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瞳之玉界传奇(星空在颤抖小说)免费阅读

“刘老板,您忙您的,我自己挑选。”马依侬戈答道,他当然不喜欢有人在一旁,观察他是如何挑选毛料。

当然,有赌石专家在一旁看着也不会明白,马依侬戈是如何挑选的毛料。

马依侬戈在解开玻璃种之后,好像双眼异化又增强了许多。现在的马依侬戈就站在毛料堆前,他发现在四米范围内的毛料,都能挑选出哪一块有玉料。

有这样的便利条件,马依侬戈当然不放过。尽管他今天的举动有异常的地方,那些不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马依侬戈现在的想法就是: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在双眼异化观察下,马依侬戈挑选出藏有冰种以上的毛料。只用十几分钟,在马依侬戈的脚边,就有八块大小不一的毛料堆放在一起。

店老板走过来统计价格,说道:“四块后江原石,是4千元,两块大毛料是50万元,两块中号毛料是6万元,一共是56万4千元。”

“刘老板,刷卡吧。”马依侬戈说道。

刘老板接过马依侬戈的农行卡刷卡,让马依侬戈输入密码,交易成功。马依侬戈拿到刷卡小票,他留着对帐用。

刘老板让工人送毛料去解石房,马依侬戈跟着往里走。

小块毛料,还是由马依侬戈自己干,连续擦石打磨之后,四块拳头大的冰种玉料,收入帆布包里。

马依侬戈自已解石的第一块大毛料,是白盐砂皮壳半赌毛料,这块毛料,刘老板要价高达32万元。

在切口上连雾气都看不到,马依侬戈用双眼异化看到,是一块高冰种艳阳绿,玉料重量占毛料重量1/3,大约重20千克。

凭着解石手段和双眼异化,马依侬戈很快就把玉料解出来,让那些围观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收好大玉料,马依侬戈继续解另一块大号毛料。

这是一块黄砂皮壳半赌毛料,切口上有黄色的浓雾,可在毛料的周身上,有一条大裂绺,让想赌石的人而不敢赌。这样反而便宜了今天购买的马依侬戈。

马依侬戈用双眼异化看大毛料,发现是冰种金丝红翡。也就是说,在大裂绺之下3厘米处便是冰种金丝红翡。

冰种金丝红翡的块头不小,解开之后,重约8千克。

收好玉料,马依侬戈继续解中号毛料。

这是一块田鸡皮壳全赌毛料,是一般赌石客不敢赌的毛料。以往赌石客看到此种毛料,都倾向专家们的评价,知道能解到玉料的机率不足2%,谁还敢玩。因此,刘老板给这块毛料的定价是1万8千元。

当马依侬戈用双眼异化看过毛料之后,发理是他没有见到过的玉料,或者说,毛料里藏着的不是玉料,而是宝石之类的物品。

由于马依侬戈的好奇,他决定购买这块毛料。

解石过程非常行简单,因为马依侬戈是用双眼异化定位切割,不一会儿,两块鸡蛋大的宝石,便让马依侬戈收入帆布包里。

“老板,这两块好像不是玉料,它是什么?”有人问道。

“准确的叫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和宝石有关。”马依侬戈答道。

这个时候,香港老板阮玉娜来到马依侬戈的身边说道:“马师傅,请把你说的宝石让我看看。”

马依侬戈从帆布包里,拿出两块宝石递给阮玉娜说道:“阮董,也请您给鉴定一下,我想知道它的属性及价值。”

“好的,我先看一下。”阮玉娜答道。

几分钟过后,阮玉娜说道:“这是缅甸宝石,也叫缅钻,纯度达二级,其价值近似玻璃种与高冰种,我给你300万元,你在帆布包里的玉料,我一起收购。”

马依侬戈犹豫了,他是第一次解到缅钻,阮玉娜既然给两块缅钻出价300万元,这里边的价格,应该是翻倍。

“阮董,这两个缅钻,我还不想卖,它是我解石多年的第一次收获,也许,它能给我带来更多的福音,玉料可以卖给您。”马依侬戈答道。

阮玉娜就知道马依侬戈不好忽悠,她只好说道:“马师傅,你今天的福运满棚,还差这两块缅钻?

