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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消失的三人


院长为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接受更多更好的教育,与市教育局一块发起了一个“教育帮扶”活动。市教育局从各区每月抽调3名学科老师,前往孤儿院进行学科教学活动,每次为期1个月,具体的课程需求由孤儿院提供,教育局统一和各学校安排老师。具体的学科老师的名字会在周期轮换前一周提供给孤儿院。下一轮的人员名单将在三天后给到。

朱大海通过一些手段提前弄到了这次课程轮换的教师名单给到了罗浩。罗浩看着名单笑了起来,对付拆迁户难,对付几个老师他觉得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然后他拨通了其中一个老师的电话。

“你好,是陈老师吗。我这里是东华家园教务处,有个事想和你说下。对对,今天的课咱们取消了,未来1个月您不用过来了。”

“为什么不用过来了啊,计划取消了呀,以后也不会组织了,实在抱歉”

“那你可以向教育局反应一下,我也是按照院长的意思办事,就这样吧”

罗浩以孤儿院教务处的名义,按照这样的说辞给每个老师打去了电话。孤儿院里邵安漫和院长正在讨论着课程的安排和学习计划。邵安漫的手机响了起来。

“邵院长,这个课程计划取消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呢,这老师都协调好了,你这一下取消课程,老师们意见比较大啊。本身就是义务帮扶,老师们也没有补助....”对面还没有等邵安漫开口就开始说起来。

“魏局,不好意思打断您一下,我这边还没有天明白,您说的是哪个课程取消了?”邵安漫满是疑问的问。

“安漫啊,不是你们教务处的打电话给我们的老师吗,说课程取消了,帮扶计划也取消了。对我们老师的口气也是相当的不友好。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魏局说着,口气里满是不满。

“魏局,咱们这里哪有教务处啊,咱们这里说是有教务处就是我自己啊,我管着这一摊子。再说了您不是明天才给我名单吗”邵安漫耐心的给魏局解释。

“安漫,昨天不是你派人找我们局里的小赵要的名单吗,那个男的说是你让他去拿的,一个胖胖的男的。”魏局也有些惊讶。

“魏局,可能是个误会。最近孤儿院这边您应该也听说了,事情比较多,所以有些人借我们的名义办一些不太好的事,也确实我们没有及时和您沟通,实在抱歉。”邵安漫向魏局表达着歉意,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魏局,咱们这个计划还在进行中,没有取消,还是按照咱们之前沟通的进行”

“行,那我再协调一下,让他们直接联系你”魏局长语气也缓和起来。

“好的魏局,也辛苦您给这几位老师解释一下,毕竟是从咱们这里给打的电话,您帮忙解释一下比较有效果”

“没问题,你们也不容易,我来协调吧”魏局挂了电话,邵安漫的心情也不好起来,挂完电话一脸的愁容。

“怎么了,安漫,刚才好好的,魏局说了什么”院长关切的问道。

“没事,院长,魏局和我沟通一下,咱们这几个计划后期取消了的话,下一步的计划的老师名单”邵安漫没有把具体的情况和院长说。

“好,这个魏局虽然性子比较急,其实还是挺热心的一个人”院长说道:“明非呢,今天早晨怎么没有见他来吃早饭,你也给自己放放假,不用天天陪着我,也想想自己”

“院长,您说什么呢”邵安漫感觉自己的脸又要开始烧起来赶忙说道:“我就是陪着你,他这两天我就昨天上午见过,也不知道天天在忙啥。我才不稀罕和他在一块呢”

“你就嘴硬吧,我看你想让他爬山还比较难,你要是戳破纸比较容易”院长笑着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该主动就主动些,不用非得藏着掖着,都什么年代了。”

“院长”邵安漫抱着院长的胳膊撒起了娇。邵安漫心里也不确定墨明非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所以现在也努力克制着自己。邵安漫看着外边暗沉沉的天气,感觉自己的心里的闸门也要打开。

