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酒夜将离为追太子我混成了仙界大佬【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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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未婚夫为了皇位灭她满门,重生后,她为了退婚招惹太子,没想到未婚夫真的狗,太子殿下却不是人!为了抱上夫君金光闪闪的大腿,一心只想躺赢的桑酒酒被迫踏上了打怪升级飞升成神的修仙之路
桑酒酒:他很强,我想当挂件
夜将离:我很强,我要她更强! 【开局鬼王实力却只想躺赢的柔弱嫡女x拿媳妇当继承人培养的神秘大佬】 为追太子我混成了仙界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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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棋子


“这……”

紫菀吓得不轻,慌乱之下玉佩脱手,眼看就要落地,桑酒酒眼疾手快,下意识地接过青鸾佩,动作快如闪电。

淡淡的光从玉佩裂口中透出来,将桑酒酒整只手映成了玉色,白苏屏住呼吸,一时也分不清是玉更美,还是人更美。

桑酒酒不动声色地握住玉佩,再摊开手时,掌心只有几块碎玉。

她秀眉紧蹙,“紫菀,你竟怨我至此,这玉佩是二殿下所赠,皇觉寺的至宝,你怎能摔了它?”

紫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没有,我没有……”

桑酒酒将手中碎玉扔在紫菀面前,“那这……你作何解释?”

紫菀慌乱地趴在地上,将玉块一一拢起,试图将青鸾佩拼好,可任她如何摆弄,玉碎了就碎了,怎可能还原?

桑酒酒叹了口气,对白苏说:“去请高护院。”

白苏离开后,桑酒酒蹲下身来,冷眼看着满脸泪痕的紫菀,绝美的脸上带着残忍诡谲的笑意。

很快,白苏便回来了,身后跟着高护院。

高护院是桑将军的旧部,也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不仅武功高强,人也生得五大三粗,黑着脸时很是唬人。

桑酒酒又躺回了榻上,整个人窝在狐裘里,声音充满了倦意,“紫菀失手打碎了青鸾佩,就交由二殿下处置吧。”

高护院抱拳:“属下听命。”

紫菀如同得了失心疯,喃喃道:“缺了一块,怎么会缺了一块……”

高护院单手将她拎了起来,紫菀拼命挣扎,看着桑酒酒的目光变得无比怨毒:“放手!放开我!我是月贵妃的人,你们不能处置我!”

桑酒酒闻言,让高护院将人押到跟前,她捏着紫菀尖尖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月贵妃送的奴婢,我便处置不得?”

紫菀在她的注视下,双眼渐渐失神,木讷地说:“我不是奴婢,我是月贵妃派来取代你的,我是二皇子妃……”

白苏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紫菀,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桑酒酒推开紫菀,拿手帕擦了擦手,“带下去吧。”

紫菀这才回过神来,对上白苏震惊的目光不明所以,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想解释,可高护院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扭住她的胳膊,命人把地上的玉佩碎块包好,一并带走了。

等人走后,白苏还愤愤不平,“姑娘待她不薄,她怎能说出那样忘恩负义的混账话!”

桑酒酒打了个哈欠,借了点青鸾佩破碎时流失的灵气,才勉强使了个粗浅的催眠术,身体就支撑不住了。

白苏又是一阵碎碎念,忽然困惑道:“奇怪,方才我好像看到青鸾佩发光了,难道眼花了?姑娘,你看到了吗?”

桑酒酒笑道:“青鸾佩是宝物,有些流光再正常不过。”

“可那光看起来有些奇怪……许是我想多了吧。”

白苏揉了揉眼睛,一抬头见桑酒酒面色苍白,皱眉道,“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桑酒酒轻轻摇头,“没事,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先去睡吧。”

“姑娘有事叫我。”白苏退了出去。

皇觉寺的月光又冷又淡,桑酒酒站在窗前,缓缓张开紧紧攥住的手,一块发光的碎玉静静地躺在掌心,锋利的边缘扎破了皮肤,血肉模糊。

她像是感觉不到痛,靠着窗棂浅浅地笑了。

她想起了小说中的一个细节,南玆有一种换魂秘术,可以将两个人的魂魄互换。

南玆有位公主为了逃避和亲,用这个方法与侍女互换了灵魂…

这侍女,便是当今圣上的宠妃,月贵妃。

被迫代嫁的侍女,怎么可能不恨呢?可该恨狠心的和亲公主还是无能的南兹国主?不,为了还留在南兹的亲人,她更恨毁她家园的东晟大将军桑海!

桑将军是东晟百姓心中的大英雄,却也是南兹万民的噩梦,他大军压境直捣黄龙,南兹不得已,才会想出和亲的招数。

月贵妃从一开始,就抱着灭桑家报国仇之心,她盛宠不衰却无子嗣,东晟国无子妃嫔是要殉葬的,所以她收养夜清玄,免于一死,有了优秀的皇子傍身,她行事更加肆无忌惮,灭了桑家满门。

桑落能逃过一劫,是因为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

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既能笼络手握重兵的琮王,又能拿捏野心勃勃的玄帝!

从收养夜清玄求皇上赐婚开始,月贵妃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只是不知,夜清玄在棋盘上的哪个位置,抑或,他也是下棋的人。

皇觉寺的晨钟,浑厚深沉。

白苏伺候桑酒酒梳妆,从妆盒中挑了两支簪子,“梅花簪淡雅,芍药花娇美,姑娘今日想戴哪一支?”

桑酒酒睡眼惺忪地望着铜镜中模糊的美人面,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白苏为她挽了个精巧的流云髻,簪上梅花簪,又在眉心贴了一枚梅花花钿。

是个娇俏可人的妆面,可自家姑娘却一直盯着自己掌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白苏担忧道:“姑娘可是有心事?”

桑酒酒回过神来,抬眸一笑,“昨夜的事你可怨我?”

紫菀虽然是月贵妃赏赐的侍女,但来将军府的时日不短,惩治她恐寒了白苏的心。

“姑娘说的哪里话?我八岁就没了父母,是少将军从山贼手里救了我 ,我这条命就是将军府的,能得姑娘收留,已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白苏红了眼眶,胡乱地擦了把眼泪,“姑娘不要多想,听说皇觉寺的卦象最是灵验,姑娘可要试试?”

桑酒酒鬼做久了,本能地对求神拜佛有些排斥,可看到白苏一脸期待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我去准备!”

看着白苏的背影,桑酒酒摊开手,掌心透白莹润,半点疤痕也没有,昨夜深可见骨的伤,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禅房外,紫菀跪了一夜,山中露气重,裙摆早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她浑身又冷又僵,麻木地盯着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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