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之初》曹思凡简一一dy小说强推_曹思凡简一一的小说蝉鸣之初近期热门

小说推荐小说《蝉鸣之初》是由作者“仿佛股份”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曹思凡简一一,其中内容简介:关于这个故事很长,我本想慢慢回忆,可无奈时隔多年,不太都能记起,唯有寻着残存的记忆线索,回到那熟悉而遥远的中学时代那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普照万物南湖高中位于南湖镇一隅,主教学大楼朝南而立,教室里都坐满了学生,每间演绎着各自不同的精彩,而位于二楼7班的教室内也是一幅师生和谐的画面授课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解着课本知识,台下的学生虽并非人人有心向学,可表面的尊师重道还是要有的而作为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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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网络作者“仿佛股份”的新书《蝉鸣之初》,这是一本小说推荐小说。本书的精彩内容:猝不及防间有只飞虫入眼,小结巴惊慌失措,下意识去握刹车,自行车轮胎发出摩擦声,巨大的阻力将单车掀翻在地,她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薄雾,清凉而湿润,她顾不得身上的擦伤,慌忙去揉眼睛。阳光刺目,有人迎面而来,泪眼蒙眬里那人个头很高,身形偏瘦,隐约是个青少年。那人渐渐走近,问她:“需要帮忙... 蝉鸣之初

第4章 爬山 阅读最新章节


朝阳而升,天边稀薄的云在新日下呈现出由深到浅的橘红色,时光游弋,光线逐渐普照大地万物。

早春的油菜花蓬勃茂盛,一人高的油菜将一条弯曲小道笼罩其中,虽然有干树枝木将肆意生长的油菜拦截到一旁,但还是免不得有一枝两束伸出道来。

小结巴骑着自行车,迎着晨光,赶往好友家与她会合,单车正处在陡峭的下坡路,急速滑行,风从耳畔呼鸣。

自行车疾驰而过,打得夹道的油菜枝节来回晃动。

猝不及防间有只飞虫入眼,小结巴惊慌失措,下意识去握刹车,自行车轮胎发出摩擦声,巨大的阻力将单车掀翻在地,她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薄雾,清凉而湿润,她顾不得身上的擦伤,慌忙去揉眼睛。

阳光刺目,有人迎面而来,泪眼蒙眬里那人个头很高,身形偏瘦,隐约是个青少年。

那人渐渐走近,问她:“需要帮忙吗?”

小结巴并不理会,开始哭泣。

那人手足无措又惊恐万分,看她坐在水泥地上哭得忘乎所以,以为她是摔断的腿,可是见她哭得极其认真,他也不好上前打扰,只好默默退了下去。

小结巴以为那人已经走了,哭得更加无所顾忌,等情绪缓解擦拭出右眼飞虫,抹开眼中泪珠,四周寻顾,才发现那人居然还在。

此刻正站在离她不远的一旁,愣愣地瞧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奇怪生物一样。

那人她认得,是她们班里新来的转校生。

曹思凡在茫然地等待着她稍安之际去一旁撑起摔在地上的自行车,检查完之后,说:“你自行车钢圈变形了。”

小结巴只觉得右手手肘火辣辣的疼,翻开长袖才发现一大块的皮肤被擦破皮露出血肉,她略带哭腔和人道谢。

曹思凡看得她满脸泪痕,抽噎着同自己说谢谢,他十分佩服她上一秒哭得稀里哗啦,下一秒又若无其事,情绪转换得如此之快的本领。

她抚干净泪痕,平静对他道:“咱们先去前面我朋友家吧!”

路上,曹思凡见她推着自行车走得甚为缓慢,开始以为她是腿部擦伤,后来才察觉到的是肩上背着大包,因为过于沉重,她不得不来回调整肩带泄力。

二人没走多远就有人等在路边。

李敏婕看见小结巴狼狈模样赶忙上前询问:“你怎么了?”

