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免费阅读桃花小神医牛峰刘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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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受尽歧视的小村医机缘巧合,逆袭成了一个医术超群的神医
他和美女村主任一起办工厂、搞度假村,共同致富,声名鹊起,倍受白富美、小萝莉、女精英的青睐
女富豪白云和他联手打造一个世界级旅游圣地,不想却卷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纷争之中
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事业,他血战江湖,横扫一切,成就了一番传奇伟业! 桃花小神医

《桃花小神医》部分章节免费试读

第4章 美女村官


盛夏夜,燥热,一点风也没有,

四周一片的蛙鸣,好像都在嘲笑小村医牛峰。

“他奶奶的,一百万?你那破玩意儿是镶金边儿的呀?”

牛峰心情烦闷地顺着山路往家走,想着自己要想娶这个大胸妹李玉芳,恐怕只有拼命赚钱这一条路可行了。

可是,一百万哪那么容易赚的?

他越想越烦,顺嘴儿哼起了他师父老黄头儿教给他的黄色小调儿。

“……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 摸来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 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十二摸,摸到呀……”

当他唱到十二摸时,经过一片小树林儿,突然听见从里面传出一阵女子的哀吟。

那女子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凄楚的疼痛,又像是在呼救。

牛峰开始还以为村里的什么孤男寡女、淫婆浪汉在里面搞破鞋,他不想管人家的闲事儿,继续往前又走了两步,“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

“小峰,小峰,你别走,你快点进来。”小树林儿里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竖起耳朵一听,是金枝姐!

金枝是村支书刘世光的第三个老婆,比刘世光小15岁,现在住在娘家,他们两家是邻居,金枝比牛峰大一岁。

牛峰向小树林儿里探了探头,四处望了望,大声地问:“是金枝姐吗?”

“是我,是我,你快点进来,痒死我了。”

快点进去?痒死了?

牛峰一脸狐疑地走进小树林,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见金枝侧对着他蹲在地上,正向他招手。

再走近一点,牛峰赫然看见金枝的裤子褪在膝盖上,借着月光隐约中可以看见半瓣肥白的屁股。

金枝是桃花村有名的村花,长得**中间细的,屁股又大又翘,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要不然刘世光也不会花了近二百万把她娶回家。

刘家四兄弟,老大刘世光是桃花村的村支书,老二刘世宗是村会计,老三刘光耀听说是市里的一个大官儿,老四刘光祖则是一个十里八村有名的混混儿。

前些天,牛峰和刘家老四刘光祖干了一架,起因是刘家想强租牛峰家的一块好地,而且给的价格非常低,牛峰说什么也不肯,两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

当时牛峰正在浇地,手里正好有一把铁锨,要不是别的村民给拉着,差点要了刘世祖的小命儿。

第二天,刘世光让人代话给牛峰的爸爸牛根生,**他家如果不把那地租给他们刘家,他家那块地什么也别想种好了。

刘家兄弟四个多年以来在村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没人敢惹。

可是牛峰并不怕他,之前之所以没和刘世光闹得很凶,主要也是看在金枝的面子上。

牛家和金家是老邻居了,而且从小牛峰和金枝的关系就非常好,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而且坐过几年同桌。

初中时两人还早恋过,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什么事都干过,就是没干“那事儿”。

那个时候,牛峰就想着把“那事儿”给干了,可是,那时候的金枝说什么也不肯。

这些天,金枝正和刘世光闹离婚,起因是刘世光最近又犯了旧毛病,又在外面又养了个足疗小姐,两人狠狠干了一架后,金枝就回了娘家,并向刘世光提出离婚。

牛峰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金枝跑到这小树林里干什么。

他小声地问:“金枝姐,你怎么了?”

金枝没好气地说,“刚才我在这儿尿尿,惊了一只狐狸,把我吓得一屁股坐……我屁股上扎了什么东西了,又痒又疼,站不起来了,你快过来拉我一把呀。”

牛峰伸手把金枝拉起来,看见金枝的屁股上真得扎着一根枯树枝。

金枝刚要伸手去拔那根枯树枝,被牛峰给拦住了,“金枝姐,别拔,弄出来说不定就止不住血了,先让我看看。”

金枝听说牛峰要看她的屁股,犹豫了一下把屁股移向牛峰,“那你就快点拔吧,又疼又痒,像……”

牛峰拿出手电要照着拔,牛峰的手很热,金枝的屁股很凉,尤其是她身子散发着一股混和着草木香和女人体香的味道……

一股年轻的欲-望像野火一般在牛峰的脑海迅速生长蔓延起来,越烧越旺!

