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娘子带球跑》阮惠然陆修明全文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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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夜入


用完饭,王婶帮阮惠然刷碗筷,见她面带愁容,还以为是乍见亲哥,乐极生悲,遂安慰道:“日子一步步的过,虽然周庚去了,但你娘家哥哥这不是来了,以后啊有人给你们孤儿寡母的撑腰了,好日子在后头呢。”

阮惠然强笑,下意识的点头,心中却无比后悔,天知道,她是怎么昏了头在那个雨夜去招惹陆修明这个大麻烦的!

收拾好碗筷,哥哥正要送陆修明出去,她也跟着去送。

阮信然对陆修明自然是提防的,毕竟陆贼可是有前科的。

“以后别来我妹妹家了。”他沉声提醒,如果陆修明能不再骚扰惠然,那他还能当他是自己兄弟,可是他若还是贼心不死,自己就只能当他是个登徒子了。

陆修明仿佛没有听到,视线停留在阮惠然脸上,眼神微动,大有深意。

阮信然自然发现了他的眼神,王婶在此,他担心被人看出端倪,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心中怒气,挤出一丝笑来,“陆修明,你是真的不想要我这个兄弟了?”

“是。”陆修明轻声答道。

两人声音都很低,王婶听不大清,好奇的问向阮惠然,“大舅哥跟陆哥儿从前认识?”

刚刚那个眼神,阮惠然知道,陆修明是在威胁自己,她搪塞王婶道:“许是从前打猎的时候认识的吧,哥哥从前喜欢去山里捉些野味来卖。”

王婶点头,“那就对了,我记得陆哥儿家的老房子就在你们村附近,兴许是去山里的时候遇见了。”

可不是吗,陆修明的家与哥哥家只隔了一条河,自己与哥哥被赶出家门自力更生,遇到了这个同样孤单的少年,后来,他们一起在山里谋生、生活。

没想到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是怪自己吧。

阮惠然送哥哥出门去,等王婶走了才开口,这件事她想了太久,“哥,我想和离。”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阮信然,说出来压在心中多年的想法,她不想做周家人,更是迫切的要离开这个地方。

更何况,在周家还有可能面临宝哥儿被抱走的风险。

“好,等我送完最后一趟药,哥就接你回家。”阮信然伸出蒲扇般的大手,轻轻落在惠然瘦弱的肩头,“我们回自己家。”

宝哥儿站在二人中间,见娘亲哭了,不解的拽了拽娘亲袖子,“是舅舅欺负你了吗?”

“没有,娘亲是高兴的。”阮惠然本来委屈的掉了几滴金豆子,却被宝哥儿的话逗笑了,“舅舅对娘亲最好了,怎么会欺负娘亲呢?”

“是了,那些好吃的小兔子,还有红红的大果子都是舅舅送来的。”宝哥儿摆弄着手指,列数舅舅做过的好事。

阮信然一把抱起宝哥儿,越看宝哥儿越觉得喜欢,“等舅舅这次回来就送你去上学,我们宝哥儿这么聪明,一定能念出名堂。”

“好哎,我可以去念书喽。”宝哥儿在阮信然的怀里手舞足蹈,欢呼雀跃。

阮惠然也高兴地笑,“还不谢谢舅舅。”

宝哥却捏起了阮信然的胡子,“谢谢大胡子舅舅。”

“舅舅就是舅舅,说什么大胡子。”阮惠然纠正道。

“又黑又长的胡子,所以是大胡子舅舅。”宝哥儿执拗的很,仍然坚持自身看法。

阮信然倒是很开心,“是了,大胡子舅舅。”

“哥你就惯着他吧。”阮惠然不禁埋怨道,心里却透着欢喜。

送走阮信然后,陪宝哥儿玩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屋子,她也回到卧房沉沉睡去。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她也着实疲惫。

忽然身子上觉得冷的很,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个黑影赫然坐在床边。

她正要尖叫,却被黑影死死的捂住了嘴。

身旁是五岁的宝哥儿,她惊恐的看着眼前人,生怕他会伤害宝哥儿。

直到带有磁性的男声轻轻落到她的耳边,吹皱了一池春水,“是我。”

她一颗紧张的心才重重落下,而后心里升起一股愤怒,压低了声音道:“你来做什么?”

“五次,你忘了吗?”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笑意。

两手往前捞起阮惠然,便往厢房而去。

阮惠然见他要硬来,生怕吵醒宝哥儿,只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随他动作。

被轻轻放在厢房的床上,阮惠然坐直了身子,月夜下,两人的面庞都不甚清晰,朦胧中,陆修明的面容更见冷毅。

“你就是个疯子。”她斥责道。

陆修明却丝毫不气,白天所有的怒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化解,“惠然,这么多年你容颜不改。”

她哪有心思谈这些,想到陆修明心心念念的五次,心弦又重新绷起,防御似的抱住自己,“你别乱来!”

却不小心拉扯到了身上白色的亵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在月光下显得温润如玉。

“方才我说错了,应当是变得更加妩媚了才是。”陆修明转身坐在她旁边,暧昧的眼光追随着阮惠然的领口。

她察觉到异样,这才发觉锁骨处凉凉的,忙往上拉了拉衣服,“登徒子。”她骂道。

陆修明却缓缓道:“你亲我一下,就算一次。”

一双骨感有力的大手向上而去,指腹触碰柔软的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湿润,“很划算不是吗?”

阮惠然只想把眼前人快些送走,她面无表情,冷冷道,“记住,你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她身子前倾,两抹柔软相接。

一瞬间,仿佛一阵滋啦的电流涌过。

陆修明手心握拳,忍住源自内心的悸动。

就当她蜻蜓点水的要退去时,他却拉过女人,用自己粗鲁的回应将女人淹没。

狂风骤雨打芭蕉,一阵急促的呼吸后,他满足的后退,面上带笑。

“还是这般受不住。”他轻声道。

阮惠然摸着微微发肿的唇,将心中对自己唾弃狠狠压住,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话算话,一次结束了,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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