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牧遥张俊《亡狼调》书籍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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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亡狼调 小说:其他小说 作者:亡狼调 角色:牧遥张俊 简介:流荒沧山,我初见燕锦,叫嚣着将他扑倒,说自己就是被关押在山里的怪物,他则淡然反问:“你是怪物,那我是谁?”往后千千万万年,他比杜康酒解忧,比王位重要,这只孤苦无依的纸鸢等着我带他归家
世间一曲亡狼调,闻者不丧命,不得停歇
我身为雪狼,活了千万年,都在亲身演绎这支曲子
爱恨,别离,责任,或死,方休

书评专区

降临诸天世界:能啃的一部小说。先是通过蓝精灵世界获得了魔法的力量,然后在进入魔法学徒,哈利波特等世界变强,全程也杀伐果断不怎么磨叽。但是到了后面突然变成了修仙文,转生进入修真大世界开始修仙,在西游记中实力更是直接从天仙飙升到大罗金仙。前后文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既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写修仙文。所以与其突兀的变成修仙文,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的写西方奇幻世界,进入比如魔兽,大菠萝等世界加强魔法力量,再进入巫师世界、巫师之旅等地方变强。我十分怀疑是不是半路换了作者。不过本文除了设定上的漏洞,其他的话还是属于正常水平,所以综合来说粮草- 全球影帝:文笔不错,但刚开头节奏就崩了,演戏的内容还不到三分之一,三十章里有九章写梦境里的大学生活。作者你要明白,我们是来看娱乐文,不是都市生活文。有生活气息是优点,但过多就成了轻重不分。书评区有很多人提出这个问题,作者还开单章认为自己没错,说这是主角成长的必要描写……然而主角的成长应该是在现实,而不是在读者代入感薄弱的梦境里,这么做,有点像是作者偷懒了……最后,希望作者能及时改正,否则就可惜了。 日月永在:真不想看历史文,中国的政治教育培养出一堆政治书呆子,涉及到具体政策一个个都是白痴。 亡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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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章:枝雅与青吟


枝雅携了青吟来的时候,我正在雾止崖的温泉里头泡着,雾气缭绕,舒服的很。

她们是驾了云来的,落地的时候,耳边只听的青吟温婉地一声:“九重天司花女仙,见过流荒狼姬。”

我眼睛一睁,见着是她们,大喜,拍了拍水花,道一句:“你们也脱了外衣下来泡泡,泡的人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枝雅不客气,喜滋滋的脱了外衣,跨进来挨着我坐下,我笑她,“你今天安然无恙的到了流荒,没摔个半死,敢情是跟着青吟来的。”

她泼了我一脸水,又用她那身份来压我:“你就喜欢揭人的短处!牧遥,我可不怕你!我可是九重天嫡长公主,身份一点也不比你流荒狼姬的低!”

“要不来打一架?如何?”我凑近了问她,枝雅往后退,语结道:“看你上回翻覆之乱受了伤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

青吟视线落在温泉旁一片花上,自顾自道一句:“这雾止崖的花开的甚好,南池神君好本事,花都养出仙气来了。”

我望了眼周身开满的招月花,撇撇嘴:“哪里是他的本事好,全是我流荒的土地好罢了。”

“阿遥,这都是什么花?红成这般?”枝雅一脸无知地问我。

闻言,我便挺了挺胸脯,同她介绍道:“这是我流荒最出名的招月花,有红白两种色,至于白色的招月花,我便是没见过,只在我娘亲给我的长裙的摆子上看过一回。”

青吟点点头,手却拂过一朵红色的招月花,笑了笑,那花瞬间就枯萎了,我蹙眉问她:“为何要枯了它?”

“这株长势不好,我便是催一催,来年会更好,也不算误了这花。”

青吟是九重天的司花仙子,六界的花物都为她掌,又有一头银丝白发,称的人楚楚弱弱,生的是极美的,人道堪比花娇。

从前听二哥说,这青吟仙子本身就是一树桃花,生在凡间,恰逢两万多年前九重天的司命宁生君走了一遭人间,经过这桃树的时候,被花色所迷,绊了一下,腰间的起生水洒了出来,让那桃树给吸了,遂得以悟了性子,司命可惜自个的起生水,将桃树带上了九重天栽在了百花园,几百年后,那桃树得天上仙气所养,得道成仙,化了人形,天后见她生的美,便专封了她一职,司花。

说起来,青吟得以成仙还亏了司命那根木头,二哥也说,这青吟有意于宁生,奈何啊奈何,欢喜谁不好,偏偏是看惯了生死沉浮不懂情爱的司命。

远处走来一侍女,在我三人跟前请了安,只道一声:“我家神君说他请了贵客,命小仙来请三位去一趟小阁楼。”

枝雅的话通常是不过脑子的,张嘴便问:“南池神君怎的知道我们来了?”