说句心里话,这两块缅钻放在你的手里,几年后会增值,可是你现在有钱赌石,凭你的本事,用这300万元做本,上亿的收入也是指日可待。

这样吧,我再加100万元,当作你对这两块缅钻期待值的补偿,平复你卖掉缅钻的损失。也许,在今后的解石当中,你还会有这样收获的机会。”

让马依侬戈所不知道的是,他答应卖掉的两块缅钻,却让阮玉娜制作成品之后,每块缅钻的价值高达3千多万元。

“好吧,我卖给您。”马依侬戈答道。

阮玉娜内心狂喜。她刚才解的三块大毛料,基本上与马依侬戈鉴定的结果一样,总体让她直接损失近二千万元。而两名赌石专家一直想不通会有这样的结果,而呆立当场。

阮玉娜赶来找马依侬戈的目的,还是收购玉料,当然也不好意思把三块大毛料的结果说出来。只是让阮玉娜奇怪的是,马依侬戈赌石的本事,更胜她的两位赌石专家。

要把马依侬戈收编进公司的想法,在阮玉娜的脑海里曾经一闪而过。她想一想就明白,这样有本事的人,那甘心地为某一家公司服务。

也是让阮玉娜所不知道的是,马依侬戈的赌石本事,是从今天上午开始,而且赌本还不足七万元,那谈得上有某公司的邀请。

马依侬戈把帆布包里的玉料,让阮玉娜观看,他知道阮玉娜是玉料的鉴定专家,也知道玉料的收购价格,就考验阮玉娜是否给出合理的价格。

刚才把两块缅钻卖出400万元,让马依侬戈心有不甘,他也是没有办法留下,毕竟,他需要积累更多的资金,以防双眼异化突然间的消失。

“马师傅,这块高冰种艳阳绿不错,也是我这次来到山保市,在毛料市场所见到的第一块大玉料,我给价5000万元。

冰种金丝红翡的块头也不错,我给价2千万元。这些小块冰种玉料300万元,缅钻是400万元,一共是7千700万元。”阮玉娜说道。

“阮董,您开价,我接受。”马依侬戈答道。

马依侬戈现在被7千700万元砸中,一直在兴奋,回答也相当的干脆。在一分钟过后,马依侬戈的手机短信音提示,阮玉娜通过手机转帐已经入帐。

马依侬戈看到余额提示为1亿2千474万元,说道:“阮董,钱已到帐,这些玉料是您的。”

阮玉娜身边的人,拿着帆布包换装玉料。

“马师傅,我等待你解开这块玉料。能否给我说说,这块黄砂皮壳全赌毛料,它有什么特征和解石结果?”阮玉娜问道。

“阮董,我不是赌石专家,理论上的那一套,我说不出来。挑选到这块毛料,可以说是凭感觉和眼缘,还有多年解石的根基。”马依侬戈答道。

马依侬戈的回答是中规中矩,反而让阮玉娜有点下不来台。阮玉娜带来的两位赌石专家,此刻听到这样的回答,也是脸红心跳。他俩都不明白,这名解石师傅,竟然有如此的赌石本领。

“咔咔咔!。。。嚓嚓嚓!。。。”

马依侬戈开机切石,不停地解石擦石。这种近似完美的解石方式,让阮玉娜看到更是眼前一亮。

阮玉娜公司里众多的解石师傅,没有一位敢与马依侬戈相比,他们解石,大部分是等待赌石专家,在毛料上划上几道线之后的解石,有时还把玉料给切走一部分。

马依侬戈的解石是恰到好处地一次次到位,好像是看到玉料所在的位置,均是刀刀到位。因此,解一块毛料的时间,总比别的解石师傅少用一半的时间。

这块毛料的解石时间,马依侬戈只用十几分钟。掏到的玉料竟然是玻璃种黄阳绿,这让围观的众人惊讶不已。

马依侬戈关机,双手把玻璃种黄阳绿抚摸着,内心在想着这样做,是否接收到高档玉料特殊的属性,给他带来更多的能量。

“马师傅,3千万元,我收下这块玻璃种黄阳绿。”阮玉娜打断马依侬戈的沉迷道。

还没有等到马依侬戈的爽快回答,阮玉娜就听到一位男中音传过来:“阮董,你别把玉料独吞,我出价3千600万元收购。”

