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袭(上官昭容陈嫔)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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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伏法


冬雪浑身一怔,不知不觉中就被她下了套,上官昭容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垂眸,眼神躲闪,连哭泣都忘了,结结巴巴应道:“巧……巧儿姐与娘娘一同长大,巧儿姐去了,娘娘自然伤心,除了奴婢……她,她不想见任何人……”

话未说尽,冬雪却频频看向宇文赋,周身微微颤抖,掩饰不住的心虚。

上官昭容在心里过了一遍古时的时辰表,如果没记错的话,酉时是下午五点至七点,天刚擦黑,她就寝时,少说也九点了,时间上早就错开,可是能为她证明不在场的只有月如,月如的话恐怖不足以为她开脱。

她将视线移向宇文赋,他浓眉紧蹙,显然是已经开始怀疑冬雪,见上官昭容看着他,又恢复如常,话锋一转,又将矛头抛还给了她:“冬雪是陈嫔从自家带进宫的,是家奴,你怀疑她杀害主子,要拿出确实的证据!”

宇文赋本就对她不满,现下明知道冬雪有问题,却视若无睹,这表明,宇文赋是真的想要她死!

她心中莫名一痛,只道原主的意识残留,她缓了缓开口,“敢问陛下,陛下知道陈嫔死讯时,是在什么时辰?”

他想了想道:“刚过酉时。”

“想必陛下是先去陈嫔的宫中,再来的凤梧宫,期间陛下耽误了多长时间?”

侯在一边的月如默默开了口,“陛下到时,戍时三刻,凤梧宫到陈嫔宫中,车架要小半个时辰。”

上官昭容看了她一眼,略略扬眉,这神助攻说的就是她吧。

她重新扫视了一下屋内众人,最后将视线留在冬雪身上,“也就是说,从陈嫔死的那一刻开始算起,到陛下来时不到一个时辰,如果本宫是凶手的话,要从陈嫔宫中架马车,招摇过市赶回凤梧宫?”

她低低笑了两声,“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本宫杀了人吗?”

“丽妃娘娘大可步行走回宫中!”这句话几近是被冬雪吼了出来,看来这是坐不住了。

月如冷哼,声线凉薄,“我家娘娘是轻功盖世还是如何?走的能比马车快?娘娘大病初愈,按走的速度,怕是陛下到了,我家娘娘还未回来!”

冬雪咬咬牙,不回月如的话,一路跪爬向宇文赋,拉着他下摆衣袍,声泪俱下,“陛下!奴婢与娘娘情谊深厚,断不会做下这忘恩负义的事!丽妃主仆她巧舌如簧,奴婢愚钝,不是她二人的对手,求陛下严惩凶手,为我家娘娘报仇啊!”

宇文赋眸光微深,冬雪说的不无道理,上官昭容诡计多端,半年里伤害过的嫔妃多不胜数,如果说陈嫔真的是她杀害的,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对上官昭容询问道:“酉时之前你在什么地方?”

酉时之前……上官昭容心中咯噔一下,她在后宫闲逛,独自一人……

月如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上官昭容迟迟不答,冬雪也逐渐有了底气,得意忘形,开口就道:“丽妃娘娘怕是在以什么法子杀害我家娘娘吧,申时杀害,然后迅速逃跑,可怜我家娘娘活活挣扎了三个时辰才死!”

……

死一般的寂静。

冬雪一惊,恍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微微的抬起头,宇文赋眸光冰冷,脸色难堪,喉咙有些发紧,几近是咬牙蹦出的声,抬脚蓄力一踢,“畜生!”将人踢出几米远外。

冬雪喷出一口鲜血,似有不甘,带血的手颤抖的想抓住不远处的上官昭容,黑渗渗的眼带着恶毒,“上官昭容!你一定不得好死!”

面上蓄力,嘴中流出更多的血。

“糟了!”月如死死掐住她下颌,可为时已晚,对着上官昭容摇摇头,叹气道,“已服毒自尽。”

上官昭容未回话,冬雪死前的眼神,像极了那晚的‘女鬼’,这件案子里有太多的疑点,很多地方她还未弄明白,冬雪死的不冤枉,但是,她总感觉这个案子还未结束……可又说不上来什么,如今冬雪已死,这事怕是只能不了了之。

宇文赋见上官昭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看向不远处的尸体,心中了然,上官昭容虽然蛮横刁钻,但她终究一介女流,再加上这事她确实受了委屈,他心中也泛软,吩咐着侍从收拾屋子,也顺势恢复了她一切尊荣。

怕她夜里害怕,大发慈悲的准备留宿一夜,却被一句话,气的张不了口。

“臣妾恭送陛下!”

宇文赋一愣, 瞪她一眼,到嘴边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喘着粗气,将袖子重重一甩,怒道:“回宫!”

天色擦黑时,东太后宫中来人,唤她过去,说是好久未见,叙叙旧。

上官昭容刚踏进寿安宫,就见主位上一位端庄妇人,雍容华贵,面色和蔼,招呼着她上前,她施施然行了个礼,安静坐在她右侧。

东太后左侧是一素衣女子,妆容朴素干净,衣物首饰虽然简洁,但也是精品,她一双眼睛格外吸引人,盈盈秋水,透着善意。

听宫人们称呼,是宫中贤妃,名义上的后宫之主。

听说这个贤妃异常聪慧,本是东太后旁支,西太后那边却也不含糊,讨的两头好,她性子也好,宇文赋也喜欢,在宫中混的是风生水起,是个人物。

本以为东太后会说陈嫔事件,谁料到饭局结束,都只字未提,散场时,让宫人将凤印给了贤妃,“还有不到两月,就是国宴日,往年都是哀家与西太后操办,今年哀家的意思是放手,让你来。”

眸子一转,将愣神的上官昭容抓个正着,东太后蹙眉,抿嘴不悦。

贤妃不着痕迹的推了她一把。

上官昭容回过神,将头低的老低,听得东太后幽幽道了一句,“昭容进宫也有大半年了,又与贤妃平起平坐,到如今还未干什么事,这次国宴,你也该一展身手才是。”想了想道,“明日开始,你与贤妃学习后宫事宜,国宴的事,改由你全权操办,贤妃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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