我白了她一眼没答话,只听青吟笑一声同她解释:“你都道是南池神君了,若人家到他地盘他都察觉不到,那何以称为神君?”

“那可不是这般,司命就比较楞,我每每去他那长生殿里偷起生水,他都不察觉!司命也是神君啊!”枝雅一根筋地继续争执。

青吟听到她说司命,一瞬垂了眼眸,没接话,也不晓得她又是怎么了。

我只拍了枝雅的脑袋瓜,“那是人宁生君看在你公主的身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一马罢了!你若下回去偷他那法器命轮试试,一准告到天帝那去!”

枝雅被说通,有点恼羞成怒,伸了手要来打我,我便腾了水面,径直往南池的小阁楼去。

到了方知,那小仙口中的贵客,便是坐的扳正的燕锦。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端着茶盏呷了一口,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怎的到了南池这处?”

“从沧山出来,整日闲的,想起一万年前落了一样东西在南池神君这处,想来讨回,也顺便蹭一点茶水。”燕锦说话不疾不徐。

我只听了个大概,大约是燕锦被关进沧山之前有样东西被南池给取了,我瞥向主卫上的南池,他只悻悻地笑着,对着燕锦半玩笑着说:“那玩意儿你还记着,讨回去作甚?莫不是你想坐了这流荒之主的位子?”

燕锦轻挑了唇角,没急眼,从容对答:“若是有那玩意儿就能坐的上流荒的位置,狼帝想必早就毁了,南池神君莫要同我打趣,我便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当初你们屠族的时候,我不过两百多岁,心性也是不全的,还能记着多少?”

“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左右我家阿遥傻丫头,要死要活地同狼帝说了你许多好话,这才宽恕为你龙族留一脉,还你便是,不过一万年了,我须得好好找找。”

南池闭了眼,神色一敛入定去,我也知他是寻他广袖里藏的珍宝了。

燕锦带着点探寻的意思来看我,我偏了偏头,假意咳了两声:“南池胡说,我只同阿爹说了你心性好,若不是你翻覆之乱决心献祭自己,阿爹也是不会动了心思要宽恕你的。”

他浅浅笑着,手伸向我头顶,我只一愣,他却拿了一根绿草给我瞧,问道:“阿遥,她人的发髻上别的都是花,怎的你是草?”

我摸了头,瞧他手里的草,咬牙:“定是枝雅那死丫头!”

话音一落,就听着枝雅的骂咧咧地声音传来,“牧遥,谁准许你叫我死丫头的?你该当何罪啊!”

“死丫头,那又是谁准许你往我我头上插根草的?你又该当何罪?”我从燕锦手里夺来那草,举到她面前去,枝雅斜了眼,装着没看见,走去南池身边,戳了戳他的手问:“神君这是怎么了?坐着神游去了?”

南池忽地睁眼,吓的枝雅大叫,他甚是不屑地瞥去一眼:“就没个九重天公主的样子!你是比阿遥还不靠谱。”

枝雅喋喋不休地同他反驳,南池只装作听不见地路过她,走到燕锦面前,伸出手来,手心生出一颗不大的珠子,散发着柔和的金红色的光芒,他说:“喏,你可看看是不是这颗,我倒是记不清了。”

燕锦摊开手,那珠子就浮到他手上去:“是这颗,龙珠都是认主的,拿回来便好。”

“你便好好修炼,带着阿遥一块,以你的悟性,千把万年过去,也是能修个仙君出来的。”

南池大手一挥,转身踏入虚无,“我乏了咯,你们要喝茶就喝着,聊天也聊着,莫动我崖树,莫逗我神犬,莫把我雾止崖弄垮了。”

我笑了笑,瞧着燕锦手中的珠子有些稀奇,伸了食指轻轻摸了几下,清清凉凉的,舒服的紧。

“龙珠对养伤是极好的,你且收着养一养。”