牛峰嬉皮笑脸地坏笑道:“金枝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儿呀,我拔了。”

牛峰握住那根树枝往外一拔。

“啊呀!”金枝叫了一声,身子一颤, 差点倒在牛峰的怀里。

牛峰下意识地用手一扶,手正好碰在金枝绵软、弹性十足的胸部。

她扒拉开牛峰的手,“摸够了没有,我那里没有伤。”

牛峰讪讪地缩回了手,用一块纱布粘上胶布贴在金枝的伤口上,拍了她屁股一下,“好了,回家吧。”

金枝提上裤子,并没有回家,而是哈着腰伸着手四下寻摸。

牛峰十分好奇,问:“金枝姐,你找什么呀?”

“找手电和铲子,刚才一摔不知给摔哪儿去了。”

“金枝姐,这大晚上的,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呀?”

“找宝。”

“找什么宝呀?”牛峰更奇怪了。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这片树林埋了一个坛子,坛子里全是金元宝。”

听了这话,牛峰笑出声来,“金枝姐,你怎么还信这个呀?”

金枝回过头,“臭小子,我的梦可灵了,我梦见什么就有什么,前几天我梦见……行了,不跟你说了。”

金枝终于找到了手电,打开后撅着屁股四下寻找。

牛峰看着金枝的屁股,心里一阵的燥热,口是心非地说:“金枝姐,你在这儿找吧,我……我走了。”

金枝回过头低声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姐都白疼你了,大晚上的让姐一个女子家自己在这里……你滚吧!”

牛峰只得停下,跟在金枝的后面看着她非常认真地寻宝。

他不敢跟在金枝的后面,只能跟在她的身侧,可是金枝哈着腰,她胸前摇摇荡荡的让牛峰心颤不己。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手在抖。

金枝边往前走边问牛峰,“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相亲去了。”牛峰闷闷地应了一声。

“谁家姑娘呀?”

“就是水溪村的李玉芳嘛。”

金枝回头看了他一眼,“听你话音儿相得不顺利呀,怎么了?”

“别提了,人家要三十万彩礼,在县城里要有一幢楼,还要有一部二十万以上的车,这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将近一百万,我家哪有这么多钱呀?”

“那你拒绝了?”

牛峰犹豫了一下,“我姑答应了,是我姑介绍的。”

金枝冷哼了一声,“我看你也有点恋恋不舍的意思。”

牛峰“嗯”了一声,“那女的胸挺大的,长得也不赖……”

“既然喜欢人家胸大,那还寻思什么?你就娶了呗。”

“靠,娶?我拿什么娶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爸妈种地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我开了个小诊所,一年也不过五万左右,离一百万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那你恐怕得赶紧赚钱喽。”

“那还用说,我现在不想别的,就想着能快点赚一笔快钱,最好能发一笔横财,什么事都解决了……”

金枝突然惊叫了一声,“这里,就在这里。”

金枝用手电向前一照,前面有一块模样怪异的大石头。

“我昨天晚上做梦就梦见在这样的一样的一块石头下面有个宝坛子,里面全是金元宝。”

“真的假的呀?”牛峰根本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

“当然是真的了。”金枝把手中的小铲子递给牛峰,“快帮姐挖,挖出来金元宝,姐帮你把那个大奶娘们儿给你娶回家玩。”

牛峰使出全身力气把那块石头挪开,又用小铲子往下挖。

挖了一尺多深,什么也没挖到。

牛峰有些气馁,回头说:“金枝姐,哪有宝贝呀,我看还是算了吧。”

金枝从后面掐了牛峰屁股一下,“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干这么点儿活就不愿意干了,快点挖。”

牛峰嬉回头瞄了金枝胸脯一眼,嬉皮笑脸地地说:“我是不是男人,你得试过了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人,棒着呢。”

突然,他手上的铲子发出一声异样的声音,不是挖到土或石头的声音。

牛峰心里一震,回手夺过金枝手中的手电仔细向下照了照。

靠!真有一个坛子!是一个坛子的口。

金枝兴奋地拍了下牛峰的头顶,“看,我说姐的梦灵吧,是不是,你快点把它给挖出来。”

牛峰小心翼翼地把坛子四周的土给清理干净了,把这个坛子给挖了出来。

这是一个西瓜大小的坛子,看款式应该是有年头了,坛子口是用糯米浆封的,非常得严实。

牛峰正在找块石头把坛子口砸开。

金枝拉了他一把,“别在这儿弄,回家弄。”

牛峰一听,有道理,抱着坛子和金枝来到了金枝家。

他们俩都没注意到,就在他们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巧看见他们俩从小树林里钻出来。

这个人嘿嘿地坏笑了一下,“老子这回可要发财了。”

