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水君毅菁春徐安逸(红楼之我姐贾元春)_红楼之我姐贾元春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精品古代言情小说《红楼之我姐贾元春》,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元春水君毅菁春徐安逸,是作者大神“可乐鸡架”出品的,简介如下:都只记金玉良缘,木石前盟,又有谁怜爱原应叹息诸春景,待重来贾元春还未进宫,贾菁春穿越到了红楼里 一个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一个凭着半部红楼苟活,一场突如其来的逗疫,使得贾元春还未曾进宫便草草地搬离了贾府出府避痘,一同前往的还有邢夫人女儿贾菁春 从此后两人的命运便紧紧地拴在了一起,一同改写了原(元)应(迎)叹(探)息(惜)的命运! 自此开启了原应惊叹息的花式整活……

点击阅读全文

第7章 通灵玉惹是非事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荣禧堂里灯火通明,贾元春忙了一天终于有时间过来看看了。

周瑞家的掀起门帘。一众丫鬟纷纷嚷着:“大姑娘来了!”

“大姑娘好”

“给大姑娘请安。”

一到上房贾母、宝玉、贾菁春已经吃上了,贾元春看到宝玉在这里·并不意外,见到贾菁春也被抱过来到有些吃惊,抱起她逗弄道:“你怎么过来了?谁抱你过来的?”

贾菁春一看到她,如同见到救星般,立时抱着她放声大哭起来。贾元春被她哭得莫名,只能拍扶着她哄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宝玉欺负你了吗?若是宝玉欺负了,你姐姐帮你打他去。”

贾宝玉气得站起来跳脚嚷道:“我才没有欺负她,还是我把她抱过来的呢!”

贾元春白了他一眼地道:“我就知道准跑不了你这泼猴的主意,这把她抱了来可告诉了大伯母没,若没提前知会一声大伯母该着急了。”

宝玉撇了撇嘴:“大伯母才不会着急呢,我今天看妹妹去得晚了,正看到大伯母身边的费婆子用她嘴里嚼过的吃食喂妹妹吃饭,妹妹不吃她就拿手掐妹妹,见了我去了她才放手。”

‘嘭’的一声响,贾母一巴掌拍在饭桌上“混账东西,咱们家竟出了这等欺主刁奴,合该打发了去或是发卖了才好。”

“正是,正该如此,我没想到之前给三丫头的奶娘竟敢如此作践三丫头?”说着抓过贾菁春的手翻看道:“都掐你哪了,哪疼啊,快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去打她。”

贾菁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全了,只能指着屁股啊啊地喊疼。

“怕是掐到屁股上了。”周瑞家的在一旁插嘴道:“老太太大姑娘都误会了,昨儿个大太太回去时就把那两个奶娘都留下了,说是一个奶娃用两个奶妈子花用太高,用着不习惯,就把两个妈妈都给留下了。”

“混账东西,她在贾家是短了她吃还是短了她喝,减省的都不是地方了。”说完又瞪向宝玉道:“你刚刚进门时怎么不同我说这些话,这会儿见你姐姐不问你还不说了?”

“我娘说最近家里事多,叫我少拿些糟心事来给您添堵。”

“你娘是个明白的,但也有照顾不周的时候,我总要给她把把关才能放心。”这话看似对宝玉说的,实则是说给元春听的,更深一层意思怕是说给王夫人听的,要王夫人记得这个家到底谁当家。

贾元春听明白了这层意思,她将贾菁春拍扶着交到周瑞家的手上,亲自给贾母添了碗鸭皮笋丝汤放到贾母手边道:“祖母您消消气,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这些糟心事不值当您气坏了身子。”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你大伯母娘家出身寒微,免不了有些小家子气。只一味地节省,殊不知省是省不出万贯家财的,要想一家子过得平顺要懂得怎么花钱,把钱花对了地方,花明白了去处方是能人也。”

“老太太这话说得极是,这一家子合该有个像您这样的明白人帮着把关才安心。”周瑞家的边踱着步哄着怀里的贾菁春,边凑趣道。

“可不是吗?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们家可不是有个大宝贝吗?”贾元春也帮着捧哏。

一番说笑下来,一片乌云就这般散了。

吃完饭,贾母见宝玉同贾菁春都困了,便打发丫头们将碧纱橱收拾出来,让宝玉和菁春先去睡,复又找来李嬷嬷递给她一包银子道:“这是五十两银子你给老大媳妇,跟她说这一年到头让她破费不少,这些是我私下补给她的,以后她要缺什么只管同我要,切不可短了她和孩子的花用。”

“老太太那作践三姑娘的奴才我要不要同大太太讲一下?”

