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没想称霸(孤小竹情感故事小说)免费阅读
“将军有何破敌之策?”
麴义略作思考,拱手道:“冀州军虽人多势众。但大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新兵蛋子。不足为惧!”
一仰头将碗里的酒干了。
拍胸脯打包票道:“某有一计,冀州军一战可破!”
“愿闻其详!”
“李邵多疑无谋。义诈败引军归营。两日后,以深夜子时举火为号!主公与我里应外合,冀州军必溃。”
说着话,麴义双手做了个包夹的手势,
“主公不可!”廖化起身谏阻。
“麴义新降,其心叵测。倘若设计引我去攻,他却于外十面埋伏,则我军危矣。”
“廖化说得在理!”
管亥附和道。
看得出,二人对于被麴义击败,仍耿耿于怀。
但廖化所言也确实有可能。
毕竟,历史上麴义有过背主的先例。
这就要看陈昊的判断和魄力了。
片刻死寂。
陈昊起身替麴义斟满酒,郑重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以诚待伯启,纵然伯启去而不返,我亦无悔。”
“主公!”麴义感激涕零。“某愿留下齐儿为质。“
“不,都随你去。”
麴义双膝跪地,眼含泪花道:“谢主公!”
虽然他深知这不过是驭人手段。
但还是被陈昊的气魄和城府打动。
于是,陈昊力排众议,放麴义回营。并定下里应外合之计。
次日,骄阳似火。
钜鹿城获得了短暂的喘息之机。
各营都在治疗伤兵。安抚阵亡将士遗孤。修整兵器,准备再战。
巡视完毕,陈昊疲惫不堪的回到府宅。
张宁伺候着沐浴。又换上干净的衣衫。
几天来甲胄不离身,精神又高度紧张。
如今躺在榻上,软玉在怀,说不出的受用。
不知不觉,小腹一团火起。
与张宁软绵绵的小肚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面对尴尬,张宁臊得耳根子通红。
但由于还在守丧期间,尽管挠心抓肺,陈昊也只好悻悻作罢。
不一会,张宁竟嘤嘤抽泣起来。
“为何哭泣?”陈昊关切道。
“夫君正当盛年。不如,不如再纳一房,以解欲念。”
张宁的声音越来越细。到后来欲念二字勉强可闻。
伸手替张宁抹掉眼角泪花。又在鼻尖宠溺的点了一下。
“你不吃醋?”
“男人三妻四妾,妾身又怎么吃得过来。”
陈昊随口应道:“那就听夫人安排。”
偷偷瞄了眼撑开的雨伞。张宁突然凑到陈昊耳边,娇羞着轻吹幽兰。
然后陈昊将其搂在怀里,二人开怀大笑。
舒舒服服睡过一觉,陈昊又变得龙精虎猛。
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打马去了县衙。
廖化和管亥虽有伤在身,但仍坚守岗位。
分析了当日军报。
做过相应的部署。
劫营时所需的火油都已准备妥当。
冉闵和颜良处也已经交代完毕。
一切就绪,只待明天子时。
陈昊打过招呼便回府去了。
来到房间外,就听见里面传出咯咯咯的笑声。
正好管家佝偻着经过,陈昊拉住他问道:“老狗,谁在里面?”
管家无奈道:“姑爷,说多少遍了,老奴姓荀。”
“好老狗!快说。”
荀仁这才幽幽道:“是个女的。”
“废话!”
“还挺俊的!”荀仁摇头憨笑着,佝偻而去。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陈昊含笑推门而入。
就见张宁和一位少女正相对而坐,品茶聊天。
见夫君回来,张宁忙起身作揖。
那少女也跟着站了起来。
见少女年未及笄(未满15岁),杏眼樱口,亭亭玉立。
一袭绿色留仙裙点缀下,更显得清纯可人。
或许是乍见生人。
女子神情略显紧张。
一双纤纤玉手尴尬的无处安放。
“这位是妾身最近结识的田家妹子。”
然后朝陈昊紧着挤眉弄眼。
这古代妻子都这么“通情达理”?
竟然还给自己丈夫牵红线。
陈昊暗暗好笑。
“田家妹妹可是大户人家出身。兄长是大名鼎鼎的田丰先生。”
一听说是田丰的妹妹。陈昊顿时喜上眉梢。
若和他妹妹成了亲,田丰就再无法置身事外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人家凭什么把黄花大闺女往火坑里推呢?
见夫君怔怔出神,张宁轻咳两声。
陈昊这才回过神来,尴笑道:
“原来是田家妹妹。你好!”
女子右手压左手置于胸前,挺直腰身,微微低头施礼。柔声道:“小女子田雨,见过将军。”
大户人家的千金果然不同。
与寒门出身的张宁相比,乖巧得体。
只是这名字,令人不禁令陈昊想起王老师那副猥琐的笑脸。
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时候不早了,妾身就不打扰将军和夫人休息了。”
说着话,田雨转身迈着小碎步就往外走。
“等等。”
陈昊赶上来,从袖兜掏出一把山枣,递到她手上:“尝尝,酸酸甜甜特好吃。”
田雨捧在手心,红着脸谢过之后,由张宁陪着出府去了。
不多时,张宁嘟着嘴,气鼓鼓的回房。
“谁惹夫人生气了?”
“山枣酸酸甜甜的。”张宁嗔怪道。
陈昊识相的贴上去,从后面环抱张宁腰肢。
然后拿出两颗红豆大的山枣。在张宁耳畔轻声细语说了几句。
惹得张宁双颊绯红,转过身娇嗔道:“天底下男人属你最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说着一个公主抱,将张宁抱起往内室走去。
“不许胡来!”
“就胡来。”
随即内室传出咯咯咯的灿笑声。
......。
再说冀州军帅帐内。
尖嘴猴腮的刺史李邵居中端坐。
众文武束手而立,分列左右。
环顾诸将,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麴义身上。
李邵挖苦道:“区区几千蛾贼都对付不了,还敢夸口什么先登锐士无坚不摧。”
麴义单膝跪地,辩解道:“使君息怒,钜鹿贼寇非比寻常。尤其贼首陈昊,年纪轻轻便有万夫不当之勇。末将与他交手,几乎丧命!”
“哼!区区贼寇岂能挡我天兵。传令下去,明日全力攻城!”
“使君且慢!”
班部中走出一个文士。
其人身长七尺五寸。
面如重枣,粗眉大眼。乃是冀州别驾沮授。
别驾为州刺史佐官,总理众务。
因与刺史分车出巡,故称别驾。
“沮授先生有何高见?”李邵讪讪道。
“某以为当先分兵截住贼寇北逃之路。
再阻断钜鹿与下曲阳之间联系。然后攻城,贼寇必然无处逃遁。”
“使君不可分兵!”麴义站出来反对道,“陈贼勇猛,城上守备严密,若分兵恐难胜矣。”
沮授笑道:“将军不必担心。城中士人黄翔献书愿为内应。约定今夜寅时(凌晨3-5点)举火为号。接应我大军进城。
说话间,将信交给李邵。
看过信后,李邵抚掌大喜:“好!就按先生说的办。”
本要捅李邵的菊花,如今却要被他爆菊。
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散帐后,扮作亲兵的麴齐,奉命绕远路往钜鹿城而去。
直到亥时中刻(夜里11点左右),才赶到钜鹿。
情况突变,陈昊聚集众将。
经过一番推敲,陈昊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弧度。
“我要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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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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