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倾城:逆天王妃路子野(狐若小说)免费阅读

这日,宋清离拿着皇后赏赐的夜明珠出了门,去了赵明登的宅子。宋清离发现,宅子周围的高手不见了。

宋清离有些好奇,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就在几天前长鱼千灯调查宋清离,暗中知晓了这个宅子,随即派人悄悄来查看,结果与令狐子的人撞了个正着,两伙人就这么僵着,后来,两位主子一同出面,一番唇枪舌战之后,两边都撤了人。

……

“照明灯~” 宋清离从大门走进去就喊道。

“哎哟哟,紫都第一才女来了。” 听见宋清离的声音,赵明登狗腿地从屋子里,跑出来,边跑边把手里的油擦在骚包的紫色长袍上。

宋清离见到赵明登这副鬼样,只觉得十分辣眼睛,“赵明登,你怎么胖了成这样?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打理打理。”

“离离姐,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这几天快无聊死了,呜呜呜。” 说着,油腻的手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行啦,别装了,今天我是来给你送夜明珠的,怕你晚上上茅房摔成老年痴呆。”

宋清离拿出夜明珠,放到桌上。

“卧槽!这么大一颗。” 赵明登看着桌子上脑袋大的夜明珠,惊讶得嘴巴能吞下一只三十九码的鞋。

“至于吗?我那里可是还有三颗呢!” 宋清离难得骄傲一回。

“吼~离离姐,下次有啥宴会带我一个呗,我会背诗。” 赵明登眼角含泪,一脸期待地看着宋清离。

“……我走了。” 既然夜明珠送到了,宋清离真的不想和这二货待太久,她怕自己瞎了。

“这么快就走?” 赵明登问。

“嗯,我有事。” 说完不愿再看赵明登一眼,转身走了。

留下赵明登痴痴地赏着夜明珠……

这边,宋清离回到将军府后不久,二房三房的人就来了,说是来恭喜宋清离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这宴会都过去好几日了,早不来晚不来,皇后娘娘的赏赐昨日刚到,今儿个就来了,二房三房的人真会挑日子……这二房三房的人,整天无所事事,就靠着将军府分银过日子,奴婢真是看不惯……” 在去大厅的路上,红翠一直在抱怨,同时也给宋清离“普及”二房和三房的“特点”。

到了大厅后,就见宋忠国白氏坐在主位,两边坐着两名妇人和宋雅玲,应该就是二房三房的主母柳氏和陈氏,宋清离先上前给宋忠国和白氏请安,之后又在白氏的介绍下一一问了好。

“我们离离呀,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呢,要不了几年,这紫都第一美人的称号也要落到咱离离头上了呢。”

说话的是三房的二夫人陈氏,大夫人前年病逝,如今陈氏管了家,听说二老爷还有意将陈氏抬为正妻。

“那可不,我可真羡慕大嫂,生了个这么优秀的女儿。” 说话的是二房的大夫人柳氏,也就是宋雅玲的亲娘,此刻听到娘亲这么说,虽然知道这是在巴结人家,但宋雅玲还是有些窘迫,心里暗想如果她是宋清离就没有人会这么说了。

“要我说,天下哪个母亲不羡慕大嫂的。”

“……”

两人一唱一和,对着宋清离一顿猛夸,顺便拍了白氏马屁。

她们可都知道呢,宋忠国虽贵为将军,但及其宠妻爱女,只要拉拢了白氏和宋清离,整个将军府也就任自己拿捏了。

“说起来,这些日子我们老爷又犯病了,大夫找了一堆却是没有什么用,平日里只能用些珍贵的药材吊着,可就我们老爷那点俸禄,又能撑多久呢。”

陈氏话锋一转,开始卖起惨来,柳氏也不甘示弱,立马接上话,“哎,芳菊,起码三弟是个有俸禄的,可我家老爷呢,也没个一官半职,平日里那吃的都是粗糠淡茶啊。” 说着,还抹了抹眼泪。

宋清离一家,就这么看着两个穿金带银的妇人在那相互诉苦,一句话也没说。

两人又卖了会儿惨,才意识到全程都只有她二人在一唱一和,这正主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不觉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说到情深处,一时忘了自己,大哥大嫂莫要怪罪才是。”

白氏正要说话,宋清离递去一个眼神,白氏神使鬼差地闭了嘴。

“听了二婶,三婶的遭遇,爹爹娘亲怎会怪罪呢?清离十分同情,但是除了同情,清离也不知道还能为二婶,三婶做什么,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二婶三婶尽管开口,清离能办到的一定不推辞。” 宋清离语气真诚,似乎只要你开口,我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一样。

两人等的就是这句话,此时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但面上却是一副十分感动欣慰的样子。

“离离真是个好孩子……” 说着又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宋清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在宋清离眼里,那表情仿佛在说:快问我有什么需要?

宋清离笑了笑,朝着二人说道:“二婶,三婶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们的夸赞,但现下我身子不是很舒服,就不留两位婶婶了。” 说完还咳嗽了几声。

两人:按照以往,你不是应该问我们有什么难处吗?然后我们说我们缺钱,你就把皇后娘娘赏的那几箱几箱的宝贝送给我们,然后我们开开心心地回家。

这和她们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两人看着宋清离一副 “我病了,你别打扰我”的样子,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一语未发的宋忠国。

“大哥,这……” 陈氏一脸为难,这要怎么开口?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宋忠国撇过眼去喝了口茶,装作什么都不明白。

“大嫂……”

白氏也低头喝了口茶。

二人:……

一直默默不语的宋雅玲,本来就嫉妒宋清离的赏赐,如今又见自己母亲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宋清离还是没打算把赏赐分出来,气的摔了手边的茶杯

“宋清离,你怎么这么小气!”

