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我变成老祖宗啦(白若棠慕斯里·南诏杨七洛宸小说)免费阅读

白若棠拽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大猫,想要往里面走,可是对方却丝纹不动的蹲在那里看着她。

冰冷的目光让白若棠一瞬间恍惚,以为对方随时可能扑过来撕咬自己。

不自觉的停下手上拉扯的动作“懒懒...?”

慕斯里·南诏歪了歪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然后起身往那个方向走,并且示意白若棠跟上。

他可不想和这个蠢女人一起死在这里,陆地上的森林中一共有四处禁忌之地。

一处是眼前的沼泽之地,里面潜伏着一条万年古藤树,会将侵入他领地的人拽入泥潭活活溺死当做自己的养料。

白若棠跑了几步跟了上去“懒懒?”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刚刚自己选定的方向有危险吧。

兽类躲避危险耳朵直觉一向很准,白若棠没有细想,就安安静静的跟在对方身边走着。

因为想搞清楚事情的究竟,慕斯里·南诏没有带着白若棠走很远。

而是从这座山崖的背面找了一条小路爬到了山顶,他没有直接飞上去,但也没有理会走在自己后面磕磕绊绊的白若棠。

不过白若棠也愣是一声没吭的就那样自己爬了上去,山很高,爬到顶之后上面也是茂密的丛林。

地面还算平坦,有几个直入云霄的杨树就长在悬崖边上。

慕斯里·南诏一跃而起灵活的爬上高耸的杨树,身影悄无声息的隐匿在树枝之间。

转瞬就消失了踪迹的大猫让白若棠感觉没由来的心慌,即使她看到了对方是爬到了树上也仍旧感觉不安。

走进摸了摸粗壮的树干,十分的粗糙,表明沟沟壑壑的,还盘绕着她不认识的藤蔓。

十分好攀爬,白若棠挽起胳膊上的袖子,两步跳起。

身形灵活的往上面爬去,来到这里以前她经常一个人出去旅游,什么攀岩、蹦极和跳伞之类的极限运动。

这杨树虽然很高,但是比起以前她爬过的岩壁还是差了些的,所以没多久白若棠就也爬了上去。

扶着树干在粗壮的树枝上坐好,歪头看着旁边屏息趴卧在那里的大猫“懒懒,你是真的不怕把树枝压断啊。”

不自觉的放轻声音,她也不知道大猫为什么不愿意走,反而藏在山顶上面。

对于白若棠这般轻巧的就爬了上来,慕斯里·南诏微微吃惊了一下,然后全部心神就被山脚下的对话内容吸引了。

压低耳朵,屏息扩散着五感。

“陈却大人,这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古尔已经找到了他们生活过的那个山洞。

里面有白若棠吃剩下的果子,和一些干草和柔软的大叶子铺在那里。

陈却弯腰走进山洞,漂亮的凤眸扫过山洞里的每一个环境。

“他们应该离开没多久。”随手捻起地上的干草“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

柔和的话语听不出喜怒。

古尔:“大人,还继续追么?”

“当然了我的男孩儿!不杀了慕斯里,所有的事情就都败露了。”陈却眉眼弯弯,扔了手里的草拍了拍面前挺拔严肃的少年。

“去吧,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们!”

“是!大人!”古尔转身出了山洞“地毯式搜索,十五分钟后找不到就地毯式轰炸!”

命令在外聚集的皇家军团开始行动。

躲在树上的慕斯里·南诏没有想过自己会听到这些,利爪不自觉的从肉垫中伸出,扎进树枝里。

尾巴的毛发在不自觉中逐渐蓬松竖起,喉咙间发出阵阵威胁的低吼。

白若棠一巴掌拍过去“懒懒!你这样会让对方发现我们的。”

这一巴掌直接把慕斯里·南诏打蒙了,一时间毛发都顺从的塌了下去,睁着眼睛满眼错愕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还没收回手的女人。

“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白若棠看着悬崖下面,这个位置和角度。

就仿佛拨开眼前的枝丫,就可以纵身一跃到天际一样。

这里的空气不冷不热,风也温和清爽,像极了她最喜欢的秋季。

这几天她也发现了,没有了温度和天气的变换,没有了阳光,地球变成了一座死寂的永夜城。

“我们不走么?”白若棠扭过头对上那双黄金兽瞳“我感觉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的。”

打量着眼前这么大一只,白若棠在思考打晕了拖走的可能性。

慕斯里·南诏压下心底的不满,起身张开翅膀伸头叼起白若棠悄声飞下了树。

但是并没有松口,就叼着白若棠一跃一跃的下了山,朝着自己之前选好的方向走。

任由白若棠被叼在嘴里晃悠来晃悠去。

“呕——”结果没走多久,白若棠吐了...

慕斯里·南诏这才一脸嫌恶的松嘴,让对方在地上站稳。

看着脸色苍白的人,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幼稚的事情。

“呕...”缓了缓的白若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懒懒,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故意的。”

白若棠的话让慕斯里·南诏不自然的别过头,眼里有点点心虚。

不打算和对方计较,白若棠缓了缓就从四行爬起来“我们快走,不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身后已经靠近他们的声音。

“慕斯里元帅,别来无恙。”温文尔雅的声音从一人一兽身后传来。

还有金属摩擦的声音。

虽然对方的声音和话都算得上友好,但白若棠还是警觉了起来。

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大猫的毛毛,一人一兽转过身来。

白若棠记得对方,第一次带着人来带走大猫说是要检查身体的就是他。

这类型人头脑聪颖,心思细腻,对于事物往往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

天才疯子,但是在白若棠看来,这类型的人心思深沉,思绪难测,十分的麻烦难缠。

最重要的是极度的危险,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人,因为她最害怕麻烦了。

“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白若棠想来想去,还只直入主题的问出了口。

陈却对于白若棠问的这么直白,并没有感觉到诧异“少夫人怎么会这么说?是陈某哪里做的让您误会了么?”

“那我现在这里和您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