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妃沉迷撩夫无法自拔(呆桃丫小说)免费阅读

容晅眯眼盯着她:“你刚说什么?”

聂妧不懂他哪根筋抽了,怎么听到这个人就变脸了,她记得也没仇啊,还有李勋也是,惊得跟喜当爹了一样,看不出是啥想法。

为免出错,聂妧谨慎了:“我说……信王殿下知道毒医血滴子么?”

容晅眼睛眯得快看不见眼珠了:“你认识她?”

“认识啊。”

何止认识?那就是她……

当年的其中一个身份,那可是响当当的,江湖人闻风丧胆,爱恨交加的那种。

容晅满目质疑,“你和血滴子是何关系?”

“她就是我……师父。”

好家伙,自己做了自己的徒儿,莫名其妙长了一个辈分,整挺好,师慈徒孝全凭想象,啥时候心血来潮欺师灭祖也没人管,自己兜着。

信王几乎是不信的,瞧着她的眼神就差写上三个字:看!不!起!

冷呵:“师徒?本王可从未听说过血滴子还有徒弟,且是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是的黄毛丫头,你如何自证?”

聂妧就很无语了,摊手道:“我师父收徒是自个儿的事儿,没规定一定要让人知道吧?她本来就神秘,这种事没说出去,自然没人知道,信王殿下你肯定也不知道,难道信王殿下你就没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额,是这个理。

继续作死:“还有,我不是乳臭未干,都嫁给你了你还说我乳臭未干,你是禽兽么?”

容晅:“……”

脸又阴了,有点扭曲,想辣手摧花的架势。

李勋都忍不住扶额。

聂妧继续不怕死的滔滔不绝:“最后,信王殿下你好不讲道理啊,你让我自证是我师父的徒儿,就跟让我自证我是我娘的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我师父她老人家都驾鹤西归了,难道我招魂来让她告诉你我是她徒儿?这不闹呢么?”

信王脸黑了,这女人作死的能耐真的让他刮目相看,这嘴皮子嘎嘎嘎的,是巴不得他马上弄死她?

李勋抓住了重点突然问:“你说血滴子死了?”

“嗯,已经死了。”做出一脸悲伤状,如丧考妣。

“怎么会……”

若是如此,也难怪他们王府暗中找了这么多年,都一直没有找到任何音讯,只要是活人,没可能一点消息都寻不到,若是死了就说得通了。

他正心惊,又传来他家主子不带感情的声音:“李勋,把她拖下去,割了舌头再弄死。”

聂妧都要哭出来了,又来???

有完没完?她这是做了什么孽?这才活过来不到一天,就被按在鬼门关来回摩擦!

老天爷耍她玩的么?

还有,这男人也太狗了吧?阴晴不定心狠手辣,她这么一个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一言不合就要杀,就不能怜香惜玉??!

她哭丧着脸:“我都说可以治好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啊?”

“你以为本王会信你?”

额……

“一个弃养乡下的庶女,被替嫁来谋刺本王,事败被关起来后轻易逃了出来,闯入王府禁地,过了重重机关,窥探本王药浴,后竟然毫发无损的从本王布满暗器机关的密道逃走……”

“为了活命提出刑审,又刑审之时声称可以治好本王,你说你是血滴子的徒弟,却说她死了,种种古怪,颠三倒四,你是以为你聪明,还是觉得本王蠢?竟然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耍弄心眼自作聪明,好大的胆子啊……”

说实话,这家伙怀疑不奇怪,被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的行径特别可疑,要是换做以前的她,这种可疑的人,直接剐了省事!

可是她真的是无辜的呀,嘤嘤嘤……

事到如今,只有……哭!

她挤出一把泪,泪眼巴巴可怜兮兮,小嘴瘪起来:“其实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容晅:“……”

有些猝不及防。

李勋也瞪眼,这女子是戏精么?

聂妧开始煞有其事的胡诌:“我本来被弃养在庄子里,好多年前机缘巧合识得了我师父,她见我投缘,还有天赋,就收我为徒教我医毒之术。”

“可是师父说她身份牵扯太多,又有仇家,不宜公开收徒,所以没人知道,但是我真的是她徒弟,她对我倾囊相授了的,可她让我绝对不能透露和她的关系,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我现在也是有杀身之祸来了,才不得不说出来哒。”

“我也是被聂家突然接回来替嫁的,我起初不肯,他们非得逼我,说我不嫁就打死我,然后就把我关起来,我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会医毒之术也派不上用场,根本反抗不了。”

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让人看了不禁心软。

抹了把泪,继续哭唧唧:“出嫁之前有一个神秘人出现,说让我同意嫁给信王殿下,新婚之夜趁你不注意刺杀,只要你死了,就会有人保我不死,让我远离这里,我就干了,我也就是想活命而已,有什么错……。”

“可是我长那么大都没杀过人,所以昨天晚上紧张害怕的要命,动手的时候手都在抖,露了破绽,信王殿下你应该还记得的吧。”

没杀过人这话,她说的尤为心虚,可是转念一想,她现在是聂妧,聂妧就是没杀过人!

嗯,就是这样!!

“那刺杀了您我肯定难逃一死,我只能想办法逃出来了,也是走投无路才进了竹林,又歪打正着的进了密道,我师父教过我五行八卦和机关阵法,我才毫发无损的。”

她往地上一趴,泪眼婆娑:“信王殿下,我都解释完了,说的都是实话,我发誓,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是真的这样,就让我一辈子守寡!”

前面的都好像解释的通了,是否可信倒是其次。

可是最后一句哭嚎的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

他琢磨了一下,反应过来,又是一脸心狠手辣的盯她。

聂妧立刻改口:“我说的是我以后改嫁的时候,不是现在!”

那就好,姑且算她不是在咒他。

等等,可是怎么听着还是怪?

他又冷眼瞥向她。

聂妧忙不迭举爪: “我说的改嫁是如果信王殿下不要我了之后!”

容晅懒得跟她计较了,眼不见为净的扭开脸不看她,以免再看到她这贱兮兮的嘴脸就想弄死她。

“先留她性命,带下去。”

嗯?这就可以了?

这么突然,她都感觉不真实!

她佯装乖巧的小声问:“信王殿下这就让我走了?不让我诊脉看看,证明一下我会医毒之术?”

容晅目光不善,一副她再废话,他就改变主意的架势。

聂妧立马识趣了,“我这就走,不在这里碍您的眼,等您什么时候有需要了再叫我来,我随叫随到~”

她腾地一下起来,立刻就像风一样的女子飞奔了出去,身上红色衣裙随风飘动。

和刚才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容晅眯眼暗自磨牙,他这么轻易地放过,是不是草率了?

“莫邪,去查她所有的底细,本王倒要看看,她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是。”

暗处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