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晚沫小十(三国:学医救不了大汉我选择登基)最新章节阅读_(三国:学医救不了大汉我选择登基)全章节阅读
主角芦晚沫小十出自古代言情小说《三国:学医救不了大汉我选择登基》,作者“沫小十”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女强文+不墨迹+性格成长+非系统」 又名《三国:学医救不了大汉我要做女帝》《三国的模拟经营,骑马与砍杀》《我在大汉,买下三国》《女帝的御夫之术》 芦晚穿越东汉末年,三国时代 她十岁拜入华佗门下,学的一身医术 师傅待她不薄,为了保护师傅平安 带着师傅四处躲避曹操 谁知女扮男装竟然意外结缘曹植... 可她悲愤的发现,当乱世来临 学医并不能救大汉 她奋起反击 当上县令后,开始了经营帝国 朝着女帝的目标前进!!!
第6章 午夜斗诗
八月的雷电,夹杂着秋雨,破开天际。
暴雨迅猛地打**树叶。
芦晚今天太累,躺下后睡得极死。
梦里面,阳光、沙滩、海浪。
她正穿着比基尼在大海里游泳,那种被水包裹的感觉极其真实。
在她身后,一只鲨鱼鳍渐渐浮出水面,追着她张开血盆大口。
血染红了那一朵朵浪花。
芦晚被吓的惊醒。
睁眼一看,又吓了一跳。
只见曹植和一群士兵,正围在周围,帮她撑伞挡着雨水。
“三公子,你们?”
“芦公子终于醒了,我看这天突然下起雨来,本想喊公子一同进帐篷将就一晚,可怎么都喊不应你。”
曹植看他醒来,笑了一下,长出口气。
芦晚见状,这十六年来古波不惊的心,突然就心悸了一下。
下午被送银针的那位士兵,看他脸上充满了的疑惑。
上前解释道:“三公子给我们说你睡觉被鬼迷了,喊不应,不能随意惊动,否则容易失心疯。
“又说如果被秋雨淋湿,可能会感染风寒,一命呜呼。
“他就同我们一起打着伞替公子遮雨。”
“哗啦”一声,天边闪过的龙蛇,在大地上映照出一片银茫。
闪电惊的芦晚身体一抖,她赶紧跳下绳子。
朝着曹植快速施了一礼,急切地说道:“感谢三公子好意,但打雷别在树下久留,速去小山坡上的帐篷里,这里极其危险。”
营帐门口。
外面的篝火已经被雨水浇灭。
打雷下雨的时候,野兽也都各自躲在洞里,营地也不再生火。
曹植邀请芦晚与他同住。
行军帐篷宽大,进入帐篷内部,上方挂着一盏微黄的油灯。
帐篷西北方向,铺着一层防水油布。
油布上垫着一层给马吃的干草,草上盖着两层薄毛毯。
曹植大方说道:“芦公子,出门在外只能将就一下。”
说完,他主动睡在里面。
芦晚并不扭捏,点头应允,躺在毛毯上,和衣而睡。
油灯并没有熄灭,两人都任其烧着。
毛毯虽薄,可垫在干草上,软硬适中,已经比她睡绳子舒适十倍不止。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帐篷的防水油布上。
四下无风,空气里充斥着湿气与泥土的味道。
芦晚喜欢听雨的声音,特别是在温暖的被子里。
雨下的越大,她越觉得幸福。
这是一种难得让人放松的安全感,从离开家后,她很少有这种感觉了。
她嘴角浅笑,安静地闭上眼。
可眼刚一闭,脑海里便不自觉呈现出之前梦里面的场景。
那梦里发生的内容,实在真实无比,以至于她腿,到现在都还感觉隐隐作痛。
她不敢闭眼,怕再次做那个噩梦。
平躺在毛毯上,芦晚翻了个身,改为背对着曹植侧躺。
此时,曹植试探性地开口,“芦公子?”