听了小结巴的回答,李敏婕慌忙去检查她的伤,拉过她的手一把翻开手臂衣物。小结巴疼的龇牙咧嘴,李敏婕只道:“擦破了块皮,没流血!”看了看她扭曲的五官,笑:“真没出息,哭成狗了!”转头瞧见她身边的男孩也未询问,只是将他们带到家中,给小结巴包扎了下伤口,然后将她的自行车绑在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

曹思凡后座多了个人,踩起单车格外费力,没一会就是满身大汗。

三人赶往学校附近的修车铺,因为大部分客源是在校学生,所以收费低廉。

修车老板蓬头垢面从里边出来,边走边清了口痰,随口吐在地上,脚踩塑胶拖鞋一脚带过,留下一摊水印。退休多年的糟老头子,除了邋遢的外表,人还算蛮好,就是话多,没完没了地唠叨学生胆子大,不遵守交通规则,他们谁也不敢搭腔。这老头属于刀子嘴豆腐心,得顺着,不然他又得拿出批斗人民群众的精神来教训人。

三人眼神交汇,默不作声,心下了然,付了钱,定好取车日期赶紧走人。

到达学校时,众人早已准备妥当。

党琴为了减少背包的重量就在出发前将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分发了下去,还特意去附近买了热馒头,怕上山后冷了就拿衣服裹着。

抬头寻了半天也没找着胡大量,却只见他的同党。

二屁精立马一脸殷勤上来解释:“胡哥今天要在家干农活来不了了,他特别嘱咐,叫我领着大家好好玩。”

党琴笑道:“行呀!”把手上提着的包子递给他:“委以重任!”

二屁精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一定不负重托。”

党琴安排好各类事宜,点好人数,就催促大家赶紧出发。

李敏婕看着前面骑行不远的曹思凡,问身后的人:“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班的这位同学呀?”。

“最近刚转来的!具体是哪里人不知道!”小结巴说:“不过普通话说的那叫个标准。”

李敏婕似曾相识:“我怎么感觉他怎么看怎么眼熟?”

“你认识?”

“不认识!”

众人骑车到山脚下,然后徒步上山。

小结巴因为背着简爸爸给准备的食物,所以没过多久就落在队伍最后头。

曹思凡隔得很远,看见她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特意放慢脚步,等她跟了上来就和她交换背包。

小结巴走得舌干唇燥,还没反应过来肩上的书包被人卸下,他利落地换下自己的背包递给她。

小结巴接过背包背上肩,他的背包带有减震气囊,肩带宽厚,因此大大地减轻了重量。她不觉偷偷去瞧他,见他手上还拎着一大袋零食,便顺手去接。

曹思凡瞅了一眼她受伤的手臂,并未放手,只是说:“还是我来吧!”

一群人爬到半身腰上额头已是涔涔密汗,春和风暖,满山枝叶葱郁,阳光透过树木枝桠投于地面,伏地而生的阿拉伯婆婆纳成片生长,斑驳的树荫之下,蓝色的小花点缀在绿色的叶片间很是灵动。

等爬到山顶,开阔视野之处整个小镇样貌了然于界,俯瞰着远处的教学楼,仿若就于眼前。

曹思凡眺望远处围绕小镇群山之后的湖泊,宽阔辽远。阳光之下,湖水波光粼粼绵延不绝,只可惜远眺的视线被蜿蜒群山阻挡住,不禁开口询问:“那是什么地方?”

身旁有人答他:“那是南湖,很大的!”

“远吗?”