贾母一手撑头的假寐道:“你说与不说你自己斟酌,我如今老了管不了那许多了,只一样,你同她说我贾家便是不同当年也还是有些家底的,我老婆这养个把孩子还是养得起的,她既然觉得养两个奶妈子养不起,不如所幸将孩子留下,我来给她养“

“我们贾家的姑娘别说用两个奶妈子不算什么,便是再养它三五个也养得起。”说完贾母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随后又同元春讲:“你也去歇着吧。”

“祖母我再陪您会儿,等您睡了我再走。”

“不用了,我还要等你父亲回来呢。”说着外面一串脚步声越走越近,“哐”的一下门开了,贾政一脸风尘地走了进来:“母亲我回来了。”

“儿啊,怎么样……成了吗?”贾母由着贾元春哆嗦嗦的搀扶着站了起来。

贾政激动地跪倒在贾母身前道:“儿,幸不辱命,已经将人带回来了。”

“好好好……”贾母激动地将贾政搀扶起来,复又叮嘱道:“一定要将人安顿好,他是我们贾家的护身符,只要他活着我们贾家就谁也不能欺负了去。”说着贾母冷冷一笑:“甄家!以为出了个娘娘就了不起了?只要有他在,甄家就只能成为咱们贾家的护身符。”

贾元春看到这里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看看贾母又看看贾政,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听得贾政道:“我出去这一趟又找人打听了甄家的小儿,听说根本就没病,前儿个还有人在街上看到他了呢。”

“我就说那老货诓我,你可知她要那玉究竟所谓何事,难道只为了据为己有不成?”

贾政听到后脸色明显不好,贾母注意到了:“怎么你打听出什么了?”

“倒是没打听出什么,只是有些猜测不敢妄言。”

“这又不是朝堂奏对,也值得你这般小心?你但说无妨,也让我来帮你参详参详。”

贾政刚要说话,见了贾元春还在这里就说道:“元儿,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歇息了。”

贾元春深知父亲为人,见他既然这样说便知多说无益,微一行礼便要回去,贾母叫住她道:“叫她留下也听听吧,以后对她受益良多。”

贾政见贾母执意如此便不再撵贾元春道:“我观之甄家最近确实同一些僧道走得近,似是真的有什么人中了邪祟,而这个人怕是不在甄家而在宫里。”

“宫里?甄氏种了邪祟?不能啊,若是她种了邪祟早被撵到冷宫了,也不可能捂得那么严实啊。”

“是啊,究竟是宫里哪位贵人中了邪祟,使得甄家这般兴师动众地全家出动了。”

贾元春思忖良久,不安地插言道:“我可能猜到了是谁种了邪祟?”

“谁?”贾母贾政异口同声地问道。

贾元春心下忐忑,犹豫再三地说:“皇长子水茂”

贾母和贾政对视一眼都露出惊讶之色,贾政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若是大皇子中了邪祟一切就说的通了,甄氏为了固宠献上通灵玉,假若能治好大皇子的病必然简在帝心。”

贾元春接着道:“便是治不好,通灵宝玉是我贾家之物与甄家无关,甄家尽可推说不知情便是。”

“可恶,若真让甄家献上通灵玉,宝玉的玉就再难找回了。”贾母锤了下手边迎枕。

“母亲,若真是大皇子真种了邪祟,不若我们……”

“你休要把主意打到宝玉的身上来,那是我们家的命根子,你若想动它除非等着我死喽,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就休想动它!”

