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归月裴行澈《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完结版在线阅读

小说《首辅不撩!九千岁她只想权倾天下》,是作者“柚柚不吃辣”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楼归月裴行澈,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女扮男装 系统 权谋】 穿越第十年,楼归月成了叫人闻风丧胆的东厂千户 百官弹劾,百姓唾骂,而她依旧我行我素,只想往上爬 “所有人都知道先生是怎么死的” “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弑师的凶手” “师兄,我护不住先生,我也护不住你,我不过皇上的一把刀,东厂的一条狗……” “阿月,我不会死” 穿越第十年,楼归月只在意三样东西:权势、年年、还有师兄 她不看来日,只图今朝,无论世人如何谩骂,无论史书如何评价,她只知道,唯有权势能叫她心安 然而某一日,她却骤然被人感谢了,呆滞之时,便听师兄在耳边道:“阿月,师兄以你为傲” ps:1.美强惨爱权势占有欲强女主vs清冷禁欲忠正爱国只宠女主的男主 2.非无敌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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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就这还敢笑得比她要嚣张


孔像室内,此时五个学生皆是额角沁汗,面色惨白。

陈春和另一厂卫左夏守在一旁,却是旁若无人说着话。

左夏是三个月前才被楼归月从锦衣卫里挑出并入厂卫的,因此对楼归月不怎么熟悉。

此时便好奇问道陈春。

“陈哥,咱们千户今日怎么好脾气为人出头了,那被欺负的小内使,可是认识?”

陈春扫过那颤颤巍巍的五个学生。

呵了声。

“不是认识,而是这几人,犯了千户的大忌。”

他也是从内书堂出来,因此关于楼归月,他也了解许多。

当年,楼归月初拜入掌院学士门下时,颇为遭人嫉妒。

加之掌院学士与厂公素来不和,致使那段时间,厂公也不再为楼归月这个义子撑腰。

这就导致,有内心不岔者,寻来已经当差的“学长”,假借训诫之名,欺压楼归月……

都是趁着先生不在的时候,在厂公默许的情况下,那些个学生便变本加厉,甚至泼粪至其被褥上,等等举动数不胜举。

虽则掌院学士和其弟子裴行澈都有助上数次,但这里毕竟是司礼监所属,楼归月说到底还是太监,要一直生活在内廷,再帮又能帮到哪去。

直到那次地动,全内书堂只压死了六个人,且全是欺压过楼归月的人……

*

风抚过楼归月鬓间的碎发,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此人是仓场总督,也就是户部左侍郎孙年。”

众生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户部左侍郎,户部仅此尚书的存在,就被楼归月轻而易举去了半条命。

“大家也知,我朝一年两税,如今入了秋,也该收秋税了,”

楼归月视线扫过底下诸青年,继续道:“这孙年,说来也未犯什么大罪,不过是,令底下的官上些常例银罢了。”

众生皆错愕,面面相觑。

“常例银?”

“就是贿赂,如今哪哪都得打点,都叫常例银,确实是不犯法的。”

……

楼归月等着他们议论了一小会,才拍了拍桌。

“收常例银,确实算不上犯法,所以即使有人弹劾孙年,也不过是轻拿轻放,被口头教育一番,至于教育什么呢?教育其行事不谨慎,收个常例银,还叫人弹劾了。”

她语气轻飘飘的,倒意外叫众人听出了丝嘲讽。

千户这是在骂三法司吗?

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楼归月也不在意,自顾自道:“可本官觉得,此事罪大恶极,怎能姑息?”

“这会子秋收还刚开始,上头的人便跟底下的讨要常例银,简直可耻至极!”

“他这上头要银子,下头有样学样跟着要银子,最底下的拿不出银子怎么办?那就得从百姓身上剥削,一成税他收三成、五成、七成,岂不是把百姓往死路上逼?”

“我朝皇上爱民如子,疼惜百姓,特减税轻赋,岂知朝中竟有穷凶极恶之徒,贪赃枉法,辱没圣上威名,我东厂效忠圣上,自是要将其绳之以法,加以严惩。”

楼归月说完,又面无表情猛拍了下桌子以示愤怒。

众生亦是受到感染,高呼:“就该严惩!”

“此等贪官污吏,死不为过!”

……

气氛渲染到位,楼归月满意得点了点头。

随即又扬声道:“奈何本千户为国效力,却有人道本官,行事乖张,手段狠毒,说这孙年只不过书信上提了句,并未收获钱财,不该被擒拿,简直可笑,”

“若是叫他收到了钱财,怕不知,民间该有几家家破人亡。试问,对待如此歹毒之人,心狠手辣又能如何?”

众生皆是点头。

楼归月这才缓缓道:“借此番事例,学长今日出的小考题目,便定为‘执干戈以卫社稷’,众生作答,一个半时辰后收卷。”

*

“执干戈以卫社稷?这岁安,还真是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后宫万安宫内。

年近四旬却依旧肌肤嫩白的昭贵妃,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好笑道。

一不过四五岁左右的孩子起身到榻前,好奇问道:“母妃,那是什么意思?”

昭贵妃疼爱得搂着这个老来子,语气温和。

“说是旧时,有两国相交,当时有个还未成年的少年主动参战,奋勇杀敌,但最终还是为国捐躯了。人们把少年的遗体装进棺材准备下葬,彼时的周礼规定,凡未成年死为殇,要草草下葬,是孔圣人出来阻止,说了这句‘执干戈以卫社稷,可无殇也’,意思便是,拿起了武器保护了国家,和大人是一样的功绩,便不应用对孩子的葬礼对他,”

她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道:“所以啊,意思也是,只要爱护国家,保家卫国,无论年纪,不分性别,应一视同仁,不该遵循旧时礼制。”

一旁的老嬷嬷应道:“所以,岁安是在说自己动武耍狠都是为了家国,讽刺那些谩骂他的文官?”

她摇了摇头,“未免太过牵强。”

昭妃懒洋洋道:“这不就是东厂的行事作风,标榜忠义,行不耻之事,不过,若他不是这不要脸的性子手段,又怎会得了楼珏[jué]的重视,升得那般快。”

老嬷嬷点头,“估摸着明日里,皇上又要收不少弹劾他的折子了。”

她昏黄的眸光看向殿外,隐约似见到十多年前那个跪在门前面色发白的小太监,不曾想,一晃这些年,竟也是这般权重之人了。

昭妃慵懒道:“弹劾又如何?她所行之事,不都中了皇上的心意?东厂,才是皇上最得用的鹰犬,这楼归月若是真办好了这桩案子,本宫还得请他回家来坐坐。”

因朝内官员俸禄低,常例银早已成心照不宣的规则,可说到底涉及贪污,皇帝岂能允许。

怕是巴不得楼归月动手再狠些,起个杀鸡儆猴的效用。

至于那些个朝臣,是要更厌恶楼归月了。

楼归月可不管自己的这次小考,是不是又要被文人墨客提出来遛一遛了。

反正她是挺想再多收几篇骂她的诗的。

家里的墙,还没挂满呢。

上个月,收了一篇嵩山名士的真迹,转手一拍,就是百两的银子,她巴不得,天天都能有人骂她。

这会子收了卷,陈春也急急忙忙去找太医救那五个昏过去的学生了。

楼归月看着领头那个口吐白沫的,摇了摇头。

真没用,就这还敢笑得比她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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