“不远,你家就南湖边上。”

他转头面向身边的女孩,认真仔细端详她的脸,满脸婴儿肥,饱满的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稚气未脱。

阳关刺目,她握起手掌挡住眼睛,极目远望,或许是找到自家班级的那间教室,一时兴奋地大叫,单眼皮的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一轮月牙。

他的心一如她黑亮的眼瞳,明亮且清澈。

党琴找了一处平坦空地就组织大家过来吃早饭,个人纷纷拿出自己带来的零食小吃,汽水可乐。

小结巴掏出父亲一早准备的萝卜条,辣酱和咸菜还有甜面酱,大家纷纷围拢上来,萝卜条味重又辣,他们尝过一口就个个朝甜面酱和咸菜而去,就剩曹思凡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小结巴见他格外钟爱辣酱,便问:“曹思凡,你不怕辣吗?”

曹思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问她:“这个辣酱又香又麻又辣,你哪儿买的?”

小结巴笑眼弯弯,说:“好吃吧!这可是我爸做的辣椒酱,独家秘方,绝不外传,外面都吃不到的。”

“手艺确实不错,上学了给我也带一瓶。”

小结巴满口答应:“行!”

简爸爸年轻时在大餐馆里学了些手艺,炒菜技术还行,村里头有人办酒席都会来请他掌勺,时间一长,便以此为业。

吃过了早餐,胡涛拿出带来的纸牌玩斗地主,三个男生上场,女生就在后边看。

二屁精是地主,黄浩和曹思凡是农民,曹思凡显然是不怎么会玩,每次都压得黄浩出不了牌,气得他哇哇大叫。

正在曹思凡面露难色之际,李敏婕主动当起军师,可还是不敌二屁精一人的牌好,终究是无力回天。

曹思凡在李敏婕的教导之下,很快就领悟了游戏的核心技巧,连胜几把。

二屁精忍了半天,手握纸牌,聚精会神,一动不动,一旁人催促着他快些出牌。

老鼠看他不对劲,还以为他怎么了,就凑近拍了拍他的脸,刚要骂上一句,就听见一声“——噗——”的巨响从他腚后发出。

二屁精放出臭屁果然立马舒服了,就在他如释重负之后,旁边一行人捂着口鼻对他投来凶狠的目光。

老鼠骂骂咧咧地招呼他全家。

二屁精自知理亏不敢吭声,任由他骂,权当听不见。

大家吵着要二屁精解决中饭,他索性就把一行人全带去了胡大量家。

胡大量和家人刚从田间归来,光着膀子,肩上扛着锄草工具,卷起的裤脚下是一双带有干裂淤泥的赤脚,见一大伙人,又看了看胡涛,立马明白过来,放下农具招呼人往家里坐。众人觉得实在有够唐突,本想喝口水就走,可无奈胡大量的父母非常好客,做好满满一大桌子菜之后退到屋内,让他们一群学生敞开吃喝。

二屁精回家偷拿出几瓶啤酒,抢着要说祝酒词,想了半天既憋出一句:“吃好喝好,招待不周!”

大家被逗乐了,胡大量拉着他:“你把我的词都给说了,我还说什么?”

二屁精尴尬地挠了挠头:“那我换一句。”举着塑料杯子:“青春万岁,友谊永存!”

“这话说得好,一定要干了啊?”胡大量拉着他硬要碰杯,塑料杯相撞啤酒溅撒了出来。

坐在一旁的党琴立马避让:“眼瞎呀,看着点!”

胡大量看了一眼党琴的那杯果汁并未理会,回过头和老鼠继续说话,越说越激动,杯子侧手一扬,又晃洒了党琴一身。

“胡大量!”党琴气的拿脚去踢他。

一脚没解恨,又补上一脚。

胡大量也不恼,只对她说:“人都在,给点面子,这回先欠着,下次一并还。”

众人意味深长的相互传递眼神,党琴更加生气,一脚踢翻胡大量屁股底下的凳子,他随即翻倒在地,嗷嗷直叫。

坐在小结巴一旁的曹思凡估计是没有见过这么能闹腾的一帮人,低低地问她:“我看着这是要打架啊?”

小结巴回:“打是亲,骂是爱,感情不够拿脚踹!”