“母亲,玉的事已然有人惦记上了,今天是甄家,明天就有可能是赵家,钱家、孙家、李家,自古只有千日做贼,没有亲日防贼的道理,若玉一直在我们家只怕总有一天会招来大祸。”

“祖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不用再说了,宝玉的玉就是我们家的命根子,若是我们连一块玉的都守不住,这个家败了也是早晚的事。”

“祖母……”

“我说了除非我死!”贾母眼睛一瞪,看向面前两人,见他们都被她盯的低下头来,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可有高僧点化过,宝玉不得离开此玉半步,若离的久了宝玉必遭横祸;我知道你们必然是不信,可我宁可信其有。行了,天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睡吧,明天还有的忙呢。”

父女二人见老太太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劝,便起身告退,走出门后贾元春脑子里总惦记着护身符的事,她几次想开口询问走在身前的父亲,又几次住了口。

因为她知道贾政为人十分固执,打定主意不让她参与的事就一定不会让她参与,而她现在急需要参与到贾家决策事务当中去,因为每一次错误的决定都可能导致贾家的败落,而她之前以为的只要自己不进宫就能避免贾家败落的事,显然是太想当然了。

就拿今天一天来说,她帮着王夫人操办丧事,这一天的用度不下七八百两银子,这还只是第一天,若是停灵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两万两银子根本不够花用……长此以往下,即便贾家不受她连累被抄没家产,只怕早晚会有入不敷出之时……更遑论还有个宝玉的‘玉’……

宝玉的玉是她自小看到大的,知道弟弟衔玉而生将来必有大造化,可他们也只是认为有灵性的是宝玉而不是那块劳石头,如今有人却惦记起了那块石头,那么上辈子是否也有人起了相同的心思想要将玉据为己有呢?

‘嘭’的一声响,贾政身形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贾元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去扶贾政道:“父亲你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不好好看路,都在想什么呢,都撞到我身上来了。”

“父亲……我”贾元春被问差点说出护身符三个字,忽而想到可以找母亲问问护身符之事,随即又想到此时的母亲正为失子之痛痛不欲生,当务之急不是想什么护身符的事,而是要劝慰好母亲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贾元春改口道:“连日来母亲为哥哥的丧事操劳过度,我却未能为母亲分担一二,十分惭愧,如今天色已晚女儿放心不下母亲,不如父亲同女儿一起去看看母亲可好?”

贾政听后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也想去看看老妻,毕竟是少年夫妻,纵是不喜欢她的性子,念在死去的贾珠份上他也该去宽慰一二,可是自从贾珠死后王夫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只要见到他便破口大骂,硬说什么是他害死了贾珠,有几次甚至动了手,气得他只能避着她走。

贾政捋着胡须,讪讪地道:“都这么晚了,你母亲怕是已经睡下了,我还有事要忙,改日再去看她也不迟。”

贾元春神色凄然地哀求道:“父亲就去看一眼母亲吧?就一眼?“

贾政见状有些迟疑,这时,赵姨娘身边一个嬷嬷找了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贾政闻言脸色铁青地斥责道:“身子不爽利找大夫去,找老爷我干什么嘛,老爷我又不是大夫。”说完还偷眼看了眼贾元春,见她面色平静,又补充道:“大爷新丧,太太正是悲痛之时,老爷我自然要歇在太太处的,怎会如此不通晓事理?”

“老爷,您说得极是,我们姨娘也是不让奴婢来找您的,只是赵姨娘最近喜酸嗜睡得狠,老奴怀疑姨娘怕是有了,刚刚她又突然闹起肚子来,老奴不敢擅专地就跑过来请示您了。”

贾政闻言先是一愣,复又一喜,在听到赵氏闹肚子时,又担心得恨不得马上飞奔过去,随即又想到女儿还在这儿呢,便压下情绪道:“我去赵氏那看看便回,若没事我就去看看太太。”

贾元春看着那父亲不加掩饰的焦虑,心中一片悲凉,父亲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她们母女身上了,便是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啊!

元春低下头道:“父亲去忙吧,我自去母亲那便是”说完她便屈身一礼,还没等她站起身来,贾政已经离她五步开外了,可见他此时心情有多急切了。

贾元春望着贾政匆匆离去的背影再联想到前世皇上惦记上某位嫔妃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天下男子皆薄幸也。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