金枝家是一处五间捣制房,她和她妈黄秀芬东西各住一间,她妈晚上去她二舅家串门去了,不在家。

金枝带着牛峰进了自己的屋子,打开了灯,拉上了窗帘。

牛峰把那个坛子放在坑上,让金枝找来一个羊角锤小心地把坛口的封泥给拍破了。

坛子里里面并没有什么金元宝,而是一坛子的棉花。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那些棉花都已经发黑了。

牛峰把黑棉花全给掏出来,里面是一个由桐油纸包裹的四四方方的东西。

牛峰把那东西小心地从坛子里拿出来。

桐油纸包得非常严实,而且设计得非常精细,竟然找不到撕口。

牛峰又让金枝拿了把剪子来,小心翼翼地把那层桐油纸给剪开了。

里面是两个叠在一起,漆黑发亮,古香古色的黑木匣子。

匣子外面用金丝画着非常漂亮的花纹,匣子的开口处镶着两片金光闪闪的金片儿。

一看这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金枝在旁边催,“打开,打开。”

牛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匣子,里面是两本古香古色的线装古书。

金枝伸手抢过一本打开来看,刚看了一眼,“哎呀”一声扔在床上。

“怎么了?”牛峰好奇地捡起那本书打开一看,乐了。

原来,这是一本春宫图册,里面画的全是两个光着屁股的古代男女抱在一起嘿咻。

画得非常逼真,传神,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画工画的。

金枝的脸红红的,嘟囔了一句,“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玩意儿。”

牛峰笑着摇了摇手中的书,“金枝姐,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材质,你再看这画工,一看就是古代皇宫里的东西,这玩意应该值不少钱。”

“啊?这玩意还值钱?”

“当然了,我估摸着少说也能卖个一两万的。”

“一两万?真的假的?”金枝兴奋了起来,“再看看那一本。”

牛峰打开另外一本书。

这本书不是春宫画,而是一本竖版古书,封面用极工整俊秀的繁体楷书写着《奇门秘术要录》六个字。

牛峰小心地翻了几页。

他是懂医的,看了几页就又惊又喜,这本书里面不仅记载着从100多个医治疑难杂症的秘方,而且还记录着许多只有传说中才听说的奇术巧技的修炼方法。

里面有隐身术、点金术、穿墙术,还有大搬运,小搬运……

牛峰越看越兴奋,一时欣喜若狂,不能自己,他知道这是无价之宝。

金枝看牛峰满脸喜色的样子,问:“小峰,这本书值几万呀?”

牛峰看了她一眼,“几万?这本书价值连城的宝书,是无价之宝。”

“啊?”金枝更加兴奋了,拍了牛峰一下,喜滋滋地说:“你看吧,我就说我的梦准嘛,这不就是一坛子金元宝吗?姐说了你还不信,现在信姐没骗你了吧?”

他又打开另外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里面不是书,而是一块看上去非常名贵的金丝绒,金丝绒的中间放着两块洁白无暇,光润透亮的玉佩。

金枝拿出两块玉佩,发现是一龙一凤。

龙是升龙,张口旋身,回首望凤;凤是翔凤,展翅翘尾,举目眺龙。周围瑞云朵朵,一派祥和之气。

龙的尾巴嵌在凤的肚子下面,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

金枝看了看,把那块龙佩递给了牛峰,“这个龙给你,这个凤我留着,还有那两本破书也给你。”

牛峰连忙推辞,“不不不,姐,这可是你的东西,我不要。”

金枝笑盈盈地嗔了牛峰一眼,“傻小子,咱俩姐弟俩谁跟谁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再说了,你是医生,这医书你正用得着,那个光腚画我要了也没用,你晚上睡不着想女子时,或许用得着。”说着吃吃地浪笑。

金枝正打算找个什么东西把凤佩给牵上戴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屁股下面床单儿全是血。

“啊?”她惊叫了一声,脱下裤子一看,裤子底下一片的血渍。

原来,刚才黑灯瞎火的,牛峰给金枝的伤口上粘上纱布。

刚才这一阵走动,那块纱布掉了,所以血就淌了出来。

金枝敲了牛峰脑门儿一下,“你这个兽医,会不会给人治病呀,你看,让你弄得到处都是血,不知道得还以为是来大姨妈了。”

牛峰刚要给金枝再换一块药布,就在这里就听院子的大门开了,接着是金枝的妈黄秀芬的声音传了过来,“金枝呀,你回来了?”