曹思凡觉得好笑:“原来这词还能这么用!”

下午胡大量提议去附近的河里游泳,大家纷纷赞成,兴致颇高,只有党琴一人反对:“不行,你们都喝了酒,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不要紧,那条河很浅的,淹不死人,更加淹不死你,你就不要扫兴了。”胡大量兴头正盛,哪里还顾及她的担忧。

党琴白了他一眼,直接丢出一句:“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人是她带出来的,她当然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可这话无疑是一盆水当头浇灭所有人的热情之火,班长的权威在此,僵持在场,大家面面相觑。

钱莹从中缓和气氛:“去啦!班长,你不守着他们没准儿等下真的出事儿了。”过来挽着党琴的手央求。

小结巴也在旁边帮腔:“去啦!琴姐,我不会游泳。”

党琴被人挽着臂弯左右念叨,最终受不了软磨硬泡只有妥协。

一行人气高涨的青年学生,一路欢声笑语,金色的霞光印染整个初夏。

一直到下午的四点,大家才意犹未尽各自回家。

小结巴,曹思凡,李敏婕三人一路同行。

骑车上了江堤,小结巴换上曹思凡的后座,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聊天中才知道曹思凡是上水村的,小结巴住在下水村,李敏婕家也在上水村前头,而且三人正好串成一条线路,又都隔得不远,这样以后他们三人正好可以一路回去。

李敏婕依旧沉浸在愉悦中:“我们住得那么近,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从小跟在父母身边长大,十岁那年倒是回来过年,可你们说的都是方言,我一句也听不懂,大我的堂哥都不愿和我玩,之后就甚少回来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敏婕突然大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那个说一口纯正普通话的外地孩子。”

曹思凡明显不解。

“你爷爷是曹维德?”

“嗯!”

李敏婕哈哈大笑,道明缘由:“你奶奶和我奶奶还是堂姐妹,这么算下来你还得叫我一声表姐!”

曹思凡挠挠头,笑了笑。

李敏婕又继续问:“我记得你爸妈好像都是军人?”

曹思凡:“太严肃了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说?”小结巴问他。

“军人团结起来的协作能力可是很强的……”他顿了顿,然后又道:“也包括在训斥我的时候。”

小结巴立刻大笑不止,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家人的。

两人听到小结巴爽朗的笑声,对视一眼,然后无比嫌弃地盯着她瞧,小结巴立马收了笑,一路也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再次笑出鹅声。

曹思凡将她一路送到家门口,小结巴问:“我车坏了,星期一的早上能和你一起上学吗?”

简妈妈看见有男孩送姑娘回家,一脸警觉拉着自家女儿深究就底地问。

怕孩子早恋,这是家长的通病,也是学校最大的禁忌。

叛逆的青春期里简一一和简妈妈的争吵不断,她想:为什么妈妈总是抱着怀疑的眼光看自己,为什么自己永远是她口中最差的,为什么自己永远比不上别人家的孩子。

小结巴的自尊一度在简妈妈的口中丧失,比如外貌,身高,学习,无时无刻都在与人攀比,毫无例外的,她都是最差的那一个。

那时候小结巴还不太懂得如何表达不满,也不安他人的鄙夷与轻视,只是懦弱地自我怀疑与自我厌弃。

这件事愈演愈烈,一直到简妈妈翻遍小结巴的房间,她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任人窥探。那是母女二人吵得最厉害的一次,小结巴摔了家里的东西,简妈妈气急败坏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她大哭的跑了出来。

回想17岁之前小结巴确实是个爱哭鬼,小升初,她躲在房间里哭,初中时掉了冲饭卡的钱,她哭湿了枕头,高中成绩不及格,她可以坐在教室嚎啕大哭,可是每次等情绪宣泄出来,她的笑声又自然爽朗。

