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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朱元璋是穿越重生《开局一个碗,结局绳断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朱元璋的魂魄一直只能在孝陵大殿飘荡,试了无数次都没能让孝陵护卫里任何人,感知到自己存在,直到朱由检的到来让自己的灵魂能量增强,朱由检身负气运无法近身朱元璋魂魄见一旁的朱十二,做最后的尝试,虽然孝陵近万护卫都试过,都无半点用,当魂魄附在朱十二身上时,诡异的事就发生了,先是口吐白沫接着浑身抽搐,最后便昏死在朱由检怀中,由孝陵护卫抬出大殿朱由检与孝陵指挥使梅乾一同回到南京城,接受了南直隶一众大小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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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皇兄 免费在线阅读

一身着淡黄蟒袍的英武男子冲进乾清宫,对着另一个八分相似之人横眉怒对,一脚狠狠将这男子刚手工做好的座椅踢飞,手还拿着锤子、凿子的男子一脸震惊。

接着身穿蟒袍男子双手扯着那男子衣领,殿下侍卫听声后,一众甲士入殿,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跪地,沉声道:“万岁爷,信王殿下,您如何这般失礼,以下犯上。”

身穿便衣男子,抬起握锤子的手,眼神冰冷的盯着跪地的田尔耕,低沉道:“还不给朕滚出去,朕与信王谈话,都给朕滚出去。”

此时,也缓缓进殿的东厂厂公,司礼秉笔太监魏忠贤,这位在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权人物,在百官中可是有影子皇帝之称的九千九百岁的千古第一宦官。

魏忠贤对着天启帝朱由校躬身行礼道:“万岁爷、信王殿下,您可是怪罪老奴,杀了经略辽东的兵部尚书兵熊廷弼,一个败军之将,让万岁爷与信王殿下,手足相争,就因为这,杀了这无用的熊廷弼也不过。”

朱由校见五弟朱由检要对魏忠贤发怒时,抢先出声道:“忠贤,你先退下,朕与五弟,说说体己话。”

魏忠贤见自己带大的被天下百姓戏称木匠皇帝的朱由校对自己使眼色退下,这天下唯一能压住魏忠贤的只有天启帝朱由校。

缓缓进殿,又缓缓退下。

偌大的殿中,现如今只有这兄弟二人,朱由校缓缓走到椅子旁,将其扶起,对着依旧气头上的信王朱由检,示意其坐下,缓缓道:“五弟,父皇登基一月有余便暴毙,我们诸多兄弟也早早夭折,现如今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就一个败军之将熊廷弼,你就不顾你我二人的兄弟情义?”

激动情绪平复不少的朱由检,见魏忠贤离去关上大门,压低声缓缓道:“陛下,臣弟是鲁莽了些,可是你知道,你被天下人如何说,以帝之庸懦,妇寺窃柄,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

“陛下,百姓都说你是个木匠皇帝。”

“我知道,我皇兄不是天下人说得这般不堪,与你一同长大的我,怎会不知,皇兄心智之高,怎会重用魏忠贤此等阉人?到底是为什么?”

朱由校对着朱由检做了个嘘声动作,转到身后松开手中工具,眯着眼盯着关上的朱红大门,双手轻轻放在朱由检肩上,低头在朱由检耳边柔声道:“魏忠贤只是朕手里的一把刀,随时可以折断,皇爷爷万历皇帝殡天前后,这紫禁城便怪事不断,五弟,你出宫建府,不知道被紫禁城关着,是如何的不自在,身后总感觉有股神秘力量处处牵制朕,大明这三大案,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每案都透着诡异,朕要抽丝剥茧,我们要找出杀害父皇的真凶。”

“五弟,你说,朕要是不用这木匠身份来掩饰查案,恐怕自己真会有性命之忧,在这幽深的紫禁城,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不重用带大自己的乳母客氏,不用魏忠贤来压制让大明已然腐朽的党争,不借用魏忠贤的手,怎能平衡控制朝廷,阉人的他,说到底只是我们朱家的一柄利刃,只是朕的手中刀,想断便断。”

信王朱由检听身后皇兄这大明皇帝朱由校的肺腑之言,如遭雷击,震惊万分。

冷静下来的朱由检起身将这位置让给大明皇帝朱由校坐下,重重跪地,沉声道:“陛下,臣弟错了,不知皇兄为大明为朱家,这般忍辱负重,可是你可知,这魏忠贤在外百官高呼其九千九百岁,权倾朝野,辽东局势容不得其胡来,这关乎大明的生死存亡?”

朱由校闭上眼,叹息道:“魏忠贤在外有多跋扈,朕怎会不知,辽东困局,朕怎会不知?熊廷弼是朕要杀的,辽东已经不只是粮草、兵马强弱之事了,太复杂了。”

“杀了个熊廷弼,换上你我的老师孙承宗去镇守辽东,先生要名要利,朕都肯给,给其加封为太子太保,并赏赐蟒袍、玉带,以及无数钱粮。”

“五弟,此事朕不会马虎的,再说百姓口中的木匠皇帝,这有何不可?”

