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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七人再次上路,到了正午,太阳当空照时,七人才到明觉寺门口,这明觉寺外面冷冷清清,可里面却热闹非凡。

有僧人见孟武几人,立马上前:“孟施主,您来了。”

孟威点头,便对僧人说:“今日我家两位公子前来拜访,还不快引路。”

僧人点头,便将几人朝后院引去,越走越偏僻。

突然,僧人和孟威脚步一顿,突的,小院中闯进三十来人,皆蒙面,身穿黑衣,执刀剑。

南修白将云礼拉至身后,面对着他们:“孟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孟威大笑道:“南修白,你真是傻的天真,这局势你还看不清吗?”

南修白勾唇:“孟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南修白,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你现在可是插翅难逃。”

南修白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孟威,你就不怕我将你举报上去吗?”

孟威大笑,双手抚袖:“你不过只带了四人,我府中精兵百人,还对付不过那三人吗?你自视清高,却百密一疏,想不到堂堂十皇子,还被封侯,就得死于我的刀了,你该感到荣幸。”

南修白将扇子合拢,指着孟威身后的一处:“孟威,你果真没让我失望啊!”

孟威抱拳,掩饰不住的得意:“自然,我以后可是要加官进爵的人,怎是你区区十皇子可以比拟的。”

说完,一众黑衣人持刀上前,孟威大笑:“南修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孟威喊完后,便高傲地抬头走了。

云礼拿出面具上的一支黑金翎,经过这些日子南修白对他的训练和自己的努力,体能增强了不少,还学会了黑金翎的真正用法。

两人背靠背,云礼脸色严肃,南修白却是淡定的摇着扇子,只因云礼上一世说过不喜看他情绪露在脸上,上位者,应面上无悲无欢。南修白是个不错的学习者,将这句话表现的十成十。

云礼将黑金翎的尾部一按,黑金翎就成了一把小伞的形状,在空中旋转着冲了出去。

咻的一下便射中了两个黑衣人。

南修白这边同黑衣人打的不可开交,黑衣人死伤一片,南修白也不好过,背部和脸上又添新伤。

云礼和南修白不敌,这群黑衣人杀了一群又来一群。

“将军,东侧。”云礼大声朝南修白喊道。

南修白侧身,黑衣人挥刀落空,继续朝南修白挥刀,云礼从黑衣人后面,将黑金翎用力插了进去。

之后,拉着南修白一路杀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南修白搂上云礼的腰,脚尖一用力,便跃了出去,拉着云礼往深山处跑。

[夜晚]

两人寻了个隐蔽的山洞,生了个火,南修白将衣服褪下,背部又添新伤。

南修白将头发放在前面,云礼摘下面具,站在南修白身后,用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拿起一块布,为南修白包扎。

“将军可有把握。”

云礼将伤口包扎好后,坐在一旁,没看见南修白,看着外面的大雨:“将军,这雨一时之间应是不会停了。”

南修白看着燃烧的火堆:“无妨,这火堆烧的旺,应比雨下的时间长久些。”

云礼转头对南修白笑了一下:“希望如此。”

说完,就靠着洞中的岩壁,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而南修白任由自己赤着上半身,坐在那里,盯着云礼的睡颜,在那守夜。

第二天一早,雨果然停了,火还在烧着,云礼一睁开眼,便瞧见南修白坐在自己身旁,双眼紧闭,赤着上半身,额头全是汗,脸色还有些潮红。

云礼觉得南修白不对劲,立马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见有些烫,怕测错了就将他的头搂过来,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南修白的额头烫的吓人,云礼立马将南修白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为南修白穿上。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南修白滚烫的胸膛上,南修白像沙漠中行走的路人,久逢甘露一般,伸手抓住云礼的手,不肯放开,嘴巴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云礼挣扎的想把手拿出来,却敌不过南修白力气太大,他凑近南修白的脸,听他说的话:“我好想你,别走。”

说着说着,倒带了些哭腔。

云礼也不知南修白说的谁,云礼从未见过南修白这般,如一个小孩子一般脆弱,他只好哄道:“将军乖,我不走,就在你的身边,你放开我好不好?”

南修白乖乖的点头,手慢慢的放开了,趁这期间,云礼快速将南修白的衣服穿好。

他不放心将南修白放在这儿,这山中野兽出没,南修白又生病了,到时候出事就不好了。

云礼起身,从身上撕下一块布,走到洞口,昨天他看了洞外的石壁上有一处小洞口,昨天下雨,幸亏他们赶在下雨前进了洞中,不然两人都会是落汤鸡。

云礼在那个小洞中将布沾湿,叠成小方块放在南修白头上,然后又把昨天拾的干木柴添进火堆之中,让火燃得更旺。

云礼坐在南修白边守着他,不过一刻钟左右,文守便带着一群人寻到了他们。

“小军师。”

见他们来,云礼立马让他们将南修白背起,带回去,可南修白像个小孩一样倔强,死捏着云礼受伤的手不放。

云礼原本想让他们背着南修白先回营帐,自己留在这里处理后面剩下的事,但现在,云礼只好同众人一起回营帐。

文守见状:“小军师和将军先回去罢,孟威等人,已被我方将士关押,只不过逃了些余孽,小军师无需多心。”

云礼点头:“那就麻烦文副将了。”

“小十,怎么不喝?”六皇子催促着南修白吃菜喝酒。

两人皆是鲜衣怒马少年,身着平常衣裳,坐在满珍楼的一张桌子前。

“六哥,我们偷跑出来,父皇发现了怎么办?”南修白喝了口酒,担忧的问道。

南承元听见,大笑几声:“无妨,父皇从未在乎过我们,你若是询问父皇六皇子名为何,恐怕父皇也不知道。”

是啊,我同六哥,不都是父皇的弃子吗?何必在乎这些呢?

南修白拿起酒壶,往醉灌了几口:“六哥说得对,今日,我与六哥,不醉不归。”然后又叫小厮上了几壶酒。

两人喝得正兴时,只见一位身着月牙白衣裳,戴着黑金翎面具,拿着一柄黑色骨扇,眼神凌冽,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面无表情的侍卫,从楼上走了下来,浑身充满阴暗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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