东海市的夏天就像委屈的姑娘,受了一点委屈就要流眼泪,今天似乎格外委屈。厚厚的乌云挂在城市上空,海边的浪也显得异常猛烈,每一次的翻涌都能碎成无数的水珠。这座城市经受着海浪的拍打,历经数十年的发展,已经从一个小小的海边小镇发展成为全国的重要从城市。

随着东海城市化的不断发展,老城的落后面貌也急需要改善。市区及郊区的街道和破旧小区墙上经常看到用大大的“拆”字。墨明非开车穿过一个个他曾经熟悉的街道,现在已经被烙上拆除的烙印,破旧的高墙即将不复存在,新的却还未到来。他用力捏着方向盘,在旧的消逝和新的到来之前,那是蝇虫的天堂。

墨明非早早的开车出来,来到东海市城郊一处破旧的小区-荣华社区,也是东海市市区内唯一被保留的小区。主要是得益于东海市“旧城换新颜 老心新用”的政策。这个小区历史悠久,最早是领导和一些富人居住的地方,一条棵棵高大苍翠松柏树,法桐国梧桐树将整个小区包裹起来。现在楼房已经成为一些退休疗养中心,因为大树太多,多数离退休的干部都会在家休息。墨明非将车停在路边,径直进入了小区。

他走到3栋1单元前,左右看了无人便从楼梯底下进入一层车库。车库内没有任何摆设,但是打扫的特别干净。他站在车库中央,5秒钟后,从车库顶层和地上射出很多道光线,汇聚在一起。然后地板开始下沉,墨明非被带到了负二楼。墨明非下了电梯,电梯又慢慢的升起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墨明非走出电梯,一条长长的走廊出现,墨明非从电梯走了出来。

“人在哪里?”墨明非走在走廊里说道。

“3号房”墨明非的耳机里传出来声音。

墨明非来到3号房前,打开了门,里面坐着一个人被黑色的头罩捂着头,两只手被锁在椅子上。昏暗的聚光灯照在头上。

“大哥,大哥,你们是什么人啊,抓我干啥,我...我我啥事也没有干啊,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墨明非开门的声音让被头套罩住的人感觉到十分的惊恐,声音都在颤抖。墨明非走到他跟前从腰间掏出手枪,顶在他的头上。

那个人全身打了一个颤“大哥,我啥事也没一分犯啊,我就是一个干拆迁的,不至于要被枪毙吧,大哥有啥事您说,我还不想死啊。”

“砰”一声枪响,枪声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刺耳,撞击后的弹壳飞出枪膛掉落在地上翻滚。

“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啊,我还不想死”这个人哭喊着,身子在椅子上扭动着,想逃离这个地方。墨明非看着这个裤子都湿透的人,走到跟前把枪顶在他的脖子下面。这个人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

“做过什么坏事,说来听听?”墨明非在他耳边悄悄得说着,但是这个声音极具压迫感。

“你们是**还是什么人,快点放了我,你们抓错人了”这个人大声的喊。

“砰”又是一枪,这一枪在这个人的耳边被打响。

“我说我说”这个人歇斯底里的吼着,身体朝一侧用力的倾。

“我就是个跑腿的啊,我们队长罗浩让我去把孤儿院的电给掐了,让他们断电,啥也干不了。本来是想断上个几天,让他们接受我们对账的条件。但是我这刚要去拉电闸就被你们逮到这里了。我是真冤啊”这个人大声的喊着:“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怎么去拉个电闸还要挨枪子啊,我的妈呀”。

墨明非对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在他心里善良只能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他看着这个吓破胆的人问:“继续往前说”

“没有了,没有了,我就做过这一件坏事啊,我才刚加入拆迁队,其他坏事都是他们干的啊。那些行贿的,强拆的,打人的都是他们干的,我是听他们说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的妈呀,怎么干拆迁也这么危险啊”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个子弹就用不上了”墨明非的口气依旧平静而有压迫感。

“正德集团拿地6块地都是工业用地,后来通过关系改了土地性质。要不然不可能连续拿6块地。还有当时的东海市国土局和房管局里都有正德集团的关系,要不然也不会拿证那么块,土地性质也不可能变更。我听说,有人要搞正德集团这个土地性质变更的事,不会就是你们吧,你们可别找错人,我和这个一点关系没有,我也不是正德集团的人。我就知道这些了。你们要是想知道更多你们找 罗耗子,他都知道。”这个人以一种哀求的腔调求着墨明非。

