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生,郑重行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战国大混混最新章节

小说:战国大混混 小说:历史 作者:阿拉贼胖 简介:青年穿越到战国末年,发现自己的新身份是个混混! 也罢,既然当混混,就要当战国最大的混混。 数数战国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不管这天下姓嬴还是姓刘,想来我这一亩三分地搞事情,都要给我三分薄面! (轻松不小白,作者尽量考证,还原一个真实的战国世界……) 角色:穆生,郑重行 战国大混混

《战国大混混》第3章 恶贯满盈免费阅读

这恶人急的名号,是里民背地里给张急起的,原因自然是为害乡里,全里上下无人不恶之。

此刻,张急看着老仆腿上的伤疤,怔怔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仆犹在恨恨地说:

“……此疤乃是悼襄王3年,也就是10年前,你拿一石镰将我割伤,只因你要抢夺穆生的饴糖!”

老仆牙尖嘴利,不依不饶一一数过张急犯的罪过:

悼襄王4年,你偷看丙什安家小女子浴,被抓住后用石头打落安的一只牙;(偷看人家闺女洗澡,还打掉人家爹的一只牙,这是人干的事吗?)

5年下半年,你在沤麻池与人口角,将一六旬老妪推入恶臭的池水中;(竟连老太太都不放过……)

6年,将同伍的阳和彘打伤,只因他二人在路边多看你一眼;(你瞅啥?瞅你咋地?)

7年,你伙同他人,偷了乙什一头猪;偷得丁什两面铜镜;(呼儿将出换美酒……不将出?就自取)

8年,你偷割戊什王家新开垦地的宿麦3亩,又与庚什恭家女荚私会不成,恼羞成怒,砍伤恭,亡走;(把未来老丈人砍伤,这是什么路数?)

……以致民愤难平,里长,也就是穆生的父亲,不得已才将你削户,曲防里才恢复往昔平静矣!如今才过去5年,你又回来,是想继续为害乡里吗?

了解完自己的“光辉事迹”,张急的脑袋上都是黑线。

什么情况?专门在自己村里祸祸?

虽然后世也不乏一些问题少年,但只要脑子够数,都不会在自己村里作奸犯科。

狡兔犹有三窟,想在战国这个乱世混好,自己家乡一定要稳,这可是第一窟啊!

想到这里张急后退一步,整理了稍微凌乱的衣着,郑重行了一个稽首礼。

他恭恭敬敬趴在地上,右手触地,左手压右手背,以头触地,久久才起,郑重道:

“我少时顽劣,目无尊长,为害乡里,以致为乡党所笑,污辱先人,这是我的过错啊。虽累百世,垢弥甚耳!”

老仆的表情有些惊讶,似乎在说:“这还是那个恶人急吗?”

穆生则微微点头,似乎对少时饴糖被抢之事毫不在意。

张急接着说:“如今我在外漂泊了五年,也经历了生死。年纪越大越深感内疚。我此次回来,就是要承认之前的过错,重新做人啊!”

最后他郑重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请穆生代为转告你父亲,择日我定登门拜访,向全里负荆请罪!”

穆生闻之,抚掌大笑:“好一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妙啊!”

“多年未见,不想从兄妙语连珠,所作的新诗也让人耳目一新。从弟定如实转告,静待佳音!”

老仆心里却是不屑,心说连把剑都没有,还自称士?切~

二人走后,张急提了钓起的一条大鲤鱼往家走。

爬上高丈余的河堤,越过堤下的沟沟壑壑向北望去,约二里处有一处桑榆环绕的所在,隐约能看到“藏在”其中的黄色土垣 (yuán) ,那便是张急的家之所在曲防里了。

这堤下的沟壑,是修建河堤时取土所致,有些坑洼里积了水,四周用树枝简单围了一个篱笆,防止小儿溺水;无水的沟壑里,则留下了稀稀疏疏的茬,看起来是这两天刚收割,也不知是种的粟还是黍。