这突如其来的一吼,让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哦?妹妹这话怎么说?” 宋清离一脸不解地看着宋雅玲。

“你…你,你……” 宋雅玲被宋清离这个样子气到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信宋清离不懂她的意思。

“我?我怎么了?” 还是一脸不解,“妹妹,我哪里小气了?”

宋雅玲一时答不上来,总不能说,我们暗示你给我们钱,你却装作不懂,不给钱吧。

见宋雅玲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宋忠国怒了,猛地拍了桌子一掌,“宋雅玲,你什么意思?无缘无故说我们离儿小气?污蔑将军之女是什么罪?你承担得起吗?”

宋忠国不愧是当将军的人,那气势一出来,三个女人立马缩的像焉了的鹌鹑,宋雅玲更是吓的差点晕过去。

“大哥消消气,玲玲她只是和离离开个玩笑罢了。” 柳氏开口替宋雅玲解释。

“玩笑,说起这事,我也想问问,宋雅玲在皇后宴会上点名要我们离离表演,安的是什么心?别说我不知道我们离离准备了节目,就是离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准备了节目,柳芬芬,你懂我的意思吗?”

白氏想起这事就来气,要不是离离偷偷拜师学艺,惨的就是将军府了,不准备才艺没事,但是当众说出来就有事了。

“额……大嫂,玲玲这不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吗?而且,离离还不因此得了不少赏赐吗?” 柳氏心里想,虽然自己女儿开始是起了歪心思,但是后来宋清离不是因此得赏了吗,应该要感谢她家玲玲才对。

“呵,照二婶的意思,我原本要暗杀堂妹,结果没杀成,只弄了个给缺胳膊少腿,那我就是无罪了是吗?” 宋清离反问,这母女俩越来越恶心,真是烦人。

“额……这这这,离离你瞎说什么呢,怪骇人的。” 柳氏听着宋清离的话,不觉哆嗦起来,这宋清离怎么这么可怕?

宋雅玲听宋清离这么说自己,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忍不住冒了出来,愤怒战胜了恐惧与理智。

她大叫一声,“宋清离,你怎么这么恶毒,你居然诅咒我。” 胸前剧烈起伏,显示着她现在很恼火!

“啪!” 宋清离反手给了宋雅玲一个大嘴巴子,“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你说话呢?”

宋雅玲捂着被打歪的半张脸,懵了。除了宋清离,所有人都懵了。

宋清离打人了!

宋雅玲捂着肿成猪头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清离,这个蠢货居然打了她!

半天要不到钱,女儿还被打了一巴掌,柳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就算玲玲她说话不好听,也不该打她啊!”

“就是,大哥,女儿家家的,万一打毁容了,这可怎么办呀。” 陈氏也在一旁说道,不过语气里可都是幸灾乐祸,大房二房都出事了才好呢……

宋忠国此刻还在蒙圈中,她可爱善良的女儿居然打人了,而且貌似下手还不轻。白氏也一样处于蒙圈中,夫妻俩完全听不到两人说话。

倒是宋清离开口了:“我打她这一巴掌是在救她!”

众人:???

“妹妹刚才两次对我出言不逊,我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若是被有心人听了散播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

刚刚回神的宋忠国夫妻听了这话,又懵了。

“我爹爹是将军,咱这将军府是整个华岳国兵力的象征,我身为将军唯一的后人,自然也能代表将军府,外人若是听说堂堂将军之女,被人出言污蔑却并无任何动作,外人会怎么想?

宋清离反问众人,看着众人茫然的脸,宋清离有解释道。

“外人只会想,将军府落寞了,将军府不行了,士兵听说将军府不行了,那就是将军不行了,军心便会动摇,但是皇上会允许军心动摇吗?不会!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污蔑之人揪出来严惩,以稳定军心。那妹妹到时候就不只是打一巴掌那么简单了,怎么说也得千刀万剐,以死谢罪。”

宋雅玲整个脸都白了,她好像看见刽子手拿着刀向她走来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众人也似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宋清离又加了一把火:“若是被敌国知道了,那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想,华岳国国力已尽,就出兵攻打我们华岳国,到时候百姓流离失所,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而妹妹也不只是祸乱军心这条罪,而是挑起战争的千古罪人,是千万死于战争的人的鬼魂的索命之人!”

宋清离越说越带劲,柳氏母女越听越心碎!

“我打了妹妹这一巴掌,虽说下手是重了些,可却是救了妹妹一条命,救了你们二房一家人的命啊!”

宋清离深情地说完,还将瘫坐在地上的宋雅玲扶起来,帮她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

“噗通。” 柳氏一膝盖跪下,惨白着脸,颤抖着说道:“谢谢离离救了我们玲玲,玲玲她出言不逊,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但玲玲终归是个女孩子,这事传出去了,玲玲也就完了。还请你们不要传出去,给玲玲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完,又一把把一旁扶桌子站着的宋雅玲拉了跪下。

“二婶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怎么会说出去呢。” 宋清离虚扶一把,说道。

“天色不早了,二婶还是回去吧,等会儿天黑,不好赶路。” 宋清离十分 “贴心” 地说道。

“嗯,离离大哥大嫂,我们就先走了。” 柳氏起身,拉着吓傻的宋雅玲走了,至于赏赐,早被她们甩到天边去了。

陈氏见二房走了,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