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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狠狠关上，摔碎了一地的希冀。
冷风灌入，压抑了许久的鲜红溢出唇畔，落在袖间。
她怔了怔，随即自嘲抹去。
一夜未眠，第二日，凤烟穿戴整齐前往太璃宫。
她一个人的事，还是莫要连累了司命。
走到殿前，一队仙娥手捧各式凡间糕点经过。
“等等。”
看到其中一人白玉盘上的年糕，凤烟忍不住出声。
“天后娘娘。”
仙娥们立时停下行礼，垂着头你瞧我我瞧你。
凤烟都看到了，却并不苛责，只是问：“这些是什么？”
为首的仙娥迟疑的答：“是陛下今早特意派人从凡间带来的小吃。”
见凤烟还在等待，她只好继续说。
“昨日，素婉姑娘思念凡间下厨做了年糕，陛下以为她要离开天宫，两人闹了脾气，所以……”仙娥声音越发小，凤烟的脸色也一寸寸苍白下去。
她明白过来。
原来，昨夜萧南是和另一个女人吵了架，才会来见她。
原来，萧南是真的不记得她的生辰了。
第4章凤烟没再问，脚步擦着众人往殿内走去。
沿途的仙花异草美不胜收，与清冷的凤栖宫区别巨大。
凤烟脚步缓停，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
那时候，她和萧南还未成为天帝天后，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在不周山四处玩。
那时的萧南会给她摘最新鲜的竹实，会给她九天的醴泉。
每当他们说起未来，萧南总是说：“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最快乐。”
“等以后成为天帝，你就是我唯一的天后。”
往日时光如梦如幻，今日时节可笑可怜。
凤烟了然，或许只有她自己还记得那些点滴往事。
走入后殿，却只见那叫素婉的凡人女子坐于殿中，手持罗帕绣花。
暖融融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美好而安静。
凤烟一怔，有些仓皇的转身要走。
身后却传来温柔而急促的挽留声：“天后娘娘，请等等。”
凤烟顿住脚步转身，看着素婉款款走近向她行礼：“娘娘，妾身自来天宫，还未去向您请安，望您见谅。”
凤烟心情复杂的打量她。
原来，萧南爱上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殿内檀香冉冉，熏得凤烟胸口堵塞。
她移开视线，想起一个问题。
“我听说你不愿来天宫，为什么？”
素婉一怔，垂着眼道：“这天宫又冷又寂寞，做仙，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好。”
这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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