“还有呢”墨明非依旧继续问。墨明非的耳机里及手里的pad显示器同步出现关于正德集团拿地的信息及语音信息,证实这个人知道的小道消息是真实的。

“罗浩的姐夫是正德集团地产部的办公室主任朱大海,他们肯定有勾结。朱大海的表姐是东海商业银行主管贷款业务的主任,正德集团一半的贷款业务都在东海银行。罗耗子说,朱大海的表姐在银行跟不不用上班,每年年底光返点就几百万。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你们放了我吧。”这个人没有听见墨明非回答,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东海庄园是一个腐败的地方,你们一定要查查他们啊,东海庄园是陈家的大本营,那里是陈家对外联系的场所,权贵那些人是那里的常客。连明星都去过。陈家的老大和老三就是这个庄园的拉皮条的。”

“喂喂喂,你听到了吗,兄弟,喂喂喂”这个人在喊着,墨明非站在一边看着这个人用力的喊着:“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啊,我回老家去,我再也不干拆迁了。”

“继续说”

“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些”这人带着哀求声:“还有,他们说准备给孤儿院送菜,他们这些人应该不会这么好心,你们快去查查。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其它的了”

墨明非把枪顶在他的额头上,那人吓得浑身抖动。

“砰”一枪,枪声在整个屋子里来回荡。

当这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旁边的妻子问他:“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幸好人家司机师傅热心,和我一块把你抬上来。”

这人摸着脑袋,看着四周,一脸的迷茫,他起身抱着自己的媳妇说:媳妇,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被人拿枪指着,人家问我干了哪些坏事,我在梦里都招了。”

“你干啥坏事了?”旁边的妻子问他;

“我也没有干啥坏事啊,咱们还是回老家吧,城里太危险了”那人抱着自己的媳妇说。

女人也抱着男人不停拍打他的肩膀。

墨明非来到了1号房间,看到几个人在工作。他们看到墨明非后立刻站了起来。这是墨明非的任务小组,整个小组的人从墨明非第一次执行任务开始就一直跟随着他。小组的人也跟随墨明非一起。几人在墨明非退伍后,陆续离开部队。虽然不再隶属军队保卫祖国,但是这些人现在承担起保护城市的重要任务。墨明非给自己的这个小队命名为——清道夫。

整个小组包括墨明非在内共计7人。副队长英铂轩,外号大伯。其余5名队员分别是队伍里的张子豪,刘伟杰,猴子威,桑牧和汤蛟。

看着与自己一起经历那么多的战友放下自己的军旅生涯,跟随自己一同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墨明非从心底感动,但是这份感动他从来不说。英铂轩看着站在门口的墨明非,走上前去两人拥抱在一起。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墨队,子豪和伟杰刚到,子威今天晚上12点半到东海,饺子明天到。天线还在M国执行任务,预计一个月后到达。相关技术操作他可以远程”副队长英铂轩说着队员的到位情况。墨明非点着头看着几人,并逐一拥抱。

“墨队,我来的比较早,按照你这两天布置的任务,我先汇报下情况"几个人围着房间中间的额一张椅子坐下,然后墙上的屏幕被打开。

“第一件事是孤儿院的问题。孤儿院目前的焦点是地的问题。正德集团近几年依靠房地产积累了大量的资金,孤儿院片区的地已经拿到,但是**的条件是保证孤儿院正常运转。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正德集团不想让孤儿院正常运转,而是让院长和孤儿们搬离。我查到,正德集团曾经派律师及拆迁组与院长沟通赔偿事宜,给的条件是同等规模在郊区位置再建一所孤儿院,同时给300万的捐助,但是院长并没有同意。”英铂轩看着墨明非。墨明非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屏幕在思考着什么。

