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归月裴行澈《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完结版在线阅读

小说《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是作者“柚柚不吃辣”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楼归月裴行澈,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女扮男装 系统 权谋】 穿越第十年,楼归月成了叫人闻风丧胆的东厂千户 百官弹劾,百姓唾骂,而她依旧我行我素,只想往上爬 “所有人都知道先生是怎么死的” “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弑师的凶手” “师兄,我护不住先生,我也护不住你,我不过皇上的一把刀,东厂的一条狗……” “阿月,我不会死” 穿越第十年,楼归月只在意三样东西:权势、年年、还有师兄 她不看来日,只图今朝,无论世人如何谩骂,无论史书如何评价,她只知道,唯有权势能叫她心安 然而某一日,她却骤然被人感谢了,呆滞之时,便听师兄在耳边道:“阿月,师兄以你为傲” ps:1.美强惨爱权势占有欲强女主vs清冷禁欲忠正爱国只宠女主的男主 2.非无敌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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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沧海一粟


仓场总督私下索贿一事可大可小,而总督职位高,要是没有上头示意,她怎么敢这么做?

裴行澈默了下,道:“此等风气,本该止住。”

他这两年奉命去招抚羌族,在民间生活,深知这常例银对最底层百姓的迫害。

楼归月点头,“这种事也只有我们东厂能直接处置了,若是交由有关衙门处置,怕是都不把此事当事。”

律法规定了官员贪污受重罪,可这孙年都还未收到钱,只是给手下隐晦提醒,说自己女儿要嫁了,缺嫁妆什么的。

若是按正经的路子去审他,判不了罪不说,那些个官员看在各方人情上,也会从轻处置,毕竟如今有哪个官不收常例银。

皇帝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不能公然不按律处置,所以就默许东厂捕人,让东厂来用刑拷问。

不过,前提是,东厂最后能给出配得上这重刑的罪证。

楼归月言语中,显而易见有对东厂的肯定,以及对其他官员的鄙夷。

裴行澈转过视线,看向她,叹道:“此案牵扯众多,你需得小心,若是案子能顺利了结,我亦会上疏皇上,需得对常例银一事,加以律法控制。”

楼归月闻言渐渐敛去笑意,她望向裴行澈,眸底不知情绪,“若是案子能结,自有他人去上疏,师兄何必出头?你是想步先生后尘?”

此话一出,骤然冷了气氛。

朝外人不知掌院学士怎么死的,可朝堂内想来大半人清楚明白。

他真是楼归月害的吗?

不,他是被他自己那一份“变法言疏”害死的。

他曾试图改变这个时代,可是他失败了,他想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可是他牵扯的是满朝文武、宗亲士族的利益。

楼归月不过是被丢出来的那个替死鬼,只因她出身东厂,她是楼珏义子,她最适合在当时做那个凶手。

如果当年,不是她去求楼珏,不是她主动担下恶名,她活不到裴行澈归京,可她也只是苟活罢了……

楼归月握紧了拳头。

她垂下头,声音低沉:“师兄,我护不住先生,我也护不住你,我不过也是皇上的一把刀,东厂的一条狗罢了。”

她负了裴行澈。

三年前城门送行,她曾亲口允诺,“师兄,有我在,你还怕先生不好?若是等你招抚回来,先生有一点不好,你只管拿了我的命去!”

可是她食言了。

她年少轻狂,她以为自己年纪轻轻走到那一步有多能耐,可现实是,她不过是各方推举出来的标杆,后来她才明白,就连先生收她做学生,也并非因为她真的出色,初始也不过是念着她是楼珏义子,另有目的。

她吃过的那些苦,都在他们的计划内。

沧海一粟,她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宦海沉浮十年,楼归月很明白,她什么都改不了,名扬天下的大儒,差点能进内阁的掌院大学士,都无法撼动的朝局,她又算得了什么?保命而已。

唯有权势才能主导一切。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坚毅。

静谧的室内,仿若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随着脚步的挪动,头顶传来一声轻叹,随即便有温暖覆在额前。

“阿月,我不会死。”

那声音缓缓的,荡至耳侧,似这秋时沐浴过阳光的暖风,在心间轻挠,霎时抚平了楼归月的满身戾气。

她像是被剥去了刺的猫,悄悄挪了点步子,凑上前,更贴近那丝暖意。

楼归月想说许多,可这一刻,她息了声音。

不曾抬头,不曾劝阻。

她屈服于时代,屈服于朝局,可总有人会站出来,比如先生,比如被先生养大的师兄。

良久,不愿多说这叫人心烦的事,楼归月只说道:“听说你昨日去了李府。”

“拜祭先生,顺便看看师母。”

“师母可还好?”

自先生仙逝,李家便再不许她进内,她连给先生插柱香都不曾。

她没再问今日弹劾之事。

想来很简单。

裴行澈昨日去了李家,师母定是大骂她,那今晨早朝,裴行澈自然得带着怒气弹劾她,要求重审先生的案子。

这才符合他们如今剑拔弩张的关系。

文官与太监,本就不能处至一处,皇帝设东厂,目的是为监察文武百官,所以她与师兄如今这般,对各自最好。

裴行澈知道楼归月都明白,心中有疼惜,柔声道:“一切都好,有阿奚夫妻照料着,你不必忧心。”

楼归月轻点了下头。

她后退了步,躲开裴行澈的手,回到了桌边,坐下吃饭,随即语带戏谑的说道:“师兄今日待我有点凶,可是因为我在宫门口,欺负了师兄的人?”

裴行澈也没有整理乱了的衣冠,只走到书架旁,扫视着架子上的书籍。

“莫要胡说。”

他的视线落在二排角落的一本泛黄的书上,便抽出来看了。

翻开来,男女敦伦之事,映入眼帘。

手上动作略僵。

又合上书,放了回去。

再看其他书籍,什么《美人图》、《国色天香》、《剪灯新话》……

皆是勾栏瓦舍之中流传的禁书。

楼归月自顾自填着肚子,头也不回说道:“六公主虽生得有几分姿色,但性子太差,你莫要想着她了。”

裴行澈暗叹了声,阿月虽缺了物件,但毕竟是男子,如今年岁渐长,知晓人伦,难免有所遐思。

思及此,怕楼归月难堪,便悄悄收回手,沉着应话。

“我与她并无干系,今日亦不知她挡在门前所为何事。”

他抬头,见一层皆是四书五经等正书,松了口气,便抽书做样子,从中抽了本名《品花宝录》的书,一打开便傻住了。

当头两个男子,正痴缠。

……

不知何时站起的楼归月,竟出现在了裴行澈身后,她好奇道:“师兄在看什么?”

裴行澈骤然身体僵硬,只觉得背上,直至尾椎,都有些发麻。

而且,似乎,还有点尿意。

这会子想起,刚刚在室内,楼归月喝茶的功夫,他又被迫喝了壶茶。

“阿月,我该走了。”他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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