原来,一个月前,金枝听说刘世光在外面又养了个小的,跟他干了一架,就跑回了娘家,这一住就是一个月,要眼刘世光离婚。

黄秀芬怎么舍得跟刘家断了关系,现在金家的房子,家里吃的,用的,还有金枝弟弟金海的工作和车都是刘家给的。

刘家就是他们金家的摇钱树,她一直想劝女儿回去,可是金枝死也不肯再回到那个和她爹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子的身边了。

娘俩最近因为这件事连吵了几架。

眼瞅着黄秀芬要进来了,金枝不由分说,伸手关上了灯,接着一把把牛峰拉倒在床上,盖上被,嘴里哼哼着装病。

黄秀芬走到女儿的门口,见屋很黑,没开灯,就问:“金枝呀,你怎么不开灯呀?”

金枝大叫了一声,”妈,别开灯,我感冒了,头晕,开着灯晃眼更难受,妈有事儿吗,没事回屋睡吧,我也困了。”

金枝知道自己的妈脾气暴,一旦发现她被窝里藏着牛峰,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儿,所以,想让她马上离开。

可是,黄秀芬却不想离开,“闺女,你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月了,也差不多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金枝没好气地说:“要回你回,我不回。”

黄秀芬一听女儿这话,顿时火了,“死丫头,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牛家那小子呀,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了。”

藏在金枝被窝里的牛峰听了黄秀芬的话,心里不由得怦然心动,原来金枝暗中惦记着自己。

牛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这么近距离地躺在一个被窝里,金枝身体香气四溢的味道让这个小处男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金枝意识到了牛峰身体发生的异样,扭了扭屁股。

黄秀芬看到女儿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问:“闺女,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找牛家那个小子来看看呀?”

“不用,不用,我可能是来事儿了,有点不舒服。”

黄秀芬走了进来,坐在炕沿儿上伸手去摸金枝的额头,却发现女儿的身体好像比平时胖了不少。

她揉了揉昏花的老眼,正要问。

金枝推她,“妈,我想睡觉,你别在这儿叨叨了。”

黄秀芬转身出了屋,还小心地把房门给关上了。

被窝里的金枝和牛峰同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金枝一把推开牛峰,恨恨地说:“搂够了没有,你以为我是你媳妇儿呀?”

牛峰讪讪地坐了起来,“我……我……我给你重新包一下吧,你的伤口……”

金枝不知为什么突然委屈得不行,“不用你包,你滚吧。”

牛峰只得下了炕,拿起了医药箱刚要走。

金枝把那个装书的盒子和那块龙佩扔给了他,“把这些东西拿走。”

牛峰蹑手蹑脚地从金枝家出来。

回到家,牛峰的妈吴月娥给他留着饭,问他怎么这么晚回来,还以为他出事了呢。

牛峰闷闷地吃着饭。

吴月娥本来想问儿子相亲的事,可是他看儿子的情绪好像不大好,于是问儿子怎么了。

牛峰摇摇头,“我没怎么,妈,不早了,你先睡吧。”

吴月娥小心翼翼地问:“儿子,相亲的事儿怎么样了?”

牛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人家要三十万彩礼,要在城里买一套楼房,还要有一部二十万以上的车,加在一起快一百万了,咱家拿出出来吗?”

吴月娥伤感地摇摇头,“咱家到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呀?”

“可不,他奶奶的,她是镶金边的还是怎么的。妈,要是金枝姐真离婚了,我娶她行不行?”

吴月娥吓了一跳,“儿子,你可别动这个念头,别说人家现在还没离婚,就是离婚了,你娶了她,咱们不就把刘家给得罪了吗?刘家是咱们家能得罪得起的?”

牛峰不服气地说:“刘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人怕他们家,我可不怕?”

吴月娥耐心地劝道:“儿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家咱们可惹不起,行了,你早点睡吧。”

吴月娥叹了口气离开了东屋。

牛峰吃完了饭,收拾了碗筷之后,找了根绳儿把那块龙佩穿起来戴在胸前。

然后,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看那本《奇门秘术要录》。

他越看心里越惊喜。

他大略地看了几遍,越看越欢喜,这本书上所写的内容都是繁体字,而且全是文言文,他也只能领会个一知半解。

他想到了他师父老黄头,黄老头儿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他决定明天去他那里向他请教一下。

牛峰放下书,头一歪就睡着了。

他又做了那个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的梦。

他梦见自己金盔金甲峨冠博带,却摇摇晃晃地向一个宫殿模样的地方走,接着一个古装美人儿从里面迎了出来,对自己巧笑嫣然,

然后自己就和那个美人儿滚了床单儿……

接着是一个黑袍黑脸一脸络腮胡子的黑大汉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他就往下坠呀坠的……

就在他做这个梦的时候,他挂着胸口的那块龙佩突然闪出一道炫目的光亮,那亮光直冲天际,遥指天空中的一棵闪亮的星星。

那星星越来越亮,突然射出一道光柱一下笼罩在牛峰的身上,那光柱连接天地上,非常得长,非常得亮,引得四周的狗一阵惊恐的吠叫……

睡梦中的牛峰并没看到这些,一直沉沉地睡着。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第二天一大早。