“刚才送走的那个人是拆迁队的,他们想通过对孤儿院实施断水断电的情况打消耗战,但是还没有开始就被咱们抓了。前段时间发生在孤儿院被油罐车事件也是拆迁队队长罗浩和正德集团办公室主任朱大海干的”大屏幕的画面上显示着事故现场的照片以及肇事人,指使人的照片:“真正的策划者是正德集团地产部总经理陈飞”

墨明非和其他人盯着屏幕,英铂轩继续说:“事故前一晚,陈飞和朱大海约见了罗浩和事故车司机,明确要求实际将油罐车里油灌满,并引发爆炸。但是汽车司机还算有点良心,除了怕死,他还知道孤儿院里都是孤儿,最后他只是装了一点汽油,油罐车没有爆炸,但是泄露的液体点燃了旁边的校舍。”

“好,正德集团的情况说一下”墨明非问

除了咱们上次监听听到的关于朱大海讲述的陈家发家史外,另外还有2个关键人,一个是正德集团的陈正德的大儿子陈龙和女儿陈凤,正德集团通过东海庄园联络他们需要的各界人士,他们包括政界要员,资本集团,行业精英。另外正德集团董事长陈正德有一个小女儿,这个人你也认识?”

“谁?”莫明非问。

“她,记者”英铂轩按了一下电脑:“陈舞,那次联合营救行动任务的唯一幸存者”

“她是正德集团的人?”莫明非接着问

“不能说他是正德集团的人,目前没有发现他和集团的人有联系,真正和正德集团有利益绑定的是陈龙,陈飞,陈凤。陈正德的正德集团没有陈舞,陈舞是被陈正德送到国外学习新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去了D国,然后被绑架,我们救了她”英铂轩笑着说。

“她现在在哪里?”墨明非很淡定的问

“现在在F洲了,做公益和新闻报道,上次解救后,次年她就去了”英铂轩敲击着键盘,屏幕上出现着陈舞正在人群中分发着食物和水:“他有问起你的情况,需要回复吗”

“不需要”墨明非依旧淡定;

“好的”英铂轩切换了电脑画面:“下面是关于另外三个人的情况”

“关于孤儿院的三个人,目前还没有查到具体信息,联系方式还需要再几天时间,仅有三个基础信息。小胖,章旭目加入了当地的华人帮会-中桥会,是骨干成员”屏幕上显示着章旭的照片。墨明非看着照片戴着墨镜,小弟簇拥的张旭心里有说不出的味道。英铂轩继续说道:“中桥会,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是一个掮客组织,他们可以找到为客户找到任何他们想要的人或者东西。”

“红薯,曾孝,现在在唐人街开了一家面馆,面馆应该是一个幌子,从这个面馆的资金流水来看基本是不盈利的,应该还有其他潜在的业务。”那是一张美食博主的照片,一个红色的砖墙的面馆照片,博主在面馆内拍摄到一个穿过面馆行走的人:“这个人初步判定是曾孝,是天线根据人物画像还原的”

“熊大,熊树飞,现在是当地BC(bear club)的老板。也就是说,这三个人在所在的地方都是有相当的业务,行踪也相当隐秘。”

墨明非看着三个人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墨队,墨队?”英铂轩叫着陷入沉思的墨明非:“还有一个关于你的短信的人”

“嗯,说一下”

“这个人持续发信息要钥匙的人,根据现场你发回的监控照片来看,以及伟杰跟踪拍到的照片比对是同一个人。名字太长,简称托纳德。通过你植入的连接病毒,天线已经远程协助破解了他的IP”英铂轩将托纳德的照片投放在大屏幕上:“他M国前海豹突击队的人,后在在参加伊拉K战争时失踪。”。

“监控他”陈飞说完起身要走:“另外计划继续筛选”

“好的,收到”英铂轩和其他人也都敬礼。

墨明非停顿了一会,对大家说:“记住咱们当初的选择,也不要忘记咱们的初衷。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们要做什么。这里是开始,但不是终点”

“是”几个人同时回答道。

“大伯,人齐了通知我,咱们梳理下脉络。开始下一步计划。”

“好的,墨队。”

墨明非驱车离开,回到了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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