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在乡下被糙汉撩的心痒痒》夏晚晚沈焕戚全集阅读_《惊!我在乡下被糙汉撩的心痒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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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现代言情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惊!我在乡下被糙汉撩的心痒痒》,这是阿菜很爱吃写的,人物夏晚晚沈焕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惊!我在乡下被糙汉撩的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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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下乡,真把别人当傻子?


夏晚晚闲不住,马上就要下乡了,要多买点好吃的。

转角卖冰棍的小贩还没有走,夏晚晚径直走过去。

“给我来一块冰棍。”

小贩搓着手,一脸可惜,“哎呦,这是最后一个了,刚才有位男同志买走了。”

“好吧。”没吃过瘾盐水冰棍的夏晚晚只好怏怏不乐的走了。

沈焕戚挑着空扁担,脖子上挂着一个破旧水壶,他护着如同一个珍宝。

几十里地的距离,他如履平地,压根没停过休息。

从下午走到晚上,离家越近,就有人情往来。来往的唠嗑声络绎不绝,沈焕戚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说话声都消失了,所有老头老太太都盯着他瞅。

沈焕戚快走几步,还是能听到身后的议论:这沈家崽子可不能沾惹。

“听说他们家现在还藏的有黄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沈家算是没了。”

沈焕戚步子一顿,脊柱微僵,继续埋头往家走,只不过眸子沉沉,令人猜测不出来他的心思。

他家在村里的山最后面,几十米只有他们一家,以前也是有邻居的,后来出了变故,邻居家怕沾染上晦气,连夜搬走了。

晦气?沈焕戚阴测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村里所有人家。

映入眼帘的是青砖瓦房,跟村里其他的茅草屋形成鲜明对比,通过屋檐上的细致雕刻,大门口精美的锁扣,足以看出房子主人以前有多么辉煌。

沈焕戚轻扣两下门,“酥酥,开门,哥回来了。”

脚步声轻巧活泼,打开门的小姑娘身材瘦弱,细软偏黄的头发被扎成马尾,她眨着大大的眼睛笑的弯弯,显得可爱又稚嫩。

“哥,你回来啦。”看到沈焕戚回来,女孩绽放着笑,在沈焕戚身边蹦来蹦去,眼睛巴巴的盯着。

沈焕戚弹了妹妹一个脑瓜崩,“放心没忘,在壶里。”

一声欢呼声后,沈宜宁——沈焕戚的妹妹拿着壶撒腿就往屋里跑,快进屋后,又回头叮嘱哥哥一句:“哥,饭在锅里,你趁热吃。”

一碗稀的见底的米汤和两个野菜窝窝头是沈焕戚今天的晚饭,一个大男人肯定不够吃,他刷碗的工夫喝了两勺凉水充饥。

穿着破旧黑渍的背心,在院里给自己冲了一个凉水澡,背心紧贴在身上,只见他一只手拿瓢往头上浇,宽肩窄臀,腰肢清瘦又有力量,大腿的肌肉线条优美。

回屋换了一套衣裳,沈焕戚就着刚才的凉水洗掉自己换掉的背心裤子。

他没用任何皂角,粗厚宽大的手掌使劲搓着,如果仔细看,沈焕戚虽然手上动作没停,但眼神已经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晚晚和夏父还是没有瞒住,今天夏晚晚太反常,买了许多糖果和罐头,家里明明很多,夏母一问就露馅了。

晚饭都没做,在沙发上无声的抹泪,时不时嚎一嗓子:“我可怜的晚晚啊,要离开娘了。”

夏晚晚可不敢去劝,夏父的手刚搭在夏母的肩上,被一巴掌拍下去,“别碰我,我还没有给你算账呢,晚晚的通知下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好哇,一家子就瞒着我呗,就你们是亲人,我不是。”

夏父虎着一张脸,“瞎说什么呢。”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瞒着媳妇,心虚的说:“晚晚在红旗村,我看了离家不远,说不定几天就能见一面呢!”

夏父夏母都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一旦下乡,没有大队的批条,一旦回城就是逃跑,是要抓起来坐牢的。

夏母抹了一把泪,眼睛都快哭肿了,“我这两天休假,我要带闺女去买多点东西,不然乡下日子没法过啊。”

夏母幻想的闺女下乡后,人生地不熟,小脸饿的蜡黄,一口白面都吃不上,每天锄地砍草,跟一头老牛一样任劳任怨。

只要夏母不哭,说什么夏父都答应她,“行行行,去。”

夏父话在嘴里绕了一圈还是说出来了,“少买点,晚晚要坐火车去,车上人多她不好拿。”

火车路程只有三四个小时,夏父觉得还不如多给闺女拿一些钱票呢,又不敢反驳媳妇。

后面几天,夏晚晚可算是见识到女人的购物热情了,她每天就是起床吃饭陪夏母买东西,一到晚上吃完饭累得躺在床上立马睡着。

夏母心思细腻,小到毛巾牙刷、大到被子衣裳,全部买的整整齐齐。

为了让闺女好拿,夏母一咬牙买了个带锁的红色皮箱,即使这样,夏晚晚看着面前堆成山的包裹也忍不住扶额。

下乡的日子很快,火车站附近都是送孩子的家长。

有点家长内敛只是帮孩子拿着行李细细叮嘱,夏晚晚一家与众不同。

夏父拎着俩大包裹还有一个崭新的红皮箱,夏母抱着夏晚晚痛哭,“晚晚,要照顾好自己啊,有什么缺的给娘写信,娘给你寄过去。”

夏晚晚到离别的时候也有伤感之情,软绵轻甜声音都哽咽了:“娘,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家也要舍得吃啊。你看我爹多坚强,还在吸烟,爹,你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夏父侧头继续吸烟,只是含糊“嗯”了一声。

最后一句明显是戏谑,夏母轻轻拍她后背,“爹娘就送到这里了,以后有事就写信。”

夏晚晚拎着东西艰难上了火车,夏父的眼圈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手颤抖的烟都抽不了。

夏母嘲笑他:“你还说我呢,闺女走你舍得,都快掉猫泪了。”

夏父被揭穿面子过不去,还一脸倔强的坚持说自己没哭,风迷眼了。

夏家看似夏母宠夏晚晚,其实不然,真要论起来,谁都没有夏父疼爱夏晚晚疼的多,从小到大没有动过闺女一根手指头,即使在外头再生气回家也会陪年幼的夏晚晚骑大马。

火车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夏晚晚皱着眉头找到自己的座位,靠窗一坐倒头就睡。

她也不是真的睡,只是懒得搭理人而已,过一会儿,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个同车厢的人。

夏晚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腿,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女孩把包裹使劲往自己腿边塞,把自己挤得腿都动弹不得,自己的包裹皮箱都被拿到外面过道上。

夏晚晚冷声道:“同志,别挤了,我的脚都贴在车皮上了。”

面黄肌瘦满脸雀斑的女生闻言一顿,脸色“刷”一下红了,小声嗫喏像哭了一样:“东西放外面容易被偷。”

夏晚晚都有无语了,你怕被偷我就不怕,我的东西让你拿到外面你还好意思哭。

“麻烦你拿走你的东西,这是我的座位,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拿我的东西,懂吗?”夏晚晚伸出长臂,把自己的东西塞到脚下,把皮箱挡在她和女孩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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