牛峰早早地起来去他家的草药大棚锄草。

今年年初,他借了一笔钱盖了一个草药大棚,想种草药卖钱给他妈治病。

因为盖大棚和给他妈治病,他们家现在外面已经欠了八万多块钱。

他除了他开诊所之外,就指着这个大棚了。

走进大棚,牛峰看着那些绿油油地草药苗,心里有些怅然地想:这些草药要是能马上成材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有钱把大胸媳妇娶回家睡觉了。

他种的这些草药的生长期是一年,现在只有一个月,想卖钱还得十个多月,牛峰有些着急。

可是,他刚刚想到这儿,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他胸口上的那块龙佩突然射出一束白光,扫到那些草药上。

紧接着,那些草药苗就像被什么神奇力量催动似的不断地伸茎长叶,一会儿的工夫就长成了成材的模样。

牛峰傻了:什么情况?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那块龙佩,心里嘀咕:不会是这块龙佩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吧?

他不由得拿起那块龙佩亲了一下。

这一亲,那条龙像是活了似的动了起来,突然从那块龙佩上面射出一道白光,箭一样射入了他的眉心之中。

牛峰只觉得眼珠一胀,接着眼前金星乱帘,脑袋一阵的晕眩,耳朵嗡嗡地发出一阵怪响。

那响声像是道士在念经,也像有人要说话,说得是什么牛峰一点也听不懂……

过了好一会儿,牛峰才缓过来。

他也顾不得多想,拿出镰刀和铁锨开始收割那些神奇成材的草药。

在干活时,牛峰明显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上神清气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牛峰心里暗暗惊奇,难道是那块龙佩射-进自己脑袋里的那道光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收完了之后,他把草药拿到大棚外面晾晒。

中午的时候,金枝从山上果园回来,想回家吃饭。

她看见牛峰正满头大汗地在翻晒草药,惊讶地问:“小峰,你们家的草药熟了吗,这才几天呀?”

牛峰抹了把头上的汗,抬起头刚要说话,顿时愣住了。

站在不远处的金枝穿着一件城里女子穿的那种薄薄半透明的衬衣。

因为刚干完活回来,她薄薄的夏衣上洇了些汗水,尤其几处凸起处洇出了几个圆圆的汗印儿,紧紧地贴在身体上,呈半透明的状态。

牛峰的眼光盯在那几处汗印儿上,一副呆呆的样子。

金枝低头看了一下,马上装作很生气地嗔道:“小峰,你也跟那些臭男人一样,专看人家这里,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牛峰讪笑了一下,本来想收回目光。

可是突然间,他的左眼看到了一副美妙而刺目的画面:准确地说,他的左眼看到金枝的衬衣慢慢褪去,呈现出窈窕有致,风韵十足的**。

牛峰心里暗惊:金枝明明地穿着衣服呀?怎么会……

难道是透视?

牛峰很喜欢看网络小说,经常看到有关男主人公意外获得透视异能的事。

他觉得那些都是那些写手胡编乱造,不是真的。

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像那些男主人公一样获得了透视异能。

他伸手捂住左眼,又看不见了,再一放下又能看见了,原来是他的左眼有了透视的神技。

金枝看见牛峰傻乎乎的一会儿用手盖住左眼,一会放下,眼神还怪怪的,有些生气地嗔了他一眼,“别看了,再看拔不出来了!”

牛峰揉揉左眼,掩盖自己脸上的尴尬,刚要说话。

一个人从金枝身后出现了,贱兮兮地地接了金枝的话头儿,“拔不出来就在里呆着呗,一出一进的多爽呀,是不是呀,小峰?”

这个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叫曲富刚。

曲富刚通过让自己的老婆陪刘世光睡觉,换了个巡山的轻快活儿,整天美得不行。

金枝瞪了曲富刚一眼,转身走了。

曲富刚盯着金枝一扭一扭的屁股,流着口水说:“他奶奶的,你瞧瞧那大腚真是迷死人,哎,小峰,你看他腚那么翘,两腿平得那么紧,一个结过婚的老娘们儿不应该这样呀,是不是刘世光的那玩意儿不行没犁好她这块地呀?”

曲富刚是个三句话不离黄磕儿的人,牛峰懒得搭理他,继续干活儿。

曲富刚遗憾地摇摇头,猥琐地说:“可惜了了,这样的小娘们儿,我要是能她睡一下,死了我都愿意。”

牛峰装作没听见,继续干活儿。

曲富刚却蹲了下来,点上一支烟,用猥琐的目光盯着上牛峰,别有深意地说:“小峰呀,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金枝钻小树林儿了呀,怎么样,干得爽不爽?”

