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驾到:残王,靠边站(蒜蓉蛋小说)免费阅读
《丑妻驾到:残王,靠边站》第001章 穿成将军夫人免费阅读
“夫人,夫人活了!”
随着一声尖叫,薛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头疼的厉害,明明只是在道场上晃了神。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夫人,夫人!”旁人晃了晃薛瑶的身体。
于是薛瑶就将目光慢慢移到了说话的人身上,这人穿得又是什么鬼?
她刚刚想要张口,却发现声音哑得厉害,“我,我这是在哪?”
不仅仅是声音不一样了,她的手怎么也不一样了?
原本多年练功早已经令她双手布满老茧,可现在这双纤纤玉指分明就是十指未沾阳春水的,确定她还是她?
“快叫大夫来,”女子哭花了妆容,“夫人,你可算是醒来了,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呜呜呜,奴婢,奴婢也活不了……”
薛瑶慢慢地转过头,待她终于将婢女的容貌看清,记忆也随之涌入脑中:
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安顺侯薛勇的千金,叫做薛瑶,六月前安顺侯府莫名被歹人灭门,一家两百余口全部葬身火海,而薛瑶虽说逃过一劫,但面部被毁了小半,记忆也因为惊吓过度而变得零零散散。
而后皇上感其身世可怜,替她父母做主,将她赐婚给了镇国大将军左牧。
昨日完婚,眼下她便从安顺侯府千金,成了将军夫人。
所以她这是穿越了?
“我这是怎么了?”薛瑶的声音哑得就像是吞过碳,她抓了抓喉咙,也许是刚刚穿越过来的原因,她的记忆也是零零散散的。
“夫人不记得了?”婢女眼神闪躲,“昨日是夫人大婚之夜,将军喝醉了,跟夫人说了重话,夫人一时想不开就……”
薛瑶瞥见床榻之下有倒掉的小瓶子,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原主本来就因为家门被灭而郁郁寡欢,新婚之夜又被丈夫说了几句重话,一时想不开也算是正常。
只是薛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只记得昨晚将军喝得醉醺醺的,揭开她的红盖头时被吓了一跳,说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根据现有的线索拼凑成的记忆,薛瑶隐隐觉得有些东西不太对劲。
“秋红,你去找一面镜子来。”
婢女秋红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自夫人被毁容之后,便命人将所有的镜子藏好,甚至是院子里的水池,都让人再填了。
夫人是受刺激了吧?秋红心下盘算着到底要不要真的去寻面镜子来,不寻吧,怕夫人发火生气,寻吧,怕夫人看完容貌生气发火。
“秋红!”薛瑶皱了皱眉,“你是想让我罚你么?”
秋红不敢怠慢,她两步做一步地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面铜镜,“确定要看吗?”
薛瑶没有迟疑,一把将铜镜拿了过来。
独独看原主的右脸,也算得上小家碧玉的容貌,但再看左脸,许是新伤的缘故,疤痕泛着红肉,像是新鲜的橘子皮被太阳给烤干了。
“夫人,别看了。”秋红有些不忍心,往昔夫人是安顺侯府千金,侯爷的掌上明珠,可一遭变故,令夫人失去了长辈庇佑不说,连同容貌也一并抹去。
秋红抹了抹眼泪,“这婚事是皇上赐的,便是将军不满意也不能拿夫人做什么,夫人如今是将军夫人,在外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夫人的,夫人还是想开些好。”
话音才落,便听见大部队的脚步声,带头的是一身酒气的男子,他佝着身子往前倾了倾,“呀,不是说死了吗,这不是还活着好好的。”
那张脸与薛瑶记忆里掀盖头的那张脸逐渐重合,正是昨日完婚的镇国大将军左牧,薛瑶皱了皱眉,与她所想有差十万八千里。
“咦,你这表情好像在嫌弃我。”左牧打了一个酒嗝,随之伸了伸他的左腿,“不过你被毁了容,我瘸了腿,这么一想也是绝配。”
此时薛瑶才注意到左牧的左腿确实有些不自然。
“我们谁也别嫌弃谁。”旁人给左牧拿了圆凳,于是他便顺势坐了下来,伸着一条腿,“嗝,三日后回门,我们可是要进宫谢恩的。”
坐了一会后,左牧又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不过大夫既然请了,就不能白请。”
一旁侯着的大夫赶忙上前,“烦请夫人伸出手腕。”
薛瑶伸出手后,大夫在她的手腕上盖了一条薄薄的帕子,接着号起脉来。
片刻后,大夫说道:“夫人脉象浮沉,像是中毒的迹象,可是吃过什么?”
薛瑶指了指地上的瓶子,“应当是那个。”
大夫拾起瓶子后嗅了嗅。
“应当是安顺侯府独门秘制的无色无味的剧毒……”薛瑶故意将话留了一半。
只见大夫整个人僵硬在原地,进退两难。
“不过似乎过期了。”薛瑶挤出笑意,“无妨,正如将军所言,还活着。”
大夫抓着小瓶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置,直至将军让他开药,他这才反应过来,双手作揖,“若是侯爷的毒,怕是在下无能为力。”
“无妨,大夫且开一副补气血的药方便是,至于毒,依照将军的说法若是此刻还活着,便没有什么大碍。”薛瑶客客气气地说道,“不过这嗓子大概烧坏了,兴许可开一副润嗓的药方。”
大夫开好了药方,左牧只是瞥了一眼就交给了管家,“让人去抓药,按照吩咐,一天两顿给夫人送来。”
将军亲自吩咐的事,管家自然不敢怠慢,他全程跟进,直至将药碗端到夫人面前,瞧着夫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将药渣喝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夫人可是喝完药了?”
管家打了一个激灵,他低着头回道:“回将军,已经喝完了,全程都是小的亲自监督的,不敢有半分差错。”
左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当日服侍夫人的那几名婢女可是都审问过了?”
“除了夫人身边跟着的婢女秋红,其他都询问过了,所言一致并无不妥,夫人近来一直情绪低落,而那药证实确实是侯府所出。”
“可这侯府都烧得干净了,夫人是何时何地取得这毒药的?”
管家小心翼翼回复道:“许是夫人自己配得?”
随之心想:因而这药效才没有发挥它本来有的功效,才令夫人捡回一条命。
左牧心中自有他自己的考量,“夫人似乎很久没有出门了,闷在家里太久,总是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