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娘子带球跑》阮惠然陆修明全文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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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软娘子带球跑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幽默的葡萄 角色:阮惠然陆修明 简介:阮惠然爹不疼娘不爱,幸好有个宠妹的哥哥才能安然活到现在
谁知长大了却被邻村那个高大俊俏的男人拐走了…… 小河前她信誓旦旦说要等他还乡,可是男人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嫁与他人,没想到五年后男人不仅回来了,还有权有势…… 陆修明站在阴暗的角落,眼神冰冷的看着远方,娇软娘子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个小萝卜头……

书评专区

北宋小文豪:开头很棒,但是最近开始在皇宫以幼儿身份大搞生物实验就挺让我雷的。 网游之极品领主:主角性格太弱了,而且毫无特长,无论是面对NPC还是玩家,都是一副弱气的样子。与其说是村长,还不如说是个保姆,如果不是作者把各种好处名将送上门来,主角恐怕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代入感太差。 诸天最强BOSS:无脑种马流,脑洞清奇,书荒可看 娇软娘子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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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惩


提起当年事,陆修明面色更冷了几分,虽说不应该过多苛责面前女人,但一想到她竟然如此绝情,自己前脚随军入伍,这女人后脚就拜堂洞房。

满心欢喜与忐忑的准备回乡迎娶佳人,却得知佳人已是他人妇。

他冷哼一声,不想提及当年旧事。

女主见他吃瘪,掩面而笑,露出一双含情眼,让人从这柔弱的悲伤里赏出一丝风情。

陆修明抿嘴站在一旁。

一个大汉却直直的冲了进来,醉醺醺的酒气瞬间盈满了整个灵堂,他摇摇晃晃的打了个酒嗝,手便去拿香,却怎么也点不不着。

急的他骂了一声,直接将未着的香粗鲁的插在了香炉里。

随即,目光便直勾勾的转向阮惠然,滴溜溜的眼睛乱转,酒气熏的阮惠然皱眉。

“周,周夫人,生死由命,你要节哀哪。”

又向阮惠然靠近了些,阮惠然眉头皱的更紧了,余光瞥向陆修明,发现他一动不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醉汉是周庚的酒肉朋友张先,平日里就常带着周庚出入**、酒肆,周庚敢变卖家中物件,跟他脱不了关系。

张先借着这股子酒劲,蹲下身子,眼珠子一动不动,紧紧盯着阮惠然,“如蒙夫人不齐,我张先可以帮兄弟照顾夫人一二,夫人你让小的先尝尝甜头吧。”

说着笑着扑来,看来醉的不轻。

素来听说这张先是个色中饿鬼,但也万万想不到竟然在自己的兄弟周庚尸骨未寒的时候,便来调戏他的发妻。

阮惠然既厌恶酒味儿,又恶心面前之人,满脸的麻子,又露出一副色眯眯的面容,实在讨厌的紧,便想去内室避一避。

刚刚起身欲要走开,便被身后之人抱住了腰身。

粗糙的大手十分有力,凭她之力,完全挣脱不开。

李氏此时已经醒来,听到动静出门查看,谁知竟撞上了这一幕,心头痛快,简直要拍手叫好。

阮惠然这个贱蹄子,等你们两个奸夫**成了好事,自己就叫人来捉奸,到时候两人都得沉塘,为我儿陪葬!

阮惠然没有错过李氏眼里的算计,知道喊李氏来救绝不可能,正准备呼救。

谁知,大汉骂了一声,不知哪里窜出一个小人儿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小腿。

是宝哥儿。

阮惠然心急如焚,“宝哥儿,你回屋子去,这里危险。”

宝哥儿打量四周,扬起小脸看向陆修明,“叔叔,救救我娘亲。”

陆修明只觉得心神一震,如果自己没有从军,他与阮惠然的儿子应当也有这么大了。

“宝哥儿你回屋子去,娘亲没事,”阮惠然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被占些便宜没关系,可是要是宝哥儿受一点伤,自己……

李氏见宝哥儿出来了,却无动于衷,她期待着,张先还不速速动手,让这个贱种也吃一吃苦头,打死了更好!

好不辱没了他们周家的祖坟!