“嗯?”芦晚疑惑他为何还没睡着。
“打雷为何不能在树下躲雨?”
“因为会被雷劈呀。”
“为啥?”
“这个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了。”
芦晚在心里飞速的思索着如何给他解释。
既不会惊世骇俗,又能让他理解,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导电一说。
她思考着措辞,“因为树比人高啊,打雷都是先劈高个儿的,把树劈倒了砸到人,人不就死了吗?”
曹植点头,“哦,有道理。”
芦晚暗自扶额,虽然这个解释十分不正确,但说到这个程度应该差不多了吧?
我可不想明天被抓起来烧死。
“芦公子,还有一事。”
“请讲。”
“我见你上午与那士兵包扎时,倒出的清亮泉水,香气扑鼻,似有一股酒味,那是啥?”
“酒精。”
芦晚回答的很干脆,因为当时李典和曹植的神情她皆看在眼里。
有这样的疑惑,问出这个问题也会是早晚的事情。
“酒精?”
“是的,用杜康酒煮出来的酒精,可以用于消毒,伤口感染溃烂那些用它来擦拭,可以防止伤口扩散。”
“既然是酒,那能让我尝尝吗?”
“不行。”
芦晚断然拒绝,她用的是杜康酒蒸馏后提纯的酒精,与后世的工业酒精区别很大。
毕竟原料是粮食,而受条件所限,度数也并没有那么高,但同样不宜食用。
“我出钱买。”
“三公子误会了,酒精太烈,不能直接喝,会死人。”
“我酒量极好,只尝一点,要不放心,你兑水我尝尝也行。”
见他如此说,芦晚也不好拒绝。
她将茶杯倒入清水,接着拿出医药箱的瓷瓶,倒入一勺,混匀后递给曹植。
后者见量如此之少,以为芦晚轻看了他的酒量。
“芦公子,普通杜康酒一斗,我喝完亦能舞剑。
“你这杯也太少了,如那牛蹄之涔,莫非轻看我曹植?”
芦晚没有接话,这个时代嗜酒如命,倒得多是一种尊重,反之则是羞辱,她内心十分清楚。
“非也,此酒甚烈,”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曹植见罢,也没多说什么,仰头不屑的直接干了。
喝完他便觉得不对劲,不出几个呼吸间,他感觉头晕眼花,浑身开始冒虚汗。
“此酒果真猛烈...”
话没说完,他诗兴大发,对着帐篷里的油灯,抒发起自己的情感抱负。
【转蓬离本根,飘摇随长风。
何意回飚举,吹我入云中。
高高上无极,天路安可穷?
类此游客子,捐躯远从戎。
毛褐不掩形,薇藿常不充。
去去莫复道,沉忧令人老。】
芦晚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一首颂完,曹植转头看着他,“芦公子,此诗可妙?”
“甚妙,只是觉得有一字欠妥。”
“何字?”
“诗末尾的‘老’字,和整首诗的画面比起来,韵脚和气氛都感觉弱了些许。”
曹植眼神一亮,拱手一礼,“芦公子高才,可有推荐。”
芦晚回礼,在帐篷里走了两步,“以您的身份,改为‘薨’字如何?”
曹植看着他,“这个字,会不会有点过激,况且这个薨字,并不太吉利?”
芦婉摇头,“三公子借物喻人,可真正的体察民情,忧国忧民之人,死有何忌,死又何惧?
“看那三闾大夫屈原,‘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单为了那心中追求的美好,就算死去又有何后悔。
“所以从整首诗的意境看,光是那‘老’字,思想境界反而差点,不过这可能也与三公子此时的阅历有关。”
“去去莫复道,沉忧令人薨,”曹植细细咀嚼着这整句话的意思,随后行了一礼表示受教。
他心情大好,想与芦晚再讨一杯酒喝。
后者看他的状态,严厉拒绝了再来一杯的要求。
两人拉锯间,一阵冷风忽的吹进帐篷。
曹植受风,突然就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