越过沟壑,来到平地,那是一整片东西望不到头的平整条地,张急知道,每“一条”就是一亩,赵国的亩制跟秦国一样,宽一步,长240步为一亩,亩中布满了纵向的田垄。

农业社会中,秋收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事,所谓“收获如寇盗之至”,每年秋收之时,各家各户像强盗抢粮食一样凶狠猛烈,快速收获。

如果拖拖拉拉不紧不慢,遇到了下雨,庄稼就要发霉甚至腐烂,造成损失。

现在张急目之所及,田野阡陌间都是劳作的妇孺老者,全家上下只要能走动的人,都要农作。

收割,捡穗,打捆,车运,打场、扬谷、晒谷……从日出到日落,回了家还要忙活造饭织布喂养禽畜,从睁眼到闭眼忙个不停,真真是“福报”满满……

张急提着一条硕大的鱼,扛着鱼竿漫步在忙于农作的阡陌中,左顾右看,煞是异类。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两人高高举起一种长柄弯月头的器具,使劲往地上挥打下去!

那姿势,那动作,那隐约可闻的啪啪声响,可不就是跟后世打高尔夫球一模一样吗?!

“WC!不会是多人穿越的设定吧?作者又恬不知耻增加难度了?”

待走得近了,方看清前方田头上有五人劳作,中间处一人腰间系着一大块麻布,双手抓着前方两角,形成一个大布袋,他前方有两人正在用鉴刀割下谷穗,鉴刀这时候也叫铚( zhì),是一个短把的镰刀,待手中握满了穗,就扔到后方那人的布袋中。

后方还有两人站立,双手握着那所谓的“高尔夫球杆”,这是一种长柄的农具,类似一把长长的镰刀,双手持柄,抡高后腰部发力,贴着地皮使劲挥打,把田中的秸秆打得粉烂,散落一地。

“原来是一种芟刈( shān yì)秸秆的农具……”张急自言自语道。

正沉思间,两个农人也转过头来,原来是两个老叟。两人脚上都穿着“麤 (cū )”,也就是草鞋,因为太廉价,俗称“不借”。

一人看张急的草鞋上湿漉漉,手里还提着一条鱼,问:“你可是卖鱼?”

张急摇头否认,手指了指对方手中的“高尔夫球杆”说:“在下只是对老丈手中所持之物有所好奇……”

老丈闻言笑道:“渔人不识䥽镰(pō),也是情理之中啊。”

他这是把张急当作打鱼的渔民了,于是把手中的䥽镰递过来。

张急细细打量这所谓的䥽镰,柄长约五尺,镰部双面开刃。虽然也叫镰,但却不像镰刀那样镰与柄垂直,而是纵向与柄平行的弯月形镰。

张急心想,说不得后世的高尔夫球也是西方从传统农具演化而来的……

沉思间,另一老叟将张急上下打量了一个遍,看到他心口缠着的绵布,顿时想到了什么,双目圆瞪,指着急喊道:“你是恶贯满盈的恶人急!”

他这一喊吓了众人一跳,后面割谷穗的几个妇人也转过来头警惕地盯着他,一个脸上挂着鼻涕的孩童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显然在张急亡走的这五年,里中妇人哄孩子也没少拿恶人张急说事。

好尴尬啊……

张急忙说:“小朋友,我是张急叔叔,我不可怕呀……”

老叟却将䥽镰像长枪那样举起来,护住身后的妇孺,叫道:“你来我家田地作甚?休打我家妇孺主意,我虽然老,但也上过战场,砍过敌人的脑袋!”

张急只好还了䥽镰,落荒而逃!

没走多远回头再望,只见两个老叟并未追来,而是又投入劳作中。老叟䥽镰挥舞飞快,犹如猛烈的割草机,所过之处顿时一片血影刀光,秸秆大军纷纷腰斩扑地,片草不生。

谁知下一刻,那把张急看过的䥽镰就崩到了碎石子,崩出一个大口子,老叟呜呼哀哉心疼不已唾地大骂:“臧获!这恶人急不知用了什么妖术崩坏了我的䥽镰!”

张急心说怪不得这䥽镰没能传到后世,这破损率太高了吧,虽然挥舞起来挺像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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