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柳余音 余音医女皇妃万万岁小说免费阅读

对于突然出现的师傅,柳余音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柳长谨的出现着实让柳余音有点担心,担心他发现异样,可她又没办法跟原身一样和他亲近,毕竟她不是真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又不是我亲爹,哼~。”柳余音小声的嘟囔。

“呵呵,看来音儿不想要你这个师傅啊,你还是回你的酒狱司去吧。”柳长谨听到柳余音说的话,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

“别啊,余音你看看我,我不是亲爹但胜似亲爹,来,师傅摸摸头。”酒仙二话不说一点力道都不留地将柳余音的头发揉成鸡窝,速度快的柳长谨都没拦住。

“......”柳余音没想到这两人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都听到她说话了,可她亲爹摸头杀就算了,这个半吊子师傅摸头算啥?知不知道什么叫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柳余音把头发理顺,然后深呼吸,再深呼吸,后来成功的发现这火忍不住了。

“师傅是吧?您往这边站点儿,跟你说句话。”柳余音脸上挂着标准的假笑,阴森森地面对酒仙。

“呃...”酒仙看着柳余音浑身散发着怨气,尴尬的往前挪了挪。

柳余音搓了搓手指头,忍住揍他的冲动,扫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束发的玉簪薅下来,“这就当赔礼了,慢走不送。”

这毫不闺秀的作风惊呆了在场的三人,一时之间各有所思。

一个在想小姐突然变得彪悍了,是不是最近吃得多的缘故,多亏自己的投喂了。

一个在想才几年没见,闺女就野蛮生长了,以后要多管管,不然容易把家拆了。

一个在想不愧是段水遥生的,行事手段都那么相像,日后他就天天睹人思人了。

看着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三人,柳余音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古代社会,让人在别人面前披头散发是不合礼法的,咽了口口水,柳余音摊手把簪子递回去,悻悻地开口:“抱歉,一时激动,别在意,请出去,二位再见。”起身拉着芍药就回闺房了,也不管她爹和师傅看她的眼神。

“余音是不是被气傻了?我真不是故意揉乱她头发的,我就是想让她知道师傅和爹是一样的。”酒仙被柳余音一套动作搞懵了,傻里傻气的问柳长谨什么情况。

柳长谨突然觉得把酒仙带到家里来是个错误的决定,直接把司酒令要来不好吗,鬼迷了心窍带个智障回家碍眼,要不是那个像极水遥的女人走到祥和巷,他又怎么会追过去,还偏偏遇到这蠢货,要不是看得出来他蠢他都怀疑是这人预谋的一场戏了。

“你跟她爹不一样,你蠢还气人,赔礼还往回要。”柳长谨把刚插回酒仙头上的簪子又抽出来,任他披散着头发,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了报复的快感,欺负他就是让人开心,那说明什么?说明酒仙就是气人,就是欠收拾。我女儿那么小一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切。”酒仙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去看自己的院子了,没注意身后柳长谨充满深意的眸光。

成功将人气走了,柳长谨也心满意足的要回他爱妻的陵园里,出门撞上从柳余音房里出来的芍药,顺道提了一嘴让柳余音给酒仙治伤的话。

芍药看着有些许得意的二爷,感到一阵诡异,今日的二爷好似不像往常那般阴郁,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这可是个好事情啊,芍药决定让杜鹃多做几个菜给小姐。

柳余音坐在房里,有几分气闷。刚才那出格的行为实在不像一个大家闺秀会做出的,也不知道那几人会不会有什么想法。不是说长乐院终日幽静鲜有人来吗?连丫鬟都只剩俩了。还有她爹,不是在陵园里醉生梦死吗,怎么突然带了一个故交来?

就凭柳长谨对段水遥的情意,柳余音合理怀疑柳长谨这是托孤来的,说不定他早就受够了漫漫寒夜想随段水遥而去呢,把她托给人照顾他就后顾无忧了。

柳余音觉得自己最近是真忙啊,要模仿原身不被人发现,又要赶快把《柳氏医书》记住消化掉,还要悄无声息地报柳长和杀身之仇,真愁啊,头都要秃了。

柳余音烦躁地随手拿起医书一翻,哎?刚好是个固发养发的方子,柳余音笑了,古人睡这么早还会秃头吗?

