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话事人我投陆大人》陆藏牧云也挽风全文阅读_(这届话事人我投陆大人)全文在线阅读

《这届话事人我投陆大人》是作者“牧云也挽风”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奇幻玄幻,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藏牧云也挽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陆藏,送你上路的陆,安排下葬的藏 算命的说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过我不同意我认为作为一个脊鞘人出来跑江湖,生不能掌握,死不能掌握,生死之间应该由我自己掌握 我能活到现在很简单,就靠三件事: 一,把脊兵捡起来,把脊兵捡起来! 二,让脊兵再砍一会儿 三,还是塔玛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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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眼观前天眼众


“喂,把我的兵器还我。”

“啊?哦哦。”姑娘愣了一下,才想起陆藏所说的兵器是什么。

陆藏刚刚在街上闲逛时,为避免扑浪人借机生事,将此物抛给她。

就陆葬瞄到的街头巷尾,就有不下十个扑浪人在远远窥视。

带兵器,正中扑浪人下怀。

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也算是兵器呢。姑娘心中嘀咕着。

无论怎么看,这不过就是一根一米多长黑色直棍。

三指粗细的棍身上没有什么神秘复杂的纹路彰显不凡,很像是街头混混打架时会从某个角落掏出来的铁棍。

要说陆藏拿着这根一米多长的铁棍能直接抡死冯谦,姑娘是相信的。

兵器普普通通,但是不代表陆藏这个人平平无奇。前些日子扑浪人那档子事儿她还是有所耳闻的。

她虽不清楚陆藏用了什么法子,但是一个人压下一众扑浪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手段的人,别说铁棒了,给他一根用来烧的柴火棍,姑娘都不怀疑陆藏能拿来杀人。

想来这根黑棍子应该也不是陆藏的脊兵,脊兵被抽取出体外,在体外的存留时间与所属者的实力有关。

实力越强,脊兵使用的时间越长。

故而有一些家族族长的脊兵,总是插在家族特制的香坛上宣告其地位。

一放就是一年半载。

确实有不少人的脊兵是棍子的样式,但是...

人家的棍子上面密布纹理,这一根平平无奇的铁棍真的看着很普通啊。

不假思索的递给陆藏,听见黑衣少年说道:“冯谦要跑了,准备一下,我们吊在黑鸦小队后面就成。”

等等,这好像...

之前拿在手里没仔细看,但那根黑色棍子的触感,好像...

狩夜司里面制式刀剑所用的锻铁?

不会吧...真是狩夜司出品的高品质黑铁棍?原来这位大人的战斗方式这么粗暴的吗,抡圆了打?

仔细想来,这个触感不会错的。

入手细腻,铁质的粗糙感几乎没有,因为锻打的工艺,整个铁身都给人一种冰凉绸缎的触感。

姑娘总以为这根棍子有什么自己看不出的奇妙,怎么也没想到,这看起来是一根平平无奇的铁棍,还真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铁棍。

啊…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这种不搭的荒诞感,让人诡异的难受。

“赶紧走啦,愣什么神呢。干活啦喂。”陆藏伸出手在她面前摆了摆。

最终,姑娘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陆大人,你这长棍是狩夜司特制的吗?”

陆藏挑眉道:“谁跟你说我这是棍子了,我这是刀。你看这上面不是刻着字吗?狩夜手作。”他把黑棍的一头亮给姑娘看,狩夜手作四个字,方方正正清清楚楚的刻在上面。

这么一来,姑娘更加疑惑了。这根黑棍,哪里像把刀了?

刀刃呢?在刀鞘里?哦,那没事了。

但是,这根黑棍,根本就是一体的好吧?上面没有任何一条缝能看起来像是刀鞘啊喂。

不理会这姑娘在原地发散的脑洞样子,陆藏抬棍一指,“别愣神了,你那位队友,受伤了。有带止血的没?”

