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刺绣师(姚姐尹玲)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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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阴阳刺绣师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姚姐 角色:姚姐尹玲 简介:我家祖传有一种手艺
是风水,也是刺绣
会布阵,但却是布在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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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给你指条新路:作者除了第一卷,后面的压根不知道读者想看啥 大唐御医:其他写得都好,但总是写李二总是腿舔比较烦,关于来历写HIgh了,好多漏洞,感觉把那些大唐精英当sb了,还异大陆中国。。。剧毒。总的来说粮草。 第九次西游:神创意,就是不知道后期 阴阳刺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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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横生枝节


我叫钟离,是个刺绣先生。名字听起来怪别扭的,但外行看笑话,内行挣满盆。像我们这种稀罕手艺,往往能一笔挣三年吃喝。

我的刺绣能耐,是祖传的手艺,我爷直接传给了我,中间隔了我爸那一辈。

我曾经问过我爷,为什么他的手艺没传给我爸。

每次说起这个的时候,我爷就唉声叹气,他告诉我说,他不是没做过,只是没做完我爸就死了。

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爷就含糊告诉我,就是这门手艺做的孽。

后来每次他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都会警告我,他传下来的这么手艺实在太特殊,做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能什么生意都接。

说起爷爷传下来的这门刺绣手艺,的确是有点儿与众不同。

人家刺绣,多数是用作观赏摆布之用,但我们这种刺绣,是带阴阳的!说白了一句,咱们阴阳刺绣还是道士的分支。

爷爷管这个刺绣叫天人局,因为这个刺绣是在人的身体上刺绣的!这个才是咱们一行当里头最神秘之处。

我跟我爷学这种刺绣学了十好几年,我们爷孙两个也一直靠这个吃饭。

可是就在前几年的时候,我爷忽然不教我了。不但不教,就连香火也掐了,从那以后,就没再接过生意。

开始我还好奇,后来我一问这事,他就黑着脸,慢慢儿的我也就不问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大概五六年,我还以为我们爷孙俩以后就这么过下去了。

可是没想到从那天起,所有的一切忽然就都变了,那种变化的速度之快,简直让我措手不及。

就在那件事之前的五六天,爷爷告诉我说,他要出一趟远门。

爷爷每两三年,就会独自出去一趟,有时候十天八天,有时候个把月,我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当回事。

可是就在爷爷走之后的第五天上头,就有银行的人带着借贷凭据,上门来催款。

他们告诉我说爷爷早在半年前,就把房子抵押给了银行,贷出了不小的一笔款子,现在还款的日子快到了,他们问我是还钱,还是收房子。

我当时一下子就蒙了,以为碰上了骗子,当时就报了警。

结果**来了告诉我,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

银行告诉我说,还有三个月时间,到期要是借款还不到位,他们就要强制执行了。

我当时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玩儿命地给爷爷打电话,可就是不通。

于是我报了警,可是**什么都没说,就让我回家等消息。

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我懵懂了一星期,逐渐醒过味儿来,我不能这么干等下去了,必须想法子弄钱,不然等房子一收,我就要沦落街头了。

可是我打工挣的那点儿钱,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不够还爷爷那笔借款的。

为这个,我焦头烂额了两天,最后就打起了天人局的主意。

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来钱最快的法子。

爷爷以前的老关系还在,我找到了几个,挨个打电话,告诉他们天人局又开张了,只不过这次由我掌局。

消息放出去半个月,一点儿回应也没有,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面子跟爷爷差得远,连牌子都打不出去。

就在我快要对这条路绝望的时候,一个电话找上了我。

电话是一个姓姚的女人打来了,这个女人很有一些手段,三十来岁的年纪,据说就有几千万的身家。

我爷爷没掐香的时候,就连他这种老狐狸,见了那个姓姚的女人,都得叫一声姚姐。

可见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物。

姚姐在电话里告诉我说,有一桩买卖适合我,但是价格上可能跟我爷那时候比悬殊大了一点儿,她问我要不要接。

我现在这种情况,基本上已经算是山穷水尽了,哪儿还敢挑活儿啊,有钱赚就不错了,于是就满口答应了。

我们约了地方见面,我到那儿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进了咖啡厅之后,老远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儿大红裙子的女人,正在冲我招手。

姚姐的气场很强,她一招手,搞得咖啡厅了好多男人都侧目朝我看。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了她跟前。

此时我才注意到,就在姚姐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非常的漂亮,气质也非常好。

只不过姚姐的气场实在太强了,都把那人给盖住了,以至于我刚才都没注意到。

姚姐告诉我,她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这桩买卖的主顾。

我朝那个女人打量了一眼,大晴天儿里,她身上都能泛出一股子阴冷的气。

这要不是白天,我都快把她当成鬼了。

我心里颤了一下,然后问姚姐具体什么情况。

姚姐笑了笑,告诉我说,她就是给我们搭一条线,具体细节让我们自己聊。

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她一走,我顿时就觉得压力小了不少。

我调整了一下状态,就问那个女人:想让我做什么,您请说。

那个女人显得有点儿局促,扭捏了一下,然后告诉我说:这里不方便,我们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我听完心里咯噔一下,随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我心说姚姐到底给我介绍的什么买卖,不会是拉皮条,让我给这个女人当鸭吧。

