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哥哥们给我往死里虐沈少(芋头不酸小说)免费阅读
“您好,我是收到公司发来面试邮件的温幼兮。”
来到前台,温幼兮朝前台小姐姐说明了来意,手指打在前台大理石桌面上,心情愉悦。
“温小姐,三楼会议厅。”前台小姐姐说完,递给温幼兮一张出入卡。
温幼兮接过来,轻快的说了句谢谢,随后刷卡进门。
三楼会议厅。
大门上贴着‘面试’几个字,温幼兮礼貌地敲了敲门。
“请进。”
得到应答,温幼兮走了进去,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看起来和她一样面试的人,登时她的心不由得忐忑起来。
她又激动又不安地接过面试官手中的白纸,随后走到一台空着的电脑桌前坐下。
稍后,人渐渐坐满,面试官淡淡道:“接下来,你们按照我发给你们的白纸上的内容,写一篇三千字的短文,必须饱含哲理和深度,要能说服人心。”
头一回遇到这般刁钻的面试,温幼兮不由得挑了挑眉,看到自己手中的纸,心陡然升起一抹凛然正气之意。
她手中的黑白线条画上,女人手捧红酒杯,蹲在一个男人面前,仰头望着男人,男人居高临下的模样,看起来孤傲的不可一世。
须臾间,她灵光乍现,突然才思泉涌,打开电脑上的文档,白皙的指尖灵巧的在键盘上雀跃舞蹈。
仅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温幼兮将写好的文档反过头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单击保存,按照图纸最下面的发送方式,给一个陌生邮箱发送过去。
戈麦影视与众不同的面试方式就是,所有应试编剧的人写一篇文章,并且发送给同一的陌生邮箱,应试的人不知道会是谁查阅邮件,而查阅考核的人也不知道这篇文章是谁写的,一切都只有面试官清楚。
但是,面试官也被上级勒令,禁止徇私舞弊。
这场面试变得别开生面,神秘莫测。
可能这就是海龟与众不同,出彩的地方吧。
面试都这么的清新脱俗。
出了戈麦影视,温幼兮深深吐了口气。
现在车子没了,她只能靠打车了。
倏地,不远处投来两闪耀眼的灯光,温幼兮被刺得闭了闭眼睛。
大白天的谁这么恶趣味晃她眼睛!
她睁开双眼,入目一时间有些扎眼。
“温!幼!爵!”温幼兮抬起头,一脸怒不可遏的望着始作俑者。
不知什么时候,温幼爵已经悄无声息、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靠在车前,嘴角扬起野性的笑容。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走到温幼爵面前,温幼兮狠狠剜了一眼他。
倏地,一张大掌用力的在她头顶狠狠揉了揉。
温幼爵笑笑,直起身,“走吧,带你去见两个人。”
他故意将‘两个人’咬字咬的很重,温幼兮闻言,扬起好看的眉心试探道:“都回来了?”
“必须的!”
说着,两个人坐上车,一脚油门轰离,来无影去无踪。
汀兰俱乐部。
性能超好的超跑停在门前,温幼爵下车将车钥匙丢给门卫,和温幼兮走了进去。
两个人一直走啊走,快到尽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温幼爵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推开门,示意温幼兮先走了进去。
进入门是一个新天地,里面敞亮,足足有一个体育馆那么大,保龄球,赛车游戏,羽毛球,网球等等项目应有尽有,再往深处走,推开门又是一番景象。
迎面是宽敞的露天的绿色草坪,脚下是平整干净的白水泥地,一排排高尔夫球杆整齐划一的立在原地。
温幼兮环顾了一圈,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两道人影上,眼中升起一抹欣喜之色。
“大哥,二哥!”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高尔夫球场响起。
不远处的正在研究角度问题的两人,闻声看了过来,两个人看到温幼兮的反应各有不同。
手中举立着高尔夫球杆的人是温幼兮大哥,温幼泽,他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安静的,他的面上从来都只有一种表情,清冷。
温幼泽的言语也少得可怜,大部分的时候,他只是静静看着弟弟妹妹的逗趣嬉笑,出现烂摊子也是默默无闻的替兄妹三个收拾好。
温幼兮特别喜欢温幼泽的双手,那双手骨感白皙,修长而漂亮,温幼兮就是在这样温情冷静的双手下,被呵护了二十二年,度过了一段平静美好的恬静时光。
另一个人,此时手中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在那张略显慵懒的面孔上,他总是嘴角噙着一抹隐隐笑意,宁静却包含邪佞与晦暗,更像一只漫步丛林的猛狮。
温幼兮,当年富可敌国的温家最宝贝的小女儿,从小被三个哥哥宠到大,从未受过一分委屈。
只是近几年……
时过境迁,温家在那场大火中散尽家财,温氏因此险些倒闭,三个哥哥们力挽狂澜,重建了一手财阀帝国。
汀兰,就是三兄弟麾下的一毛。
只是他们的本部不在曲檀市,而是海外L国。
温幼兮当时年纪尚小,对温家的事情记忆只留存在大火之前,后来,她就被送出国去学习生活。
两年前,她强烈要求哥哥们安排自己回国,可哥哥们却生怕她出事,不舍得放开。
一年前,哥哥们突然表示为了让她学会独立,让她独自回国。
结果温幼兮给三个人一个巨大的惊喜,硬生生在曲檀市那套送给温幼兮成人礼的房子里蜗居了一年多。
“小兮,想不想哥哥啊?”温幼泽来到温幼兮面前,微微俯身,大掌伸出去朝着女孩细软的发丝上轻柔的揉了揉。
和以前一样温情,温幼兮很是受用,感受着许久不见的亲情。
紧接着, 温幼瑾上前,给温幼兮一个温暖的拥抱。
“小妹,哥哥们对不起你。”独属于男人慵懒的声音散漫响起,语气中却透着满满的怜惜之意。
倏地,温幼兮又感动又委屈,泪水瞬间沿着脸颊缓缓而落,愈发凶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才来!”
她哽咽着控诉,这一年多的委屈与孤独在这一瞬间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