晚饭时候芍药把柳长谨的吩咐告诉了柳余音。

“给师傅治病?他那么生龙活虎的莽汉也会病吗?”柳余音不高兴地撇撇嘴,总觉得这事不对。

芍药不愧是柳余音的贴身大披风,一听就知道她家小姐还生气呢。心里又想想酒仙的形象,虽说近几年酒仙是稍稍邋遢了些,但以前酒仙也是无数女子趋之若鹜的梦中情人呐,出现在人前总是光鲜亮丽的。至于原因,芍药心里跟明镜一样,就笑笑不说话。

“小姐,难得二爷把您会医这事提到明面上来,说不定是想借机提点您呢,咱就试试吧,听二爷说酒仙走火入魔时日无多了。”

柳余音一听时日无多就来劲了,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啊,疑难杂症是吧?柳咸鱼表示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研究精神都用在医术上了。

“好,等明天去给他看诊,瞧瞧他到底还能活几天。”

见柳余音轻松的答应了,芍药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管用,欣喜的给柳余音又添了一碗饭。

芍药成功地诠释了什么叫有一种饿叫丫鬟觉得你饿。

“嗐。”柳余音真吃不下了,看着芍药亮晶晶的眼睛,又不忍心说她。

“那个,芍药啊,你明天陪我出去逛逛吧,我想买只狗。”柳余音心想既然我吃不下,那就买条狗给我分担一下吧,毕竟浪费可耻。

“啊?”芍药没想到她家小姐还有这种爱好,看来可怜的杜鹃工作量又要增加了哦。

“唉!”柳余音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吃的实在是有些太多了,撑的她睡不下。

柳余音无奈的翻身坐起来,走到窗边,借着皎洁的月光,翻开了她的医书研读。

“小徒儿。”贱兮兮的声音又在柳余音耳边响起,惹的柳余音不爽的翻了个大白眼。

抬眼望去,酒仙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袍子,衣带虚虚的系着,明暗交错中瞧着莫名的妖艳撩人。

“……”这人是个神经病吧!他要不是柳余音她爹的故交,真想现在就拿扫帚把他赶出去。

酒仙倒像是对柳余音的无语一无所知,欠欠儿的往前凑,上身支在窗台上,柔顺的黑发只用一条暗红丝绸绑着,笑嘻嘻地伸头去看柳余音手里的书。

“啪叽”忍无可忍的柳余音终于拿书拍在酒仙脸上。

“为老不尊。”

这话比在酒仙心上戳了一万个洞还疼。

酒仙委屈巴巴的说:“小徒儿,师傅二十又九,正值壮年,没老啊!”

“说吧,你来这里又想干什么?”柳余音可不想跟他废话。

“呐,为师送你的见面礼。”酒仙嘿嘿一笑,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块儿玉质的令牌递给柳余音。

柳余音拿着玉牌感觉触手生温,上面还刻着酒狱司三个字。

见到酒狱司三个字,柳余音目光一凝,若无其事的开口:“人家拜师师傅送真金白银,武功秘籍,灵丹妙药什么的。你怎么这么寒酸?就一块儿玉啊?”

“噗”酒仙吐出一口血,被气的。

“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

“不知道啊。”柳余音回答的一本正经,就差没把酒仙气的再吐血三升。

他手指着柳余音,“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柳余音把玩着玉牌,端的是漫不经心,就那么云淡风轻的笑着,看酒仙吐血吐的惨兮兮。

“所以,你到底说不说这是干嘛的?”

酒仙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等明日你正式拜师了,为师再告诉你。”

说罢就转身走了,他又吐血了,得回去清理清理。

“喂。”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个小瓷瓶。

“尝尝看,或许好吃。”

拿到药瓶的酒仙按耐不住地转了回去,谁知道砰一声窗户就关住了。

酒仙气地咬牙,这小崽子,跟她爹一个样!

酒仙的不能惹名单上除了柳长谨夫妇,又加了一个人的名字—柳余音。

第二天一早,柳余音就被芍药从暖洋洋的被窝拉了起来,洗漱整理完毕了柳余音还是一脸的怨念。

“哎呀,我的好小姐,您就忍忍吧。毕竟九公子是二爷亲自带回来的,您就当给二爷一个面子好不好?”芍药又开始日常苦口婆心的劝。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的柳余音都有起床气,更何况是深秋的早上,冷呼呼的风直吹,她实在不想起床。

平常芍药也就由着她去了,可今天是柳余音拜师的日子,杜鹃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差个正主到场。

柳余音不情不愿的拜了师行了礼,给酒仙敬了碗茶。

“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咱们师徒二人同去同归,一起把酒狱司发扬光大!”

要不是酒狱司这个正经名字在前,听酒仙的语气柳余音都要觉得他师傅创的是个邪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