牛峰心里一惊:“你说什么?什么钻小树林儿,哪有的事儿,我昨天去临村给病人打吊瓶了。”

曲富刚吐了口痰,“你可拉倒吧,我昨天晚上亲眼看见你们她从小树林儿里钻出来,还搂搂抱抱的,深更半夜,钻小树林儿……

我跟你说呀,金枝可是刘世光的老婆,你这样搞她老婆,别人不说,就说她小叔子刘世祖……那刘世祖可是道儿上的人,和我是哥们儿,如果我把这事儿跟刘世祖说了,你可就有麻烦了。”

牛峰听出来曲富刚话里有话,分明是想敲诈自己。

牛峰没好气地问:“你什么意思呀?”

曲富刚冷笑了一下,“小峰,我最近做了点小生意赔了点儿钱,你看……”

“你赔钱关我屁事儿,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去!”

曲富刚阴沉着脸站了起来,又吐了口痰,指了指牛峰,“行,你牛逼,我看到时候人家刘世祖来找你,你怎么会不会这么牛。”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出千里。

没过多久,牛峰和金枝大晚上钻小树林儿的事就在整个桃花村传扬开了,而且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绘声绘色。

传言中的牛峰和金枝那天在小树林儿里大干其干,玩了许多花花样儿,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鬼子扛枪、老树盘根……一晚上做了七八回。

还说什么在小树林儿里金枝索求无度,牛峰差点弹尽粮绝。

牛峰的爸爸牛根生听了这事之后非常生气,

这天晚上,在吃晚饭的时候,牛根生喝了三两酒之后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牛峰骂了狗血喷头,骂牛峰给他们老牛家丢人现眼,惹事生非之类的话。

牛根生这个人是典型的外怂内横型的男人,在外面跟人和和气气的,在家里不是骂儿子就是打老婆,横得很,而且他很看不上自己的儿子牛峰。

之前牛峰跟他干过几仗,可是现在他也懒得跟他吵架,放下碗就要走。

牛根生大声地骂道:“你先别走,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许跟金枝打连连,金枝最近在闹离婚,你跟她打连连,那刘家会放过咱们家,你别给我惹点麻烦吧。”

牛峰正要跟牛根生吵,他妈吴月娥一把拦住他,不让他跟牛根生吵。

就在这里,他们家院子里的狗大黑狂叫了起来,还听到有人在砸院门。

吴月娥看了牛根生一眼,“这大晚上的,谁呀?”

又对牛峰说:“峰呀,你去看看是谁。”

牛峰从家里出来,打开院门,三个汉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正是金枝的小叔子刘世祖。

“你们有什么事呀?”牛峰问。

刘世祖双手插在口袋,嘴里叼着根烟,斜着眼睛瞟了牛峰一眼,“牛峰,你挺牛逼呀,敢玩我嫂子,你说,这事儿怎么了?”

牛峰没买他的账,冷着脸说:“你他妈有病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玩你嫂子了?”

刘世祖眼一瞪,“哟嗬,牛峰,你小子挺牛逼呀,看样子我不给点厉害尝尝,你也不知道我刘世祖是混哪条道儿上的。”

说着手向后一挥,“哥几个,让他知道知道咱们是混哪条道儿的!”

正这时,牛根生和吴月娥从屋里跑了出来,牛根生手里还拿着筷子,陪着笑脸说:“光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说嘛。”

刘世祖把嘴一撇,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倒是想和你儿子好好说,可是他不肯好好说嘛,我就得教训教训他!”

刘世祖是十里八村有名气的混混儿,打架狠,敢下死手,坐了几次大牢,而且身后跟着许多小混混儿,横行乡里,没有几个人敢惹他。

牛根生掏出一根烟递给刘世祖,说道:“世祖呀,到底什么事呀,我们家小峰怎么得罪你了,你跟叔说。”

刘世祖一把打掉牛根生手里的烟,没好气地说:“什么事你不知道呀,你儿子玩了我嫂子,给我哥戴了绿帽子,现在整个桃花村谁不知道呀?你说,这事怎么办?”

牛根生点头哈腰地说:“世祖家,我别听外面瞎传,没有的事,我们家牛峰可是老实孩子,怎么可能……”

刘世祖一挥手,“少废话,我给你们出个道儿,你们家的那一亩三分田我看中了,你们家把那块地给我们家,这事儿就算了了。”

牛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来说去,又是为了那块田,我告诉你吧,我就别白日做梦了,这块田是不可能给你的!”