“啊?有,有。”姑娘听到队友受伤这下彻底不楞了。

“还有一个黑鸦小队队员也受伤了,你就留在这里照看他们两人就好。四人中伤了两个,另外两个继续去追了。冯谦去的这个方向......顺带说一句,接下来的行动你插不上手了,就留在这然后回狩夜司也好。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去吧。”

“是,大人。”姑娘也不做停留,径直跃下高楼,去向小巷里的伤员处。

不一会儿,陆藏极佳的耳力就听到小巷中响起男人的调笑和刚才那姑娘的解释。

“你可终于来了我的大小姐喂,你哥哥我差点儿就给冯谦那老小子砍嗝屁了你知道不?冯谦以前跟咱俩一块出任务的时候一定是在划水,这老小子藏了好几手呢。本以为我和他大差不差的,没想到他这一出手就是刀刀不留余地啊。要不怎么说困兽之斗这个道理呢?叛出狩夜司,也就成了生死仇。你之后也要小心着点,遇到这种围杀埋伏的行动要更加小心知道吗?人一旦陷入绝境也就会变得疯魔起来。”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哥。”

……

另一头,陆藏戴上了一直架在头顶的兽骨半脸面具,将长棍别入腰间,注视着冯谦去的方向。

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原地的空气被扭动。

那不如,就去他的终点等他。

追赶冯谦的两名黑鸦服,并没能追上冯谦,只因靠近了别家的地盘,不好运的被缠上了。

当冯谦抢来一艘扁舟,逼着船家划向那艘横在运河上的巨大楼船的时候,他的心也渐渐凉了下来。

就在运河上,一个人影站立在水面上,戴着兽骨面具,驻棍等候。

身上的鬃纹黑衣,在水面倒映的月色中,发出一丝丝若隐若现的微光。

冯谦此时虽是亡命之徒,但还做不出拿平民百姓的性命威胁狩夜司的事情。

何况他自己也清楚,狩夜司从不接受威胁。

于是他转向船家,微微撇了撇头。

船家会意,知道命比船重要,自己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游走了。

再转回头来,陆藏已经到了船上。自顾自的走到船尾,摇起了桅杆。

“回吧。你也为狩夜司流过血,流过汗。”陆藏语气平淡。

冯谦知道陆藏的厉害,知道在他面前,自裁的机会都不会有,苦笑道:“大人,你我都知道诏狱是什么地方,狩夜郎抓进诏狱多少人,哪个不是生不如死?”

“背叛狩夜司,一定有你认为值得的理由吧。”陆藏点了点头。

冯谦笑道:“值得谈不上,报恩罢了。”

“报谁的恩?”

冯谦叹了一口气,说道:“陆大人,不要追的太深,就让线索断在我这就好。追究起来没人讨得到好。”

“我一定要接着追,你大概不知道,你所偷走的那个海螺,实际上是三年前我和我父亲入京时带来的纪念品。这个海螺的来历与我有关,我抽不开身的。”

“既然这样,大人都查到了些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海螺几经转手的消息,它的神异被察觉之后,没多久就到了狩夜司立案。还没怎么研究出来就被你给偷了。顺带说一句,这么几天,想必海螺是被运出城了吧。”

“嗯,到手之后就马上出城了。大人不问谁拿了这海螺吗?”

陆藏说道:“你都敢跑到天眼观来,不就说明了这事儿或多或少有天眼观的影子。我不认为这是你为了保那真正拿走海螺的人,而做的栽赃。顺带说一句,只是天眼观或多或少参与其中,你二者选其一害之罢了。”

“......”

“而且你太小看狩夜司了些,暗中收取天眼观的钱财,作为天眼观在狩夜司的线人。也暗中倒卖狩夜司收集的消息到黑市。再用这笔钱财另外转手他人,资助城郊的流民,开棚施粥。你真以为这些事情,你上头的那位隼袍不知道?只是看你把钱用在善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无论是顺着开棚施粥的线索去查,还是天眼观这边的线索去查,总是能找到的。”

“冯谦,狩夜郎,天眼观的线人,幕后不知名势力的暗子,开棚施粥不求名的善人,原帝国军人。”陆藏一字一顿的报着冯谦至今的身份。

“还是一个因为无能饿死妻儿的畜生。”冯谦淡淡的补充道。“既然大人已经知晓了这么多,何须等到此时?”

"在你接头之前,我无非是不想冤枉任何一个狩夜郎罢了。让你跑到天眼观脚底下,也是因为要再次确认,天眼观相关的这一条线索。”

冯谦点了点头,理解陆藏的稳妥做法:“大人,我不去诏狱。”

“可有未了的心愿?”

“没有。”

“城郊十里外的妻儿孤坟也不算?”陆藏接着说道:“给你机会,天眼观里那个人的人名,我只要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之后,让你死在今晚,明日葬入城郊孤坟。”

冯谦却不为所动,摇头道:“孤坟不过是个念想罢了,尸骨已寒,没有意义。”

这下倒是让陆藏惊讶了一下,这般威胁不为所动,不像是冯谦的作风,于是试探道:“挖坟也不说?”

