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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温小姐,小心玩火自焚


沈一堂离开的时候,心里直犯嘀咕,温家的女儿,都这么豪迈?

骚话张口就来也算了。

就三哥那种低冷阴森的气场,她竟然也是丝毫不惧?

沈宴琛从来都是孤僻的。

因为小时候的事,沈一堂知道,那场车祸之后,恨不得就带走了三哥所有的善良,他几乎都是在这个西边的院子里,这些年根本就没任何的社交活动。

谁都知道,沈家最不值钱的就是沈宴琛这个残废。

这个温云乔到了沈家的第一天,还如此跳脱。

沈一堂想到了自己见到那个女孩儿的第一眼的感觉。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不远处的西大门。

男人的眼神,若有所思。

……

房间里。

温云乔将最后一根银针拔了之后,小心放入了自己的包里。

随后,她问:“晚上我睡哪儿?”

她看向面前戴着墨镜的男人,脑海里跳出了那种恐怖片里才有的画面——

男人是个瞎子,所以他的眼球,是不是白色的那种?

又或者像那种以前电视剧里看到的,已经是没有了眼球……

温云乔赶紧摇了摇头。

不不不,她要停止这种可怕的想法!

再是朝男人的墨镜扫了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镜片之后,就是有一种很凌厉的锋芒。

“这是什么香味?”

沈宴琛风牛马不相及来了一句,摊开掌心,是刚刚温云乔给他的香囊。

这香囊搭配着刚刚温云乔的针灸,沈宴琛发现自己头疼,竟是真的好了。

并且,他现在的确是难得的,有了一种略略疲惫的感觉。

这个女孩儿,看来很不简单。

“沉香,细辛,白芍,当然还有一些安神凝神的香料。”温云乔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温家以前就是做香起家的,你应该知道吧?”

沈宴琛将香囊收回,不答反问:“所以你会调香?”

“基因遗传。”

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再是看看满屋子的狼藉,啧了一声:“晚上我要是不睡这儿,传出去是不是你就多了一项病名?”

男人大概是没反应过来,温云乔嘿嘿一笑,凑近他:“残废,瞎子,到时候别人还说你不能人道,太惨了吧?”

沈宴琛气息微微一沉。

这女孩儿,说话是胆大包天,做事倒非常心细。

沈宴琛知道,刚刚沈一堂进来的时候,她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沈家的其他人知道她会针灸,并且技术很好。

这样胆大心细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愿意跑来嫁给自己这样一个残废,也绝对是有别的目的。

男人指腹压在掌心之中的那个香囊上,面色是冷峻的。

温云乔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说话,笑了一声:“我看你一个残疾人,打地铺肯定也不好,不然我睡沙发吧,怎么样?”

沈宴琛猛地伸手,捏住了温云乔的肩膀。

他力道有些大,不至于让温云乔吃痛,但带着绝对的压迫感,男人似乎是冷冷笑了一声:“别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知道男人是不能招惹的么?”

哟,还置气了?

温云乔偏不吃他这一套,哼了一声:“那我就招惹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温云乔!”

“看来你是真把我名字记在心上了,本姑娘很满意。”

温云乔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不枉我刚刚对你的救命之恩。”

沈宴琛浑身一僵。

这女孩儿胆子真大,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男人寻着感觉,又是拽住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语气,格外低沉:“不要乱碰,小心玩火自焚。”

仔细听,气息似乎是有几分不太明显的粗重。

温云乔嗤笑一声:“我刚刚不是都摸过了吗?你的脑袋,你全身上下,到时候都得让本姑娘摸啊,不然怎么给你治病呢?”

沈宴琛周身的气场冰冷。

黑暗之中,分明是有一股势力,在蠢蠢欲动,然而男人另外一只手,在确定温云乔看不到的地方,轻轻转了一下食指。

温云乔停顿片刻,又是笑了一声:“逗你玩儿的,我们以后就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了嘛,大家互惠互利,我们当然也应该相亲相爱。”

沈宴琛开口:“我什么时候同意和你狼狈为奸了?”

“你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什么叫做狼狈为奸啊?我治你的病,你帮我一点点小忙而已。”

“温小姐这所谓的一点点,应该不是小忙。”

“对你沈三少来说,肯定就是一丢丢拉。”

沈宴琛没再继续说话。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好闻,让他浮躁的情绪,可以沉淀得很快。

他太阳穴一直跳着,并不是疼,而是有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上蹿下跳。

这让从来都是内敛沉静的男人有些懊恼。

男人不动声色松开了女孩儿,轻车熟路推着轮椅,朝着房间内的书房方向而去。

温云乔看他离去,倒也没再继续不依不饶。

她环顾四周,心中自有衡量。

这残疾老公,她来之前就做过简单的调查。

在沈家这种环境之中,他还能拥有属于他自己的黑暗势力,并没有让沈家其他的人发现。

温云乔嘴角勾了勾,她这个“盟友”找得可真好。

不过与自己而言,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

因为联姻是老太太一手促成,沈宴琛之前的确是点头了。

他是为了安抚老太太。

但他坚持不举办婚礼,老太太也同意了。

老三的身子骨,确实不方便。

翌日,温云乔吃了个早餐,直接去了温家。

当然,是温道远在半个小时之前就给她打电话了。

站在温家那扇门的门口。

温云乔的脑海里想到了那一年,大雪飞纷的夜晚,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陶枝披着貂皮大衣,一脸倨傲看着自己,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她那时候才不过五岁,踉跄着差点摔倒。

那个女人的声音,就像个老巫婆一样,多年来,她从未忘记——

“温云乔,你就是个扫把星你还不懂吗?你妈是被你克死的!没把你丢海里喂鱼还是我求情的,知道吗?现在跟着你陈阿姨滚去乡下,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温家了!贱种!”

……

这辈子?

呵,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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