吴月娥死死拉着儿子,小声地劝道:“峰啊,你别说了,咱们惹不起人家呀。”

牛根生也回头骂儿子,“你TMD给老子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又转过脸,换了副谦卑的笑脸儿对刘世祖说:“光明呀,我看这事儿可能有些误会,我们家峰刚刚相的亲,都已经谈妥了,就是桃源村的李金海他闺女李玉芳,他怎么会跟你嫂子……”

刘世祖伸手给了牛根生一嘴巴,“你个老王八蛋,死不认账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那块田给我们家,我就要了你们全家的命!”

牛峰一看刘世祖竟然打自己的爹,顿时怒火中烧,“我草你妈的刘世祖,敢动我爹,今天老子非废了你不可!”

牛峰大喝了一起,飞起一脚直向刘世祖踢了过去。

刘世祖暗叫一惊,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双手挡开牛峰的脚,向前一顶,一下把牛峰顶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牛根生和吴月娥吓坏了,伸手死死拉着牛峰,不让他和刘世祖动手,吴月娥苦劝儿子,“峰呀,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人家的。”

刘世祖冷冷地瞥着牛峰,“看你那个怂样儿,还敢跟我动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他身旁的两个狗腿子跟着哄笑了起来,一个狗腿子很不屑地说:“牛峰,你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怎么了,你不会要跟你妈一起上吧?”

另一个狗腿子,“你这老娘估计打架不行,上床还勉强,我们哥仨儿不嫌她老。”

三个人一起哄笑了起来。

牛峰推开吴月娥,又冲了上去,对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狗腿子的脸就是一拳。

那个狗腿子没想到牛峰还敢上,躲得慢了点,牛峰的这一拳正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左脸顿时肿了起来。

这小子火了,飞起一脚向牛峰踢来,刘世祖和另外一个小子也冲了过来,三个人把牛峰围在当中。

刘世祖他们三个个个膀大腰圆,牛峰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牛根生和吴月娥在旁边看着,急得直跳脚,不知怎么帮忙。

牛峰一拳打向刘世祖,顺势身子一矮,弯下腰去,用肩膀顶住了牛峰的腰,然后整个人一用力,把牛峰给抬了起来,接着双臂一震,一下就把牛峰摔了出去。

牛峰身子一晃,连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后面的一个狗腿子飞起一脚朝他后腰上踢了过来。

牛峰一下仆倒在地。

牛根生冲上去扶起儿子,连连向刘世祖等人讨饶,“行了,行了,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刘世祖根本不听他的话,抡起一拳向牛峰打去,就在他打向牛峰的那一瞬间,牛峰左眼一瞪,瞬间看清楚了刘世祖浑身上下的206块股头。

尤其是位于第十一和十二肋的浮肋,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

浮肋,不与其他肋相连接的肋骨,末端是游离状态,非常得脆弱,但是因为位置极小,而且骨头也不大,如果不是透视的话根本看不见。

但是,因为牛峰刚刚得了透视神技,看得清清楚楚。

刘世祖被牛峰这狠命地一踢,惨叫了一声,捂着肋部瘫坐在地上。

刘世祖以前在体校上过学,而且练过几年武术,身手十分了得,三五个人近不了他的身。

竟然被牛峰一脚就踢瘫在地上,不仅刘世祖,就连他旁边的两个狗腿子也吓得目瞪口呆。

他们心想:这个牛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一脚就把他们老大给踹趴下了?

两个人赶忙冲上去要扶起刘世祖,没想到刘世祖的浮肋已经让牛蜂给踢碎了,一动,疼得浑身一哆嗦,惨叫了一声,“啊,不要碰我!”

那两个狗腿子连忙放下他惶然在傻在那里,他们想帮忙,可是不知道怎么帮忙,眼睁睁地看着在刘世祖像一条大蛆虫一样挣扎着。

牛峰用手指勾了勾他们俩个,“来来来,还有你们俩个,上来呀,尝尝你牛爷爷的穿心脚的滋味如何?”

两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不敢往上冲,他们知道自己的功夫连老大一半都不如,老大被人家一脚踢得不敢动弹,他们上去更是白扯。

牛峰看这两个家伙不敢上,他自己冲了上去,左右开弓连扇了这两个小子几个大耳光,把他们扇得满地打软,其中的一个牙都被打掉了一颗。

牛根生和吴月娥在旁边也看呆了,他们可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厉害,把刘世祖他们三个人打得如此狼狈不堪,心中十分得诧异。

牛峰走到刘世祖的跟前,用脚踩着他的脸,冷冷地问:“刘世祖,你服不服?”

刘世祖心里不服,可是他一向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连点头,“服了,我服了!”

“服了还不快滚,等着我们留你们吃饭呀。”

“滚滚滚,我们马上滚。”他伸出手,向着两个被打得双脸红肿,目瞪口呆的两个狗腿子,“你们俩还傻站着在那干吗,过来搀我一下!”

