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甜宠:狼性大叔太难缠(季尘埃沈嚣池小说)免费阅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尘埃打了一个喷嚏,果不其然,感冒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

距离实习还有一周,季尘埃打算用这一周窝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需要去学习训练考试的题目,在犯罪心理学这个领域她还有很多欠缺的东西。

起来,洗脸,刷牙。

因为懒得做早餐,季尘埃一般都会下楼买面包和牛奶,可没想到的是,一辆黑色宾利堵在了门口。

坐在车里的沈嚣池摇下车窗,幽暗的眸底掠过一丝不明的笑意:“早,季尘埃小姐。”

“早,沈先生。”季尘埃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并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打算绕开车里继续前行。

可他却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堵在了她面前:“这么着急走啊?”

沈嚣池把手抵在墙上,将季尘埃压在身下,眯起幽魅眼眸,季尘埃无动于衷:“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如果你是来要戒指的话我可以上楼拿给你。”

他快气的吐血了,呼出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灼热,这个小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你觉得我在乎那一个亿的钻戒而不是你?”沈嚣池挑着眉问道。

“难道,不是吗?你看我值一个亿?”

季尘埃的毒舌是出了名的,哪怕在A大没有几个敢惹她的人。

沈嚣池紧了紧眼眸,宽厚的大掌搂紧她的腰间,轻将唇部抵制在季尘埃的唇上,她开始慌了。

他的吻,如猛兽一般,另她招架不住。

这种害怕的感觉第一次在季尘埃的心头涌出,奋力挣扎起来:“唔……放开我……你找死!”

季尘埃抬起右腿,膝盖直接撞在了沈嚣池肾部位,然后‘啪!’巴掌声落,沈嚣池俊美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个纤细的掌印。

坐在车里的萧陌笑出了声,沈三哥第一次被女人打,真是过瘾。

沈嚣池收紧了眼眸,有些吃痛的捂住肾部,嘴角勾起一笑:“很好,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

“呵,那我真是荣幸,我说过,不要闯入我的世界,你玩不起。”季尘埃语气说的坚定,是的她的世界他玩不起。

她笑的嘲讽,笑的冷漠。

沈嚣池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绝望的笑容会出现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她的曾经都经历了什么?

在季尘埃准备走时他拉住了她的手:“不,季尘埃,如果我说,我玩得起呢?”他绕到她身后,“借用你昨天的话,我们,来日方长。”

只听见他轻笑一声,然后上了车,扬长而去。

莫名其妙。

其实刚刚沈嚣池在吻上她的那一刻,季尘埃的世界里,天塌了下来。

骆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小区楼下,远远的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那一刻,季尘埃只觉得自己神情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

骆懿走到季尘埃身旁:“沈嚣池,来找你了?”

“明知故问?今天没去找你男朋友啊?”季尘埃没好气的问。

“我分手了。”骆懿皱眉,然后失笑:“他是一个渣男,有什么值得我去爱?倒是你最近桃花运。”

季尘埃撇了撇嘴:“烂桃花,我倒是希望他别来烦我。”

“孬,送你一个礼物,答应我,看完不许哭。”说着她把一个文件袋丢到季尘埃手上。

季尘埃一愣,打开文件袋,里面是房屋所有证权属,一份合同,还有一把钥匙。

骆懿得意的说道:“只要你签上字,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哦,不它本身就是你的。怎么样?尘埃小宝贝我把你之前卖掉的房子买了回来。”

季尘埃看着房契,眼泪不经意间流了下来,当初那套房子是她唯一的财产,可是只有卖掉她才能活下去,不卖掉,只有死路一条。

她怎么也没想到,骆懿竟然把这套房子买了下来!要知道,时隔几年,市中心的房价翻了几翻。

她仿佛拿到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推给骆懿:“这东西,我不能要。”

骆懿瞪了她一眼,把房契推回去:“这套房子本来就属于你,我只是把它归还而已,而且我们做那么多年好友,一套房子而已。”

季尘埃觉得有些不对劲,迟疑了一下问骆懿:“你把跑车卖了?”

“不想开了,偶尔换换口味嘛。”骆懿撇嘴,“哎呀,你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就教我写毕业论文吧。早饭还没吃吧?走走走,去吃早饭!”

季尘埃被骆懿推搡的出了小区,也罢,她也没有退还,再说辞的话,骆懿就会说她矫情。

有时候,她很庆幸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闺蜜,你笑时她陪你笑,你哭时她陪你哭,冬天的时候陪你吃冰,夏天时,陪你喝奶茶。

不是她说的那么感天动地,这都是事实。

总以为自己孤身一人,深夜里在深渊边缘奔跑,还好,春光明媚时有这样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可暗夜微凉只有她一人,虽然暗夜会失落,但天亮时,也要微笑,从容妥当。

不论是面对人情冷暖、尔虞我诈,都要学会坚强。

季尘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只带有毒刺的刺猬,生怕让人靠近,行事果断,毫不留情。

因为,她最黑暗的时光都扛过去了,未来坎坷和曲折又算什么。

两人来到一个小摊前叫了两碗豆浆,和四根油条。

大鱼大肉吃多了,有时候吃点简单的早点也会成为生活中的仪式。

“哟!姐姐这么穷酸?开始吃路边摊了?”一辆白色大G停在小摊门口,车窗从里面被摇下。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季小,季尘埃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个人让季尘埃恨得咬牙切齿,母亲跟父亲离婚后那套房子本来就是留给母亲的,就是这个人狼子野心,还想吞了那套房子。

“我吃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季尘埃冷眼相待。

“拽什么拽?几年了,还是那副臭脾气,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连学业都毕不了!”季小一口痰吐到了季尘埃的鞋上。

她身体颤抖着,一副凛冽的目光和季勋对视上。

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