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长公主她马甲又掉了(蓁蓁小说)免费阅读

韩华楚回到府上的第一件事便是提着刀来到冷旌的卧房,来势汹汹,管家想拦也拦不住!

既然冷旌能把事情做得如此绝,她也不防打开天窗说亮话!

“冷旌,是男人就起来,这样躺着装死算什么好汉?今日你我必要决个你死我活!”韩华楚刀尖指着冷旌胸口,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更加来气,言语挑衅道。

冲动之下,她真的恨不得一刀刺进他的胸膛,以慰藉张老四以及陈家的各位冤魂,但是仅存的理智却让她做了停留,因为她想知道所有真相,包括张老四的死!

“你给我起来!”韩华楚歇斯底里的吼着,刀尖一挑,被子被挑落在地,而床上的某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眼看着刀就要挥下去,结果管家眼疾手快,用刀鞘给挡了下来。“公主,将军他这次是真的昏迷了。”

说罢,他将冷旌扶了起来,撩起后背的衣裳,露出一条长长的新鲜的伤口,还有血渍正在往外渗出。

“怎么会?他刚刚明明……”

韩华楚蹙眉,放下长刀,只觉触目惊心,同时也是一脑子的疑惑,刚刚她明明看到冷旌杀了人之后利索的离开,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现在怎么会受如此严重的伤且昏迷不醒!

“回公主,将军之前确实醒过,这也没能逃过您的慧眼,将军一直没告诉任何人就是想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将军一直在查之前酒肆遇袭的真相,眼看就要抓到贼人了,没想到对方太过狡猾,将军竟着了他们的道儿,昨日出门回来后就这样了,又不敢惊动太医,索性没毒,要不然捱不到现在。”

管家说着,韩华楚已经开始上手替冷旌清理包扎伤口。

“拿出去处理了吧,以后将军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务必都告诉我。”韩华楚将带血的脏衣服和纱布交给管家,吩咐着。

在冷旌房间坐到半夜,韩华楚这才回到自己房间,闭上眼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入睡,她想不通杀害张老四的人究竟是谁,她看到的分明就是冷旌!

一切的一切,可能只能等冷旌醒来才能解密吧。

原本以为张老四身上可能找到突破口,没想到事情到这儿却戛然而止了……

“看来,还是得去请教言二小姐啊!”韩华楚无奈的叹息,提起来这位二小姐就气,这几天愣是一个信儿都没有,还说什么一辈子的姐妹,哼!

但是若说不是好姐妹,又怎会有这般默契,在她需要的时候,言语曦便差人带了话,清平坊内一叙。

“我以为你从将军府离开后,一辈子都不会再理我呢。”韩华楚噘着嘴,在朋友面前展现着自己的小女儿的真情实感。

“得了得了,上次就算在将军府大吵那也是你要求的演戏,现在你倒是当真了,你这个女人啊,变脸太快,以后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你相处,所以啊,这一次的消息咱们按照江湖规矩来吧,你给的起多少价?”言语曦也戏谑着瞧着她,看到她那一双黑眼圈又心疼不已。

没跟她讨价还价,开始把自己所收到的消息递到她手上。

韩华楚看完,陷入沉思,良久才开口,“我想去一趟江南!”

“不行!”言语曦一口否定,“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做梦都想把那些人碎尸万段,但是以我对我这个大哥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你单枪匹马就能解决的,虽然确定了他参与了弹劾陈将军,但是你复仇的事情得从长计议。”

“可是……”可是她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如今冷旌受伤,张老四也死了,下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并不是不信任言语曦,她知道,语曦虽然姓言,但是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第二个人有她那般渴望言太师和言家倒台的!

只是她害怕夜长梦多罢了!

“对了,有个人想见你,我想你并不会拒绝,便代你应了下来。”

言语曦话音刚落,屏风后面便走出一个白衣翩翩少年,谪仙般的气质,犹如画中人物一般,一时让她眼中再无他物。

“湘王?”韩华楚吃惊,他怎么会想要见自己,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他印象中的湘王,是一个醉心于诗词画作的风雅人士,什么朝堂纷争,战争残酷,都与他无关,每日上朝不过也是去宫里逗逗宫女而已。

湘王姓李单名一个风字,本来也不是真正的皇亲贵胄,只不过是先皇在位时,赐予他父亲的殊荣而已。

“长公主不必惊讶,今日在下来见公主,自然是有您想要的东西,想要与公主殿下交换,做一桩不亏的生意罢了。”湘王浅笑,眉眼间毫无情绪波澜,仿佛这个生意能不能成功也与他无关似的。

“哦?湘王这样一说,本宫倒是颇有几分兴趣。”韩华楚也跟着坐下来,细细品茶,并不着急。

“公主可曾听闻幻海秘境?”

“幻海秘境?”韩华楚瞳孔渐渐放大,紧盯着李风,最终紧握的拳头松了松,轻声说道:“闻所未闻!”

“无妨。”李风继续浅笑,那眼神明显写着不信两个大字,甚至笑意中略带几分讥讽,“在下只是偶然得知公主殿下对陈家灭门案有所关心,所以前来提醒,陈将军的事情,或许就与这幻海秘境有关,既然公主殿下一时想不起,那么就等公主何时想起了再差人来府上,届时咱们再详谈,告辞!”

李风说一不二,直接起身离开,根本不打算给韩华楚反悔的机会。

“阿楚,什么是幻海秘境?”湘王走后,言语曦眨着一双求知欲的大眼睛,她也与李风一样,在刚刚一提到幻海秘境这个词的时候就看清楚了韩华楚的反应,所以对于她所谓的闻所未闻,是一个字都不信。

韩华楚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纠结着要不要说,最终耐不住这丫头这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终究还是摇头叹道:“其实,我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很小的时候在父亲书房看到了一本钉载得很奇怪的书,封皮上写的便是幻海秘境几个字,里面只有一首诗和两张图画,画的什么我已经忘了,当年完全看不懂,只记得父亲说,这本书不能看,更不能面世,否则会天下大乱,再然后,就没有再见到过,也不知道父亲怎么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