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袭(上官昭容陈嫔)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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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宠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袭 小说:其他小说 作者:宠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袭 角色:上官昭容陈嫔 简介:意外而死,一睁眼成为了皇上最讨厌的妃子
仗着和亲公主的身份和太后的喜爱,她在后宫肆无忌惮
再睁眼,在后宫默默无名,却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和诽谤
她自己努力解决的时候,不知道那个爱了自己多年的男人,毅然走上了造反的路
这一切是因为她,也同时为了她放下一切,独自远走高飞
她,一步步,走进了皇上心里,成为大梁唯一的妃,唯一的后

书评专区

冠盖满京华:女主结婚之前,感觉还是合适的,宅斗部分扣人心弦,政争部分也可圈可点。。。不过女主结婚以后跟女主老公调情。。。作为一个男读者实在是看得兴趣缺缺,而且男主的类似历史小说相比,男主升迁以后换地图打不同的怪是合理的,女主为啥换地图。。。 木叶寒风:一百章了才学会三神术而且还没小学毕业,明明意识到可以尝试采集尸体居然还不去墓地,作者跟智障有什么区别…… 大宋的智慧:我觉得这本书才是对无病呻吟、装B这2个词最好的解释。毒草啊。。 宠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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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清白


正端正站着的贤妃被她眼风一扫,立刻吓得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臣妾以性命担保,绝不将此事外传!”

一时东太后倒是未曾搭理贤妃,而是转而将目光看向了西太后处:“哀家已同皇帝商议,此时暂缓三日,若是三日后丽妃不能证明自个儿清白,便以罪论处,哀家绝不插手。”

西太后虽是心下不忿,但以她现在的势力,还无法与东太后抗衡,为了一时之气伤了两宫太后之间的和气,那便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她只好咬了咬牙,尽量是用被说服的语调:“妹妹晓得了,还是姐姐想的周到。”

贤妃同东太后一并离去,西太后故作镇定的饮了口茶,却因过于滚烫而倒吸一口凉气,接着猛地朝地上一掷。

满宫上下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下,西太后布满阴翳的眼冷冷的看向了殿门处,尾指上的护甲微微摩挲,迸出凛冽的寒芒。

而此时的上官昭容,自然是不知道两宫太后之间的暗潮汹涌,满脑子都现在想着如何破案,前日答应的毫不犹豫,今天就陷入了瓶颈。

“主子,这梁宫上下这么大,咱们该从何查起?”月如忧心忡忡的在一旁跟着她,她则边在院子里踱步,边想着那日做梦梦见那“女鬼”的场景。

醒来后月如就在她身边,所以不可能是她梦游,肯定是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潜进了凤梧宫做了这一切,如今的凤梧宫早已今非昔比,外人想要借口进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月如。”上官昭容立刻转过头,一脸严肃,“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究竟守在我身边多久?在你把我叫醒遇见陛下之前,你是否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

月如吓了一跳,估计是以为上官昭容在怀疑她,立刻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娘娘明鉴!昨晚奴婢见娘娘被魇着了,忙去外头打水打算给娘娘揩汗,回来之后就发现娘娘正在惨叫,忙丢下盆子去喊您,再过不久……陛下便进来了。”

她将这些话仔细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儿,似乎并没有漏洞,那这样看来,那个人就是趁着月如出去打水的这段时间进来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些痕迹:“那你进来的时候,可曾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没有!”月如摇了摇头,“奴婢进来时,娘娘的锦被裹得十分严实,只将脑袋露了出来,奴婢以为娘娘睡得冷,就没有动作,直到娘娘您醒了,陛下看见了那处血迹,才……”

如果说之前她只确定了七八分,但她现在可以十分确定,凶手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进来的!那么她那个梦便不只是梦,而是半梦半醒之间看见的景象!

“月如,别害怕,我问你,每宫娘娘的贴身之物,都有谁可以拿到?”

她心下此时一条猜测已经成形,就差没有证实,陈嫔那时多半已经死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是不可能相信有鬼神存在的,所以一个死人,不可能有能力爬来我的寝宫陷害她!

所以这件事,定是人为!

月如闻言立刻不敢怠慢,仔细一想,认认真真的回道:“回娘娘的话,若说宫里主子的东西除了她们主动交给下人以外,贴身之物只有陛下,乃至她们的贴身宫女才有机会拿到!”

她眼神一凛,心下将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计较了个七八分,果然,果然!

宇文赋纵然看她百般不顺眼,也断然不会屈尊纡贵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对付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何在,但事关她的清白,她只能放手一搏了!

“三日为期,这才第二天,你确定已经找到了证据?”此时被上官昭容请到凤梧宫来的宇文赋满脸怀疑的看着她。

她此时信心满满的站在正厅看着首座上的宇文赋,一字一顿道:“是,臣妾确定,在开始之前,臣妾斗胆恭请陛下口谕,将一个人带来凤梧宫!”

宇文赋犹豫了片刻,这才勉强点了点头:“谁?”

“陈嫔的另一位贴身宫女,冬雪!”

很快,她所说的人就被一干内监给押了过来,所谓冬雪就是那天跪下请求宇文赋将她定罪的那名宫女,此时的冬雪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来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奴婢冤枉啊!”

“别急着喊冤,陛下英明神武,绝不会冤枉好人,本宫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上官昭容笑容满面的看着她,言语间尽是笃定,“冬雪,陈嫔一向系在腰间的贴身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此言一出,冬雪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傻了,而宇文赋则皱着眉朝她看来:“你在胡说些什么?”

“陛下,众所周知,宫里主子的贴身之物除了您和其贴身宫女外,旁人根本没有机会夺走,诚然,臣妾的身上会有陈嫔的贴身玉佩,也不排除是臣妾杀人后不慎取之,但,陈嫔的贴身宫女,也有嫌疑!”上官昭容掷地有声的说完这些话,宇文赋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名为意外的情绪。

冬雪总算回过神来,眼珠一转,立刻嚎啕大哭起来:“陛下,丽妃娘娘害死我家主子,如今却要往奴婢身上泼脏水!奴婢冤枉啊!陛下,陛下您要为主子和奴婢做主啊!”

上官昭容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做的,所以她现在首要一点就是要攻破冬雪的心理防线,于是她直接开口:“冬雪,陈嫔是何时被发现暴毙?”

冬雪几乎不带分毫停顿的回答:“酉时,那时奴婢正要伺候主子用膳,一进门……便见主子……”

她掩面而泣,哭的好不伤心。

她哭,上官昭容却笑了,而且笑的分外笃定:“也就是说,在发现陈嫔死去的那个时候,整个殿内只有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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