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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又轰动全球了》第4章 一曲封神的ZERO免费阅读
她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王倩倩一眼，一向带着笑容的小脸蛋冷漠至极，瞳孔里漆黑一片仿佛要将一切吸入其中。
王倩倩感觉自己仿佛堕入冰窖一般，僵硬地转过头舔了舔突然格外干涩的嘴唇，极小声的地“切”了一下。
此时优美的琴声响起，凡祈抬头看向舞台中央的女孩。
这是自己14岁时写的第一首奏鸣曲，没想到能在这里听到。
凡祈都已经忘记，当时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使得这首作品这样的悲怆。
因为这首曲子止住脚步的，还有刚要离开大厅去洗手间的明清言，他又被迫坐回了评委席
。
这是那个从不漏出真容每次演出都以面具示人的钢琴家兼作曲家Zero所作的第一首奏鸣曲《零季》。
也是凡祈在钢琴上令他觉得熟悉的点，她跟Zero的演奏方式很相像。
但这个世界著名的Zero已知的信息只有一个昵称，上一次出现在大众视线里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不可能。
明清言看向正专注的听着台上女孩演奏的凡祈，脑子里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但立刻就被自己否定了。
十年前Zero所作的的第一首曲子《白殺》横空出世时就已然一曲封神，那时凡祈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小娃娃。
明清言抿紧薄唇，似乎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甚是无语。
察觉到明清言的目光，凡祈眼神还在台上的参赛选手身上，目光一转便眉眼弯弯的直视着明清言。
明清言见她竟又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到是觉得有些稀奇。
从未有人敢这样一而再的直视他的眼睛。
她好像还很高兴似的，这样巧夺天工的脸蛋却让她笑的像个傻子。
凡祈哪里知道自己练了许久一贯引以为傲的标准笑容被人说了傻子，心里只觉得刚才弹奏自己作品的妹妹还弹得挺好的。
所有参赛选手表演完后，主持人告知最后前三名晋级全国赛的名单和全部排名都是在网上公布，并表示本次已经是第三届“微言杯”，参加比赛的所有选手都有福利。
应届高考生第一名加3分，第二名加2分，第三名1.5分，其余加0.5分；从事艺术工作者按名次派发对应奖金。
“让我们再次感谢本次比赛的创始人以及主办方，明清言先生！”
凡祈知道这“微言杯”含金量高，福利自然不会少。
但是这明清言年纪轻轻看上去不过23、24岁，居然还是创始人兼主办方，真真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比赛结束后张一楠就送她到了机场，凡祈看了看时间和自己预估的没差多少，提前订好的机票时间也刚好。
“到S市有事你找冷锋，虽然平时这人有点不着调，不过有事还是能帮上忙的。”
张一楠见她马上进机场了，还是叮嘱了一句。
凭她自己如今自学的程度考个硕士都完全没问题了，也不知道她一心要到S市这虽繁华但鱼龙混杂的地方去上大学有什么打算。
虽然没见面之前在群里都是凡祈在帮他们这些叔叔阿姨们，但是当面看着凡祈这小脸蛋是真不好意思受。
“好。”
凡祈真诚地笑了笑，转身走入机场。
一个月后
“祈儿，马上九月份了，这都要开学了，你上次参加的比赛结果是不是也出来了？”凡云培摘下老花镜，将手里的报纸放在茶几上，转头看向正对着电脑键盘一顿噼里啪啦的凡祈。
“爷爷我前两天就告诉你啦，我是第二名晋级的。”凡祈停下手上的动作，无奈的说道。
只见这花甲老人一拍脑袋而后爽朗一笑：“对对，你看看我又忘了！”
“那第一名呢？我们家丫头这水平我还不知道啊。”凡云培笑呵呵的摸摸凡祈的脑袋。
“不知道啊，反正我后天的机票去S市，然后下午去S大报道。”
凡祈感受到头顶温热宽厚的手掌，抬头看着凡云培轻轻蹭了蹭。
“爷爷你还记得爸爸妈妈吗？”
想起以前帮爷爷拿东西在柜子里看到的两张照片,爷爷坐在正中间，一男一女站在身旁。
女人怀着身孕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仅仅看五官轮廓凡祈就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女人的缩小版。
他们的身后是“欲都”两个大字。
另外一张同样是他们三人站在前面，不过身后大约还站着十几个人，或开怀大笑或打闹嬉笑，看起来很快乐、很幸福。
两张照片的背面都有S市的标注和日期，是同一天拍的。
时间正好也是凡祈还在肚子里的时候。
“爷爷老了，很多事都记不得了...”凡云培避开她的目光，抬头看向远方，眼底里精明中隐隐透着伤痛。
“后天几点的飞机？”
“早上7点，爷爷你......”
凡祈还未说完让爷爷和自己一起去S市，凡云培便像是没听见般接着自顾自地说着。
“祈儿，今年年底你就18岁了，很多事情爷爷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想尊重你自己的决断。”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有打算的孩子，从你6岁到我身边我就知道。”
凡云培依旧看着远处。
“S市，你终究还是要去的......好孩子，爷爷老了，你空了回来看看我就好。”
老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要将许多年积压在心里的情绪都吐出来一般，却又目光温和地看着凡祈仿佛如他所说的都不记得了。
“你的一辈子才刚刚步入正轨，爷爷的一辈子只要你健康快乐就满足了。”
凡云培拍拍她的手：“遇上不能解决的事儿了，需要什么东西了就跟爷爷说。”
“我不宠着你，我这把老骨头捣鼓的这些面具糖果破烂玩意儿谁能要啊？”
“但你要记住，”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老人的手略显粗糙，一下一下轻轻拍在凡祈的手上，让她感到无比的踏实可靠。
其实小时候凡祈常问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哪里，于是在她9岁时他便觉得是时候让她了解自己的家世。
但前一晚和她说完，第二天一早却像从未发生过，她也再不提起关于父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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