天还未黑透,远远的暮蓝天空中有一大片的火烧云,哪怕在盛夏也是难得一见的,可是小结巴心怀愤懑,疾步而行,周遭的一切不在眼中。直到废弃篮球场上的灯光渐入眼帘,她才停下愤懑的步伐,高个男生和只有他一半身高的小学生,篮球成了他们的共同爱好。

他站在篮筐之下,手腕轻抬,篮球被抛出,划过弧线,“哐当”入筐。框下的小学生等待着弹跳落地的篮球,一把揽入怀里。

曹思凡走到台阶上拿起雪碧拧开瓶盖,灌了几口,放回原地,掀起身上的白色衣衫一把抹净脸上汗液,然后发现不远处有个人驻足观望着自己,他慌忙扯直衣物。

小结巴双眼微红,半边脸肿得老高,他却是半字不问,只稍稍侧头瞥了眼她露在外还包扎着的左臂。

三人并排坐在被太阳炙烤后仍留余热的台阶上。

天空中最后的一抹薄光消余殆尽,路灯逐渐亮起。

曹思凡的小堂弟对小结巴十分好奇,一个劲地冲她做鬼脸,曹思凡拦了几次,他居然对曹思凡说:“哥哥,你真是笨,连安慰女孩也不会!”

曹思凡一脸窘态地看着他,一字无语,小结巴这才扑哧笑出声来。

四周沉浸,夜幕降临,昏黄的灯光吸引着无数而来的飞虫,它们盘旋而转,不知疲惫。

夜越来越黑,直至头顶布满细碎的繁星,白日的热浪在晚风中逐渐减弱,远处村庄里传来几声狗吠。

小结巴出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现在却感觉有些冷,她不觉紧抱双臂。

又过许久,曹思凡才说:“我送你回去吧!”

小结巴问他:“你明天能来接我吗?”

他默不作声,只是与她并肩前行,他的小堂弟曹思华一直耍赖,不肯走路,曹思凡无法只有背着他,小孩子困得很,一趴上他的背颈就睡着了。

简爸爸打着手电筒出来找女儿,他既焦急又气愤,可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发作,只向人道了谢又问了人名字。

分别时曹思凡突然问简家爸爸:“叔叔,我明天能去接小结巴吗。”

简爸爸看了看自家姑娘,又瞧了瞧眼前与自己齐头高的少年,肩头还背着个睡得正香的孩子,他有些懵。

“小结巴的自行车坏了,我答应明天载她一起上学的。”曹思凡又补充道“还有李敏婕,我们一块!”

简爸爸愣了半晌,见姑娘不说话,猜想他们是一早约定好的,便点头回答他:“行!”

后来小结巴是在爸爸的口中了解到曹思凡的家庭状况,曹思凡的爷爷在镇上是位德高望重的老解放军,算得上为国家做贡献的老党员。这位老人家她是见过的,年纪挺大的,无论走到哪里都颇受尊敬,老一辈人瞧着必要上前打声招呼,而这种尊敬大部分源于老人家的一双儿女。

曹爷爷的老伴早年去了,儿女们纷纷考出小镇去往大城市安家落户,甚少归家。曹爷爷不愿同他们去城里,古稀之年就想着能够留在故乡。

平时房头里的叔伯兄弟彼此之间来往密切,有什么事都会相互照看,家人这才同意他留在老家生活。

曹思凡的爸爸军校毕业,后来取了亲就定居在外地,有次回家探亲还抱过孩童时的小结巴,当时还半开玩笑半吓呼地说要抓她当儿媳妇,吓得她嚎啕大哭。

曹思凡还有个姑姑,也是个颇具传奇的人物,传闻她结过婚后来又离了,也有人说她给人做小三,还有人说她丈夫死了,她便顺势得了她男人的财产,总之就是至今一人。女人一旦混出了好名堂,名声都不会很好听。

小结巴在南湖高中新建的教务大楼简介牌里见过她的名字,捐款人一栏深深镌刻着“曹亚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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