“劳董,您是专门来抢购的?价格已经说定,这种截胡,又是您常用的手法,今天可不行。”阮玉娜说道。

“阮董,你刚开价,那能是已经说定?这位小兄弟也没有答应卖给你,我当然是需要买下的。

玻璃种黄阳绿,正是我最喜欢的玉料,让我找得好苦。看来这一次,是阮董主动放弃才是。”香港老板劳大伟笑道。

让阮玉娜很不爽,她也不想让劳大伟就这样买走玉料,很快就反驳道:“劳董,我在这里等马师傅解石,已经表明要收购。

我开的价也不低,让您插一脚,只能说,我很无奈。这样,我的利润让给马师傅,出价4千200万元。”

“阮董,你出价够狠。你能把利润让给这位马师傅,我同样也可以给的。4千500万元收购,我还算有钱买票飞回香港。”劳大伟笑道。

阮玉娜很无奈,她不再言语,眼睁睁地看着劳大伟与马依侬戈进行交易。

马依侬戈收到手机的短信提示,清楚地看到卡内余额飙升到1亿6千974万1千元,就把玉科交给劳大伟。

“马师傅,这几天有玉料卖,请留下,拨打名片上的电话,我随时收购,价格一定让你满意。”劳大伟在离开之前,还不忘记递给马依侬戈一张名片,并要马依侬戈的联系方式,便与手下人拿着玉料离开。

阮玉娜陪着马依侬戈离开这家赌石店,她说道:“马师傅,劳大伟的话,也是我要说的。

今天,感谢你及时地把玉料卖给我,也让我收获多多。中午饭点我请你,是否方便?”

“阮董,我回家吃饭,老婆孩子在家等我。下次有机会,应该是我来请。”马依侬戈答道。

“机会肯定有。我明天去瑞丽和腾冲走一趟。马师傅,真正赌石场所,是你到这两个地方,也许机会更大。”阮玉娜说道。

“谢谢阮董的提醒。我也是拖家带口地讨生活,从前不方便外出赌石,今后这种状况,也会随之改变。”马依侬戈答道。

“马师傅,再见!”阮玉娜说道。

“再见!”

其实,马依侬戈不打算回家吃中午饭,这在出门的时候,已经跟老婆说好的。他打算就近解决中午饭,也当是小休一下。

有了双眼异化上身,让马依侬戈难以淡定,内心一直有一股强劲的热血在冲动。特别是昨天晚上入睡前的翻来复去,在老婆主动出击下,他才熄火地入眠。

吃过中午饭,马依侬戈到农行柜台机领取1千元,目的是查清余额。当看到余额真的有1亿6千974万元,马依侬戈激动的心情放松下来,他打算下午再战几个小时,力争把卡内余额提升一倍。

当马依侬戈走出农行不久,碰到了一位熟人,这个人,是他的房东赵九雄。

“东家,您到农行办事?”马依侬戈问道。

“小马,我是过来还贷,这个贷款,是我大儿子十年前,在市内买一套房的借贷到期,我来还尾款。”赵九雄答道。

“东家,怎么不是大哥过来还贷?”马依侬戈问道。

“钱是我们俩老出,他马上过来。”赵九雄答道。

“东家,您有房有地,还有房子出租,这点钱,您不为难。”马依侬戈说道。

“让小马见笑了。我是位老农民,一年的收入,也不够老大还每年的房贷。现如今,我过日子也是紧巴巴的,根本是不敢生病。

老本都填入老大的房贷里,还有老二、老三盯着我,我都感觉到这个日子,不应该是这样过的,家里有楼房也不回来住。”赵九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