一旁。
“见过学长。”
楼归月是上一届从内书堂毕业的,是当时的殿考头名,甚至,她因着成绩优异,只上了六年学就毕了业,开始打工了。
内书堂历来会择选一些有资历且成绩优异的太监,任学长位,楼归月自然也在其中。
说起来这内书堂就跟学院似的。大概情况便是,司礼监提督任董事长,秉笔太监任常务校长,聘请翰林院学士为老师,而毕业过的优异学子为学长兼校长助手。
楼归月的视线落在刚刚那笑得嚣张的学生身上,感觉到了威胁,还没毕业,就敢比她还嚣张。
若是今年毕了业,岂不是要抢了她的京城的好不容易立下的赫赫恶名去?
“说说,方才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学长,我们玩笑呢……”有高个子旁的小太监旁点头哈腰笑道。
楼归月往前走着,身边的人尽皆退开,她停在那刚刚爬起的清瘦少年跟前,打量了番,年岁明显偏小,还是个生得不错的小郎君,不错。
“玩笑啊,我惯不喜人开玩笑,”她也不曾与少年说什么,只回过身对众人道:“方才在开玩笑的,去圣人像前,扳著半柱香。”
众人皆都面露惊恐,一动不动。
扳著是内书堂惯用的惩戒手段,即要求犯了错的学生,站在孔子的牌位前头,双脚直立弯腰,两只手抓住双脚,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身体不可以弯曲。
这样半柱香到一炷香时间,就会头昏脑涨,呕吐昏厥。
她读书那几年,没少被这么惩戒。
楼归月进到亭子,在先生席上坐下,便道:“怎么?不服管教?”
几名学生面面相觑,在内书堂,尊师重道是大规矩,学长的话他们不能不听。
很多学生恃强凌弱,欺负弱小的学生,都是贿赂学长,公报私仇。
高个子见大家都盯着自己,也就咬了牙出来,“学长,不过是学生间打闹,您何必如此?学生的义兄王成,与您也是同窗……”
“陈春,带去管教,其余人,准备小考。”
众生赶忙都落座,只剩五人站在亭下,面色慌张。
厂卫方要上前,高个子便喊道:“我们也要小考!这是殿考前最后一次小考,尤为重要,怎么可以不叫我们参加!”
楼归月摆摆手,陈春便上前,直接押了五人离开。
五人顿时叫喊,引得其他课室的夫子都跑出来看,楼归月拧眉,“聒噪,多加半柱香!”
顿时安静下来。
几个翰林夫子盯着楼归月,皆是不满。
楼归月起身落落大方作揖,“打搅各位先生,是归月不对。”
几人见此,想说什么,又招惹不起楼归月,只能各自回去,教导学生们什么叫做“反面教材”。
廊亭安静下来后,微风也变得清爽起来。
楼归月坐在亭中,看着亭下盘膝而坐的众学子,有些恍惚。
她默了瞬,便道:“今日,我抓了一人,严刑拷打两个时辰,去了一半的命。”
学生们皆是心中一个咯噔,有些无措,这是什么小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