那两个狗腿子马上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搀起了刘世祖夹着尾巴屁滚尿流地地跑了。

等他们跑了,牛根生忙走上前,一脸的迷惑地问:“儿子,你刚才……怎么回事呀?”

牛峰不想吓到二老,不想说出真情,于是笑着扯谎,“哦,前几天我进城,遇到一个打把式卖艺的,跟他学了几手功夫,刚才试了一下,还真挺管用的。”

“可是……”牛根生还是有些不解。

牛峰怕他们再问,说:“行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三个人进了屋,牛根生突然想起件事,“儿子,要不然咱们就把那块地租给刘家吧,刚才你把他打成那样,他们家一定不会放过咱们家的,我可不想惹他们家。”

牛峰安慰他爸,“行了,爸,我向你保证,他们家以后不敢把我们家怎么样的。”

牛根生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因为咱们村已经来了可以治他们刘家的人了,他们刘家以后不敢在咱们村横行霸道欺负人了。”

“谁呀?你说的不会是咱们村新来的那个村主任齐婉清吧?”

“对呀,就是她。”

牛根生摇了摇头,“她一个女娃娃能治得了刘家?刘家在咱们桃花村这么多年了,可是树大根深呀,再说老家老三还是市里的大官儿。”牛根生有些不放心地说。

“什么屁大官儿,我都打听清楚了,他不过是个小科长,这个齐主任的爸是正八经的副市长,刘家不敢把她怎么样的。”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那个齐婉清不是召集咱们村的一些草药养殖户开会嘛,我是在那里听人说的,说是上级之所以派她来咱们村当主任,就是为了要整治刘家在咱们村这些年横行霸道的作风。”

“要是真能那样儿可就太好了。”

第二天中午,牛峰来到村委会找齐婉清。

前几天开会时,齐婉清说过些天乡里要搞一个草药大棚的成功经验推介大会,牛峰当时就提出想参加这个大会,但是齐婉清认为他家的草药大棚是刚刚建起的,另外,面积也不够大,所以,牛峰没资格参加这个会。

牛峰今天来就是找她说道说道,争取这个参会资格。

因为,他想娶媳妇必须得有钱,他只能指着这个草药大棚了,如果能够加入合作社的话,有了乡里和村里的帮助,那可比他自己一个人单干要强得多,赚钱也容易些。

另外,他心里对这个新来的村主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齐婉清是名牌大学毕业生,长得英气中不失冷艳,性感中又带着威严,说话一板一眼的,还一套一套的引经据典。

另外,她身上有一种乡下女子没有的一股子洋气,这恰恰是牛峰喜欢的那种类型。

村委会小楼有三层,一楼是办公场所,二楼是活动室,三楼是宿舍。

可能是因为是中午的原因,整个楼见不到一个人。

牛峰就直接上了三楼,走到齐婉清的宿舍,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人应声。

他就向前走了几步,想去图书室找找。

齐婉清喜欢看书,经常在图书室看书,还没走到图书室,刚刚经常浴室时牛峰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哗哗的水声。

他下意识地睁大了左眼,眼前的门慢慢变得模糊了,牛峰透过门看见里面有一个女子在洗澡,正是齐婉清。

这齐婉清的身材实在太他妈正点了,身材高挑,皮肤白嫩,有前有后,像极了电视里模特表演里的那些模特。

牛峰禁不住咽了下口水,心说:我要是能把她娶回家当媳妇睡觉的话,那个大胸妹李玉芳我也不要了。

牛峰虽说可以看见齐婉清在洗澡,可是因为从他的角度看齐婉清是背对着他的,只能看见后面,看不见前面。

牛峰心中暗念:虽光背对着你老公呀,把身子转过来,转过来呀!

那个齐婉清像是非常听话似的,真得把身子转了过来,正面朝向了牛峰,牛峰一见齐婉清的前面,眼珠子差点掉地上,突然变得心跳加速,心猿意马起来。

我靠,我操,操!

此时此刻,牛峰真想冲进去和齐婉清办了“好事”。

他心念一动,里面的齐婉清突然脚下一滑“哎呀”叫了一声,摔倒在地。

齐婉清想爬起来,可是大约是哪里受了伤,只见她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下意识地用微弱的声音喊:“救命!”

牛峰犹豫了三秒钟,要不要进去救人?

按说自己是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个医生,现在出现了这种状况自己应该奋不顾现地冲进去救人的。

可是,如果就这样冲进去了,齐婉清是光着屁股的,以她的个性会不会发飚,以为自己是借机占她便宜呢?

牛峰睁大了左眼,看见齐婉清在里面躺在地上,表情非常痛苦的样子, 看样子应该是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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