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看着他一脸认真，心里不知怎的不太舒服，“是。”

苏苒看着他卸了一口气，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归于平静，但见他又紧紧盯着她的时候，又开始了，跳动。

再熟悉不过的眼神，每次他这样，她都无法招架。

“看...看什么。”

沐言盯着她，挑了一下眉，倒还会紧张，“你...”

浑身打量了她一眼，有些不舒服，微微皱眉，“你能不能换回来，沐南国的小苒郡主。”

他的声音总有一种小小的吸引力，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也遇到过不少才俊青年，最近不知怎的，有点小上头？

“咳！”苏苒摸摸鼻子，闭上眼睛，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原地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或者说，那是沐南国的小苒郡主。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切的一切，本做好了准备，没想再见她时还是会忍不住，明明是一个他还是更喜欢她原来的样子。

“小苒？”沐言轻轻的喊，声音仔细听，有种轻微的颤抖。

明白他是在确认，她也很配合的回答。

“阿言。”小苒微微一笑，少了那股清冷，多了一丝人情味，沐言知道，那是他的小苒，他的心安定下来，但刚才努力克制的情绪也忽的被激发。

沐言眼神一深，往前，一把把她拽到怀里，无视小苒下意识的抗拒，“是你先骗我的。”

他猛的吻向她，事先通知并没能影响下手得逞。

“唔...”他轻轻扣住她的手，压到腰后面，带着她贴向他。

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脖颈，为了更方便的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哦～又被亲了，她的心跳频率突然加快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这吻比上次多了一分怒气，几分占有，显得格外，重了些。

不记得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下，沐言看着脸上已经泛起红潮的她，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小苒，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小苒，我生气你为了尽快会到你的世界伤害自己，留我一人虚度时光，刚才我坐在那里想了很久，我刚开始也疑惑，你为什么会突然青睐一个颓废被遗弃的皇子，为什么会不移疑虑帮我解决各种麻烦，为什么一个深闺小姐会有武功，还不逊男子，种种一切，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仿佛不重要了，不管你是谁，我很庆幸，幸亏有你，陪我来这世间一遭。”

沐言看着她，蹭蹭她的鼻子，咬牙又有点哽咽，“但你别指望我能忘了你，你了解我的，这笔账，我记得清清楚楚，会有机会找你算的。”

他紧紧的抱着她，小苒静静地听着，不说一句话，她很清楚，一些奇怪的原因，她也说不出来，因为有些事情，确实不是她该管的，但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去选择帮他，因为什么呢？

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松了，她感觉到不对劲，抬头向沐言看去。

“阿言？”小苒吸吸鼻子，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轻了，她的眼里有了慌乱。

沐言摸摸她的头，安慰的笑笑，“别担心，按那位老者的说法是，我的时间到了，该走了。”

小苒有些茫然，下意识摇摇头，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疼，有点难受，她转身，慌乱的看着苏苒又紧紧的抓着沐言的衣袖。

苏苒看着他们，她的心里感觉也是揪着的，但她心里也很清楚，“天地法则，没有办法。”

她看着沐言，两人视线对上，沐言朝她使了个眼色，苏苒看懂了，缓缓上前，融合了面前慌乱的小苒。

苏苒松开了他的衣袖，沐言朝她和善的笑笑，“谢谢你，苏苒。”

苏苒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应该和她多说会儿话的。”

沐言笑的有些让人心疼，“我不想让她看着我走，那种感觉，我知道就行了。”

苏苒没有说话，只是心里的滋味更加难受，这是伤心的感觉吗。她静静地看着他慢慢消散。

沐言的身影几乎消散完了，他看向苏苒，情深直涌眼底，“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爱过我吗？”

苏苒愣住了，是在问她吗，还是在问他以为的小苒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彻底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