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要这破系统有何用?(是河川小说)免费阅读

白清婉心想:完了,好感还没刷够,白清蔓就重生了,难怪系统不惩罚她。

大夫人恶狠狠的瞪着她:“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到现在蔓蔓都没醒。”

白清婉觉得她得解释一波,这个锅不能背,背了白清蔓醒来就要找她麻烦了。

白清婉起身跪在大夫人面前说:“母亲,我没推姐姐,是我踏空落水,姐姐可能是因为拉我跟我一起落水的。”

“母亲,您别怪婉儿,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咳咳。”

在白清婉解释之时,白清蔓醒了,并对大夫人解释着,听着是为白清婉解释,实质却是坐实白清婉推她下水。

白清婉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一边背锅一边感叹重生的白清蔓真的有点腹黑,不对,是很腹黑。

白清婉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清蔓说:“姐姐,我给你带了鸡汤。”

白清蔓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妹妹莫不是糊涂了,我现在还在发烧,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姐姐,对不起。”白清婉现在感觉挺委屈的,刚来被甩耳光子,现在又被冤枉。

虽然知道是原主造的孽,但是现在自己来承受就很委屈。

她忍着眼泪说:“母亲,姐姐,婉儿先退下了。”

大夫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她起身出去时,白清蔓对她说:“妹妹,咱们来日方长。”

白清婉脚步一顿,没说话,闷头走了出去。

白清扬陪梁思齐在凉亭喝茶,白清婉低着头匆匆经过之时听到白清扬的声音,停下脚步转头去看白清扬。

在看到白清扬的瞬间,白清婉双眼迅速充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忍着不断冒出来委屈喊了一声:“哥哥。”

白清扬听到声音抬头看向白清婉,在看到白清婉站在原地刷刷落泪时,站起身向梁思齐拱了拱手,急忙向白清婉走去。

他来到白清婉身边,低头问了句:“婉儿怎么了?”

听到他的话,白清婉终于被委屈压垮,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白清扬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婉儿乖,婉儿不哭。”

凉亭里的梁思齐看着他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虽然白清扬是她的兄长,可他梁思齐就是觉得白清扬安抚白清婉的那双手很刺眼。

白清婉发泄了一通后,又觉得神清气爽了,自己拿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仰着头对白清扬笑笑说:“哥哥你真好。”

白清扬揉揉她的脑袋说:“受什么委屈了?”

白清婉说:“没受委屈,就是担心姐姐。”

“别担心,兄长已让御医来替她看诊,御医说已无大碍了。”梁思齐说。

原来在凉亭里的梁思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俩身边。

白清婉向梁思齐福了福身,然后转身对白清扬说:“哥哥,婉儿先回去了。”

梁思齐却在此时再次开口:“白姑娘这脸是怎么回事?”

白清婉听完直翻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要面子的吗?被甩了耳光还要说为什么。

白清扬一听,也发现了,白清婉脸上的手印,拉着她的胳膊问:“谁打你了?”

白清婉瞪了梁思齐一眼,说道:“是母亲。”

“母亲为何打你?”白清扬一脸震惊,印象中母亲最宠白清婉了,怎么会舍得打她。

“是误会。”白清婉想赶紧结束这个尬尴的话题。

然而梁思齐却又没眼力界的问:“什么误会值得下手这么重?”

白清扬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附和道:“对呀,什么误会。”

白清婉又瞪了梁思齐一眼,被瞪的梁思齐却无辜的耸耸肩,仿佛是在告诉白清婉你瞪我也没用。

“他们以为是我推姐姐下水的。”白清婉说出来以后感觉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没了。

偷偷瞄了一眼梁思齐,恰好看到梁思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白清扬听了以后,打算去找大夫人说清楚,但被白清婉拦住了,她不能再拉仇恨了,今天她不反驳就是跟白清蔓示弱。

她的计划是自己示弱,让白清蔓先发泄自己的怨气,然后自己再慢慢向她展示自己不会害她的决心。

白清婉安抚白清扬到:“母亲在气头上,一时着急误会了也很正常的,气消了母亲会回过神的。”

白清扬听完觉得有道理,便打消了帮她去解释的念头,心疼的看着她的脸说:“婉儿,你先回去,我去找府医给你弄点药。”

这时梁思齐又站出来说:“清扬兄,在下略懂岐黄之术,若不嫌弃,在下可以帮白姑娘看看,。”

白清扬一听,心中高兴说:“多谢齐兄,那是再好不过了。”

白清婉婉拒道:“谢谢,还是算了,男女有别,以免落人口实。”

梁思齐看白清扬似乎也赞同白清婉的说法,抢先一步说到:“白姑娘此言差矣,医者眼中无男女。”

白清扬有非常赞同的点头,白清婉只觉得无力反驳,看看就看看吧,一个耳光的伤能有多重?

她看看向梁思齐,就见梁思齐对她露出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一时之间把她的花痴症给引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想起两人在太子别院的大缸里发生的事,老脸一红率先朝前走去,想起来感觉自己是个女流氓。

白清扬看白清婉默许,兴奋的跟上去,看着白清婉红了的脸庞问到:“婉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白清婉内心咆哮,这个哥哥真的是个钢铁直男,哪壶不开单提哪一壶。

她不想回答,继续闷头向前走,但是白清扬他领悟不了,一再追问。

白清婉只能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附在他耳边逗他,轻声说:“我想放屁。”

白清扬听后,身子一僵,然后清了清嗓子,放慢脚步故意大声跟梁思齐说话,一副你快放我帮你打掩护的架势。

以梁思齐的耳力,很明显是听到她所说的话,也在憋着笑跟白清扬胡扯着。

白清婉则尴尬得跟被恶狗追着咬一样的飞快地跑了。

梁思齐看着白清婉的背影,心中暗暗的盘算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