冯谦洒脱一笑,单膝跪地,抽出脊兵双手递给陆藏,抱拳道:“请大人赐福。”

“不赐福,带你去诏狱。”陆藏出声道,但冯谦不为所动的双手奉上脊兵,平静的脸上,水面月光晃动。

陆藏知道,说到这里,其实就算把冯谦带回诏狱也是无用功罢了。

一个失去妻儿本该无比悲痛,本该对妻儿的坟墓无比看重的人,此时无动于衷无动于衷。

那只能说明在他心中,有比那座孤坟更加重要的东西。

“以后我查到了主使,有什么要带话给他的吗?”

“就说,冯某无需愧于心,即好。”

“嗯。”

就这样的月色下,运河上,杨柳旁,作为一个还没被通报为叛徒的狩夜郎死去,也好。

妻儿,应该等久了呢。

当天眼观的人察觉到有人靠近,几队天眼观的人乘舟围上来的时候,只看到扁舟上一个戴着兽骨面具的人低着头,脚下是一具头顶插着脊兵的狩夜郎尸体。

看到兽骨面具,天眼观众人大多都已认得是谁。

陆藏却恍若未知,只是看着自头顶而下被自己的脊兵贯穿的冯谦尸体,愣愣出神。

一个很复杂的人死在他的手里,陆藏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明明杀死叛徒,是做了狩夜郎该做的事情,可是我好像又杀了一个不求回报的施善者。

过去的三年在海上的战斗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谈话,一个照面就是拔刀相向,简单许多。回到帝京之后好像很多事情都变得复杂了。

陆藏心中烦闷,正在这时,天眼众分成两拨,一道人影自天眼众身后不紧不慢的踩着水面而来。

来人穿着袍,没有询问的意思,只有质问的打算:“天眼观门口杀人,狩夜郎都是瞎子吗?这么大个写着天眼观三个字的楼船看不见?”

陆藏面具下的脸,咧嘴笑了,抽出黑棍扛在肩上,走下扁舟,踩着水面走向那人。

他没打算说一些没意义的狡辩和废话。

“正好现在有点烦闷,你就来了。”

来者见陆藏面对一众天眼观所属,都没有知难而退,心中来了兴致。

狩夜司里面,多了陆藏这个特殊而又古怪的存在,按照天眼观专职情报的特性,怎么可能不知道?

天眼观,以前天帝心当中有一位,说要“专心看人间”,于是便有了天眼观行“代天观世”之举的特权。

自天眼观诞生那一日始,狩夜司便有了对手。

试探陆藏正是天眼观求之不得的事情,试探成了能知晓陆藏的水平,试探不成也能借机行事为难狩夜司。

毕竟,在天眼观门口杀人这事儿,是狩夜司理亏。

换言之,天眼观在狩夜司门口杀人,狩夜司也一样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不管你杀的是你们自己人还是别的什么人,在一个势力门口见血,这是最挑衅的事情。

陆藏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狩夜司追赶的那两人若是赶来,冯谦一定是下诏狱的结果。

何必用诏狱那样的折磨,去羞辱一个心有死志,无怨也无悔,又问不出什么东西的人呢?

冯谦说了两次,不去诏狱。他那祈求的眼神里都是死志,陆藏看得明明白白。

两人相离五米,都停下了脚步。

“在下严裕,久闻狩夜司陆大人威名,今日看来竟是当真如此年轻。”严裕面无表情的拱手道。

“废话少说,打一场啊。磨磨唧唧的讲些客套话,最后还不要打?你先出手还是我先?先说好你要是倒的太快了,让你们自己的人去水里捞,要是误伤了也是管杀不管埋。”陆藏说完持棍一指其余的天眼众。

严裕并不感到意外,情报上也说明了陆藏说话的特点,无规律的话多且直白,无规律的话少。

要是因为陆藏一句话就羞恼,反而失了他天眼观“袍”这一等级的气度。

严裕挥了挥手将身后的天眼众遣散,天眼众也没有人出言说要围攻。

一来是脸面,二来这也不是“服级”这种级别的人员,能够参与的对弈。

此时,到了陆藏身后的黑鸦小队两人也到了。

看到陆藏和严裕摆开的架势,还有已经散去的天眼众,对局势有了个大致的判断,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利用狩夜司的秘法,通知狩夜司在司人等紧急支援。

狩夜司有规矩,批披氅的两位大人早已有了决策,任何和天眼观的冲突,都要秘法上报让袍级的人员,或者更多袍级的人员到场处理。

很显然,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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