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稚傅司宴免费阅读完整版
第6章 很甜?有多甜?
相隔数米的卡座里。
傅斯晏从唐稚进了酒吧,就注意到了唐稚。
和他一道的好友周抒鹤顺着他的视线,刚一看过去便吹了声口哨,放荡道,“呦,看轮廓还是个小美女,宴哥认识她?”
傅斯晏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眸子扫过唐稚的红唇,咬着烟,“一面之缘。”
那就是点头之交呗,秦枝随口赞道,“长的是都挺不错的。”
唐稚和林白的身材火辣,但走的不是一个风格。
一个是未施粉黛,另一位涂着则鲜艳的口红。
傅斯晏慢条斯理地收回目光。
周抒鹤问,“宴哥,那位神医,还没查到?”
傅斯晏皱眉,神情烦郁,“他身后有不止一位黑客帮他掩盖痕迹,不过上次和对方交手,我查到ip是海城的,应该快了。”
“说来也怪,”秦枝跟道,“咱们查到现在,连那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清楚。但不可否认,能引这些黑客替她掩盖行踪痕迹,可见来头不小。”
“不过宴哥你也不用急,老太太吉人自有天相,”周抒鹤道,“甭管神医那边怎么说,最起码你带来的这些医生都是国际上响当当的人物,说不准也用不到那位。”
*
唐稚刚走过来就将目光移到了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身上。
男人长腿交叠,刚谈完事儿,修长的指尖在沙发上点着,慵懒又随性。
明明是西装革履,矜贵清隽,但唐稚愣是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子压不下去的匪气和阴郁,强大又神秘,让人不敢靠近。
“先生,这位小姐说,她是您的床/伴。”在一旁的侍应生赶忙解释。
“噗——!”
周抒鹤嘴里的红酒喷吐出来,放声尖叫,“你说什么?!”
“床/伴?”
傅斯晏漫不经心地抬眸,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巡逻。
从唐稚的角度,能看见他干净又凌厉的下颌线被暖白的灯光落拓了几分暗影。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位眼神里像是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到底是第一次这么开放。
唐稚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喉咙,指尖微微蜷缩,迎着他带有压迫和掠夺性的目光,呼吸一窒。
“我说这位小姐,你确定,你和他……?”卡座里的秦枝忍不住开口追问。
作为傅斯晏的兄弟,他们自然知道这位有多厌女,对女人生理性过敏,一旦肌肤相触,就要吃药维系,否则身上就会出现大片红疹,因此这些年都没见过他身边出现什么女人。
唐稚绕过卡座里的其他人,迈着一双匀称白皙的腿,径直走到傅斯晏身侧。
然后弯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上男人精致的眉眼。
无比宽大的白色T恤,松松垮垮的套在她身上,少女上身的弧线被掩盖。
只是随着她的动作,隐约可见黑色蕾丝边的bra衬得女人的皮肤越发白皙。
傅斯晏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了眼,照单全收。
为了睡个好觉,不让旧病复发,唐稚不管三七二十一,孤注一掷。
亲昵地圈住他的脖颈,绵软着嗓音道,“小哥哥,我很甜很有钱的,你考虑一下,开个价,陪我春风一度好不好~?”
卧槽!
这声音,这糖份!
这姑娘,看着年岁不大,甜度和欲色却是爆表啊!
尤其是那双眸子,明明那么纯,偏偏行为举止又勾人的像个妖精,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在场无论哪个男人,对上这种妖精,必然把持不住。
只可惜她对面坐着的毕竟是傅斯晏,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周抒鹤摇摇头,暗笑她异想天开。
拿钱包宴哥?
那她得从女娲补天开始不吃不喝的打工,才能包上宴哥一晚!
不过包他就不一样了,他廉价活又好。
正要开腔,谁知下一秒——
男人低声轻笑,粗粝的指腹揉过唐稚淡红色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很甜?有多甜?”
他嗓音低沉又性感,就好像落珠碎玉,染着几分撩人。
周抒鹤:“?”
秦枝:“?”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说好的有洁癖呢!
你他妈的见着个女人就在这骚什么呢?!
周抒鹤恨不得破口大骂,但心里又怂的很,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哪怕他素了大半月,非常想被搭讪,却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当下叫着秦枝,打发了侍应,转身离开。
唐稚勾人的动作愣住。
这个声音……有点好听,还有点耳熟……
她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好笑。
从小镇到海城,这一路她都遇到多少个听了耳朵怀孕,让她面红耳赤的嗓音。
只不过,每一个细听下来,都有些许不同。
“怎么不说话,”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似乌云翻涌,此刻缓缓勾唇,嗓音不高不低,含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难不成是在骗我?”
“不是的。”他的指就按在唐稚的唇边。指腹不平,带着薄茧,温热异常,磨得唐稚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她按捺住心口的悸动,避开对方的指,凑到男人耳边,“……我没有骗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提前品尝哦~”
傅斯晏扯了扯领带,喉结狠狠一滚,落在少女锁骨上的视线阴翳,又带着几分讳莫如深,西装暴徒,愈显雅痞。
唐稚猝不及防撞进这样的目光里,小腿一软,因为姿势的关系,没站稳。
她下意识前倾,惊呼一声,整个人踉跄着,扑向男人。
支撑她的,唯有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
只是不等她凭借,男人的身子向后一靠,肩膀后移,搭在她腰窝摩擦的指向下一按。
“呀!”天旋地转间,唐稚因为惯性,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跌坐到男人怀里。
待她回神才发现,逼仄的单人沙发里,她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压迫感扑面而来。
“喝过葵蓝吗?”葵蓝,fz酒吧里调酒师调出来最贵度数最高的酒。
唐稚摇头。
心里不免纳闷,他们不是说春风一度的事情吗?
怎么又提到葵蓝了?
这男人到底行不行?
别是林白判断失误,他这鼻梁做过填充,实则是个肾虚的绣花枕头吧?
正要打开天窗说亮话,质疑对方的能力,下一刻,她的下巴被男人捏着,以一种绝对掌握的姿态抬起,“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