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又死了(木廷小说)免费阅读

这两天长欢都是以肚子疼为由拖住时述,再用这个借口,时述得以为她要生了。

好在楚柠晚寻不到时述便也作罢,这两天她轻松了不少。

一松下来懒病就范,躺在阁楼临窗软榻上,赏着红梅,别提多舒服了。

散踏着脚,整个人呈大字造型慵懒躺着,微风习过,一阵清香拂过,深吸一口气,眼睛不自觉的闭上。

这里若不是时家地盘,倒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好地方。

就在长欢昏昏欲睡间,咸鱼焦急的声音在脑中炸开【宿主宿主……】

烦人的咸鱼,翻身不搭理它。

【宿主,我感应到我爸爸有危险。】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

它不会感应错的,它是大佬爸爸的一缕魂魄凝结而成的,爸爸的喜怒哀乐它都有感觉。

瓮声瓮气告诉它【你爸爸在书阁呢,他能有什么危险】

她刚从书阁出来没多久呢。他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飞出去不成。

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咸鱼又急又气。

威胁道【宿主,你快去看看,要是我爸爸有事,你别想还清欠我爸爸的】

【你真烦!!】长欢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起身

【你爸爸的灵魂碎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肉体。】

灵魂碎片一天不回到债主身体她就要守护他一天,何时是个头啊!

【我不知道,但是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的,它要是知道还要她干嘛。

长欢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拖沓的步伐稍微快了点。

只要不出阁楼能出什么事?大惊小怪。

直到她步入书房那一刻,懒散困倦的身体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空荡荡的书阁,呆呆呢喃“真飞出去了”

蠢货宿主,要是它爸爸有个好歹,它就生生世世禁锢她的灵魂,让她想死也死不了。

长欢暗暗骂了一句,真是不让人省心,才多久没盯着就不见了。

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随手抓了一块薄纱往头上一罩,就冲出了阁楼。

碰到红素红妖的时候,长欢将宽大的衣袖遮住脸,脚下生风般快速离开。

看着那身欲自己同款的红衣丫鬟装,红素问道:“那是谁?”

府中一等丫鬟才会穿红衣,可公子这里除了她和红妖就是陆长欢,难道又有新人来替补陆长欢的位置?

红妖摇摇头,若有所思“那背影有点眼熟……”

半响才隐隐道“好像是……”

声音逐渐冷凝“陆——长——欢”

她咬嚼着一字一句说出来,好像跟陆长欢有不共戴天之仇。

红素惊呼出声“陆长欢!!她不是被赶出府了吗”

红妖紧咬下唇,眼中迸发出不甘恨意,公子居然偷偷将她带回来。

心中无比排斥去猜想公子会和一个丫鬟有牵扯。

在经历了无数个九曲十八弯后,长欢开始不喜欢时府了。

这弯弯绕绕的,不被绕死也被累死。

“这是哪房大丫鬟,怎如此不知礼数?”

“看背影我好像见过……”

“……”

一路上都是丫鬟奴仆交头接耳的声音。

【咸鱼,能感受到你爸爸现在在哪里吗?】长欢喘着粗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纱被汗湿透。

【向左】长欢脚立马转向左手边【直走然后左转再右转】

咸鱼像个久经沙场的指挥官,稚嫩的声音沉着冷静的引导长欢,仔细听却能感受到它语气中带着的隐隐颤音。

突然,咸鱼声音有激动【就是前面】

长欢抬头一看,佛堂?

这时,佛堂里面传来“哐啷”的声音,接着便是“劈里啪啦”不知是什么破碎的声音。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为什么要问?”一个女人咆哮怒吼着。

“母亲,不是的……”时述有些不知所措的欲解释。

母亲?时夫人……

剧情里时夫人是一个随和温柔的女子,就算时家对时述不仁下黑手她也常常背着时墨砚去阁楼看望时述。

这也是后来时述黑化了将时家灭门却留着时夫人的原因。

可现在这个咆哮的女人跟剧情简直天差地别啊!!

“不是?那你为什么要问母亲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那声音咄咄逼人追问。

隔着门,长欢都能感受到她的愤怒。

她家债主不会傻乎乎的跑来试探时夫人吧?

【宿主,你愣着干嘛!快进去】咸鱼催促道。

长欢撩撩汗湿的头发,伸手推开了佛堂的门,迎面扑来浓郁的檀香味。

刚踏进一步就见一个乳白的庞然大物朝着时述砸去。

【宿主宿主快救我爸爸】脑中咸鱼的声音像是催命的一样响起。

她怕疼啊!可她家傻乎乎的债主纹丝不动,显然没有想要躲避的念头。

牙关紧咬,将门推开到最大,硬着头皮,身体像脱弓之箭猛地扑向时述,一手下意识的捂住肚子。

心想那花瓶会不会将她砸成脑残或身残。

时述只觉得火红的身影一闪而过,身上被重重的一压。

他身体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一步,随之一股淡香冲破檀香席卷了他的鼻翼。

那砸在长欢后背的花瓶受到阻碍,顺着她的身体滚落在地,“啪”的摔了个粉碎。

身上传来闷哼声。

“疼~”痛吟声随之响起。

长欢觉得自己的脊椎骨断了,身体动弹不得,好似动一下就会散架的感觉。

这力道,果然不是亲生的,就算平时再怎么宠他,下起狠手来跟玩命一样。

“陆长欢~”时述满目震惊,手揽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说她蠢不过随口之言,她还真往蠢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不成,如此冲出来,砸到哪里可如何是好。

时夫人也被这一幕吓得清醒了过来,愣愣的看着的手,她刚刚做了什么。

时述见她全身颤抖,心中来气,脸沉得难看,口气也不由的重了些。

“你跑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呆在阁楼吗?”

心中委屈,好歹她替他埃了一下“谁让你出来不说一声的”

她这几天想方设法留住他,每次还不忘给他洗脑出来一定要告诉她,结果她一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听闻,时述脸色缓了缓,她没有安全感,所以这几天总是盯着他,他哪里还敢说。

软声道“我带你去看大夫。”手刚碰到她的背,就被她疼痛的冷嘶声吓得缩回“很疼吗?”

手足无措的将她头上歪歪斜斜的薄纱掀开,她满头大汗,眉头紧皱,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心口一紧,莫不是伤到要害了?

她声音颤抖“你稍微轻……轻一点”

这个世界绝对跟她有仇,她不怕死,可怕疼,那是刻在灵魂的忌惮害怕,偏偏一切发展都要跟她对着干。

“好好……我轻一点,你忍忍。”

时述尽量不去碰她被砸到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

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时夫人转身离去。

时夫人身体下意识的一缩,心中酸涩,委屈不已,她不想伤他。

可一提到小时候的事情,就像碰触她到逆鳞,那血腥的一幕在脑中挥之不去,她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