美色在前,却来了个小孩子搅局,醉意上头的张先,哪里还懂得收敛,用力甩开宝哥儿。

宝哥儿一下被甩到地上,疼得圆墩墩的脸蛋整个皱了起来,像个包子一样。

见陆修明还不帮忙,他哭喊着又去扑张先,“娘亲,我要保护你。”

阮惠然还被张先禁锢着,他的大手正准备上下游移,此时又受了打扰,心头火大,放开了阮惠然,“死小子,给我滚开。”

就要一脚踢上去。

阮惠然急忙扑上去要挡在宝哥儿眼前,闭上眼,绝望的等待那一脚的来临。

片刻后,怀里的宝哥儿动了动,“娘亲,叔叔打到坏人了。”

阮惠然这才睁开眼,张先已经被陆修明踢翻在地,正在地上打滚哀嚎,嘴角还粘着一些呕吐物,这一脚着实不轻。

陆修明就立在一旁,像对待蝼蚁一样,看着地上的张先,一双眼仿佛要杀人。

阮惠然躲过一劫,紧紧抱住宝哥儿,哭得忘情,所有的委屈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爆发。

为什么你这时候才回来?

为什么你要看着他欺负我们母子?

她想控诉,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资格。

宝哥儿抬起细弱的小手,费力的用袖子给阮惠然擦泪。

阮惠然哭中带笑,抚摸着宝哥儿的背,“没事了,坏人被打跑了。”

张先被狠狠踢了一脚,酒醒大半,已经灰溜溜的逃跑了,只留下地上一滩呕吐的污渍,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宝哥从娘亲怀里站起来,捂住鼻子,“好臭啊。”

五岁的孩子,由于平日里营养不够,身子弱得很,却分外懂事。

他颠颠的跑到墙角,挖起一抔土,忍受着熏人的臭气,将土洒在呕吐物上,“娘您,你看,盖上土,就一点都不臭。”他是跟娘亲学的,一会儿拿簸箕、扫帚收拾了就大功告成啦。

阮惠然也恢复了正常,她拍拍身上泥土,把宝哥儿揽入怀中,既心疼又欢喜,抬眼望天,不让眼泪掉下来,“宝哥儿最能干了,”

李氏见好戏没有上演,母子竟然毫发无伤,心头涌起浓浓的失落。

但是,她得意地笑了笑,不出两日,还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到时候有阮惠然哭的时候。

她冷笑一声,讽刺道:“庚儿刚死,就有一个两个的男人给你出头,果然是狐狸精。”

阮惠然心中不愉,儿子在身旁,不便与这老虔婆计较,否则定要狠狠的骂一骂,出一出心中郁气。

转头看到陆修明正看着宝哥儿,手微微一抖,将宝哥儿抱得更紧了些。

随即想到,她与陆修明已经没有一点关系,虽说今日他出手是晚了些,但毕竟救了自己,谢还是要一谢的。

站起身,拉过宝哥儿,道:“给叔叔行礼,谢谢叔叔方才相救。”

宝哥儿笑着来到陆修明面前,脑中想起学堂夫子们经常对朋友做的手势,他虽然没读过书,但是很想做个读书人,于是也学着记忆中他们的样子,双手交叉,略微弯腰,摇头晃脑的道:“多谢叔叔,宝儿这厢有礼了。”

陆修明看着宝哥儿神似阮惠然的脸,愣是笑不出来,别扭的点头。

阮惠然被儿子的样子逗笑了,随即便感伤起来,家中一日不如一日,不仅吃食上不像街上其他人家,隔三差五见点荤腥,而且就算自己再省吃俭用,也上不起学堂。

她亏欠宝哥儿良多。

陆修明实在见不得两张阮惠然的脸,方才她绝望的哭声,就像利爪抓上他脆弱的心房,疯狂破坏,直到鲜血淋漓。

阮惠然是他心底的伤疤。

不再看着母慈子孝的场面,他生硬的道:“告辞。”

留下一个冷漠的影子。

宝哥儿好奇道:“那个叔叔是谁?好厉害。”

“是个路人。”阮惠然低头,掩去眼中失落,继续给宝哥儿整理衣领。

“我以后也要像他这样厉害。”

不过“路人”是什么东西啊,他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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