朱由检知晓皇兄天启帝朱由校心中谋划后,心中压抑多年愤愤不平之气,一吐化之,一连庄重的三跪九叩后,沉声道:“皇兄,五弟错了,演戏演全套,臣弟,这般大不敬,您责罚臣弟,为大明,为朱家,为了查清父皇死因,您定要重重罚臣弟?”

一直闭上眼的朱由校此时睁开眼,露出帝王独有的庄重威严之色,沉声道:“来人。”

殿在的一众人涌入大殿,朱由校对着魏忠贤,沉声道:“信王,殿前失仪,大不敬,给朕梃杖二十,将信王朱由检圈禁信王府,无旨意不得出。”

魏忠贤与田尔耕跪地相视一笑,一同大声回道:“遵命。”

信王朱由检被禁军夹出大殿,就在殿外将信王朱由检重重梃杖二十,木棍挥下的一棍又一棍,与那皮肉击打发出的声响,在殿中能清晰听到的朱由校,一声声的无比心痛,殿外的可是自己一同长大的手足,脸上只流露出帝王的无情。

朱由校缓缓起身负手背对着,一直跪地的魏忠贤与田尔耕,一步步走上通往龙椅上的台阶,坐下龙椅,一手撑着下巴,一脸冷漠的盯着二人,沉声道:“魏忠贤、田尔耕,你二人要好生看管信王,他,只有朕能动,在信王府内朕的五弟,要是发生点意外的话,你二人也不用活了,听得懂吗?”

跪在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二人,听皇帝朱由校此言,心里无不恐惧,也明白殿外的信王朱由检不是自己能动的。

朱由校对着二人一挥手,淡淡道:“你们都退下吧!忠贤,命英国公张维贤紧急入宫面圣,圈禁信王朱由检怕引起宗室不满,你与田尔耕送信王回府,信王府里的奴才,让自家王爷一人孤身入宫,你替朕管教管教。”

一马车将昏死的朱由检送回信王府,一快马前往英国公府。

信王府大院中,一头白发红唇之人,身着一袭红衣九蛟龙五爪蟒袍的魏忠贤,一脚狠狠踩在信王府掌事太监曹化淳脑袋之上,田尔耕命百余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将偌大的信王府围着水泄不通。

魏忠贤低头阴狠盯着脚下的曹化淳,冷声道:“狗奴才,曹化淳你为何没跟着信王,万岁爷命咱家,管教你们这些失职的奴才,曹化淳你滚到南京去守孝陵吧!”

曹化淳被踩着,脸上依旧陪着笑脸,恭敬道:“魏公公,信王如何?”

魏忠贤冷笑道:“如何?殿前失仪,对皇上大不敬,梃杖二十,圈禁信王府,不得旨意不能出半步。”

曹化淳见到被锦衣卫抬着担架入府的朱由检,赶忙拿出袖中数张万两银票,惊呼道:“魏公公,老奴失职,没照顾好信王殿下,老奴去南京守孝陵之前,能先照顾殿下数日?”

“等殿下伤好些,再前往南京守太祖孝陵,老奴这些年钱都能给魏公公。”

魏忠贤收下曹化淳递来的数张银票,松开脚语气柔和不少,“哼,就你这信王府三瓜两枣的,本公公会看得上,你当皇上旨意是何物,滚,快给咱家滚,给你些许收拾行李的时间,即刻离京师前往南京孝陵。”

曹化淳跪着双手抱着魏忠贤的脚,恭敬道:“魏公公,老奴不收拾行李,这时间为殿下上药可行,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魏忠贤一脚踢开曹化淳,冷声道:“只给你半刻钟,上完药立马滚。”

“田尔耕,把信王府给咱家封了。”

曹化淳爬出大院,最快的速度跑向信王寝室,路上见到心腹太监朱十二,边跑边喊:“十二,殿下昏迷中,你快去拿来玉露膏。”

一脸泪水的曹化淳刚替朱由检涂好药,就被赶出信王府,离府后在大道上,三步一回头。

深夜,昏迷中的朱由检全身冒着豆大的汗全身湿透,昏迷中的他被梦魇所困,梦境中自己身穿龙袍,一人游荡在京师城中,独自走上煤山,来到一棵歪脖子树旁挂上三尺白绫后,朝天呐喊:“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覆面。”

“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京师上空惊雷四起,顷刻下起暴雨,被惊雷从梦境惊醒的朱由检忍这身上巨痛,很清晰的梦境,刻在脑海里,缓缓转身看向窗外的暴雨,想着独自在紫禁城中面对一切的大明皇帝朱由校,眼角含泪,低声呢喃着,“皇兄……”

“皇兄,臣弟错了,我怎会不知,圈禁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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