“我娘亲给了我许多养伤的灵件,这龙珠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我摇摇头拒绝了,龙珠龙珠,这东西一定跟他自身有关,听起来就如此重要,我怎能轻易要来,也太不懂事了。

想到南池说的崖树,我转了个身同青吟说:“你和枝雅在这处玩着,我便有些事情先走了。”

草草打发后,拉了燕锦的衣袖,匆匆离开。

枝雅欲要追上来,大声问一句:“干什么雾止崖这么好的地方要给南池管啊?阿遥你回去同狼帝说说,能不能把这崖给了我管?我也好喜欢这地方啊!”

听青吟不急不缓地说:“雾止崖是流荒东野之区,你是九重天的公主,是没资格管的,除非你往后嫁给阿遥的哪个哥哥,说不定是有机会接手的。”

我觉着青吟说的实在是好道理,便没去同枝雅多说,她也知道雾止崖是好地方了,给她不是糟蹋了嘛!

……

到了这林里,燕锦半疑着问我来这处做什么。

“摘个好东西给你尝尝!”我一路拉着他,在林子里转了两圈,还是寻到了那棵被南池伪装成银杏的崖树。

双手捏诀,一层屏障渐渐褪去,那瘦小麻杆似得杏树摇身一变,直大了几十倍,成了一棵黄五叶的苍天大树,仙气浓郁,磅礴大气不过如此。

燕锦有些踌躇,拉了拉我的手臂,“雾止崖有棵神树,被南池神君看做宝贝似的,是不是就这棵?”

“对啊!就是这一棵咯!燕锦你等等昂,我上去摘几个崖果下来。”说罢,扬手飞身而上,踩着枝干一路向上,在半道的时候,瞧见那红红的小影子,我拨开黄叶,将那崖果一把拽下来,朝树下的燕锦扔过去,旋身而下,翩翩落在他身边,往他手里又塞了几颗刚摘的。

一个乌漆嘛黑的脑袋从树后探出来,是那只神犬。

“神犬是神犬,怎么见着你怯怯的?阿遥,莫非你同它打过架?样子瞧着十分怕你啊。”燕锦打趣,却也说的是真事儿。

我干咳两声,朝那神犬走去,脚一抬作势踢了两下,只捏了个手决,将它的声道给闭了,神犬呜咽两声,趴在一旁,索性什么也不管了。

我倒也不是像燕锦说的那样同他打架了,只不过三百年前来了雾止崖一趟,吃崖果的时候,施法给他变做了猫,后来走的时候忘了给他变回来,南池将它扔了出去,这家伙,走了一百多年才寻回来的。

“原来这就是崖果。”

燕锦咬了一小口,又看看我说道。

刚才那会儿功夫,我又摘了几颗果子下来,听了他的话,从树上跳下来,嘴里含了一颗崖果,支吾道:“可不是,当初我见着还以为是山楂,我同你说啊,燕锦......咳咳...燕,咳咳。”

一时被崖果的核噎住了喉咙,咳的就要断气。

燕锦见我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只摸了摸我的背,扶正了我的肩膀,关切:“阿遥,你没事吧?怎的一下子咳的这么厉害?”

我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看着他,泪眼朦胧,使劲儿摆手。

好燕锦,别顺我背了,我需得咳出来而不是咽下去。

他许是会错了意,一把拉了我的手腕,抱紧我,一手轻轻的拍在我的背上,极其的有规律,我松了松神,有什么随着我那口唾沫一同被咽下去。

我只心道一声完了,便无力的抬手也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我好了,咽下去了,燕锦,我咽下去了。”

他板正了我的肩,低头来凝视我,“还难受不难受?”

“那个燕锦啊,我现在有急事儿需寻南池一趟,你先回去吧。”我摸了摸脸,用手挡得只露出两只眼睛。

燕锦虽疑惑着,却也点点头,道了句让我小心,便先走了。

我斜眼看了神犬,一气之下把剩下的那颗崖果砸了它身上,它赶紧爬起来躲在树后面去。

不行啊!我须得立刻寻了那南池,不然要贻笑流荒了,走到一半的路途,想到南池那张臭脸,又折回去。

那神犬懒洋洋的伏在地上,见我折回来,又匆匆躲在了树后,我瞥了它一眼,只抬了手,又把结界给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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