我心里略挣扎了一下,就想要是能挣到一大笔钱,就凭这个女人的姿色,好像我也不吃亏。

于是就告诉这个女人说:登堂入室不是不可以,但是按照我们这行的规矩,进门就得有这个——

说着话,我就做了一个给红包的姿势。

那个女人二话没说,就掏出一叠红票子来,塞到了我手里,问我:我出门急,只带了这些,你看够不够。

听她那个语气,感觉她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那打钱差不多有一万来块,我咽了口吐沫,心说奶奶的,做鸭原来来钱这么快,我都有点儿想长期做这个了。

本着财不外露的原则,我赶紧把钱收了起来,随后就跟那个女人出了咖啡厅。

出门之后,我们打了一辆出租,就直奔那个女人的家去了。

一路上,我这心里就一个劲儿地犯嘀咕,像她这种一出手就是一万块红包的人,怎么会打出租呢。

这和她的身份明显不太搭啊。

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处豪华小区里的二层小别墅。

这地方我倒是知道,房子的均价在三万块左右,能住这种房子的人,绝对是土豪。

这种人可能会没有自己的私家车吗,这事想想都觉得不靠谱,于是我对这个女人的身份又多了一层怀疑。

一进门,那个女人就明显放松了不少。

那个女人给我递了一瓶水,我没接,就问她: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您说。

那个女人楞了一下,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对做鸭的心理预期太高了,一不小心就说突撸了。

于是咳嗽了几声,掩盖自己的尴尬,然后说道:你这地方藏风聚水,应该算是一块福地。你让我到你家来,应该不是为给房子改风水吧。

那个女人脸一红,告诉我说她怀孕了。

她说这话的那个样子,那娇羞的感觉好像就跟少女似的。

我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儿就想跟她说那孩子不是我的。

不过转瞬我就发觉自己的思路跑偏了,于是正了正脸色,回答说:你继续。

其实当时我心里想的是,怀孕了你去找孩子他爹啊,你找我干嘛。

不过挺那个女人说完之后,我就明白为什么姚姐会把这桩买卖介绍给我了。

这个女人叫尹玲,去年才结的婚。郎才女貌的小两口,本来挺恩爱的,谁知道老天爷看不惯这个,结婚才三月,男的出意外就死了。

这事出了以后,尹玲挺伤心欲绝的。但是这事都过去一年多了,她心里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

可是自从前段时间,她就开始做梦,梦到跟她的死鬼老公纠缠。

她以为自己寡居太久,太思念自己的老公了,于是就没拿这个当回事。

可是从那以后,她隔三差五地就能梦到老公找她来求欢。

尹玲觉得自己可能神经衰弱了,于是就找到一家医院检查了一下。

谁知道神经衰弱没查出来,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一下子可把尹玲惊得不轻,检验报告都没拿,赶紧就跑回家了。

丈夫死了这一年多,她就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所以她觉得这事不可能,于是换了一家医院查,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这下子尹玲彻底慌了神儿了,可是等她镇定下来就发现,自己结胎的时间,跟梦到丈夫的时间,正好是吻合的。

尹玲也是鬼迷了心窍,觉得肯定是丈夫太爱她了,于是跟她在梦里结合了。

于是他就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后来在一次安胎的时候,拍了一张彩超。就是那张彩超,把她吓得够呛,这才通过关系,找到了姚姐,想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姚姐一见她,当时脸就白了,并且告诉她这事儿挺严重的,而且她处理不了,然后就给我打了电话。

听完我就明白了,感情这他妈是个鬼胎啊。我说姚姐怎么会把这么大方的主顾让给我呢,这活儿太棘手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儿蒙,尹玲的这件事听起来太古怪了。

她要是只是缺爱,做点儿春、梦,我随便布个鱼水欢合局,这事儿也就办了。

可是现在春、梦做的,都搞出娃娃来了,这就有点儿不太好办了。

我随手抄起矿泉水灌了几口,以掩饰自己的蒙圈。喝完之后,我就让她把刚才说的彩超拿出来瞧瞧。

其实那东西我也看不懂,但这会儿已经蒙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尹玲嗯了一声,几分钟后,彩超就到了我手里。

我从里面抽出一张,就发现那上面婴儿的影像已经十分清晰了,看样子月份儿不小了。

看完我疑惑地瞄了尹玲一眼,看她那个身材苗条的,小月复平平,那小腰细的,哪儿像个怀了孕的少妇啊,说她是少女都有人信。

于是我就问她,她做春、梦这事离现在多长时间了。

尹玲告诉我说,就在两个月之前。

我听完差点儿一口气给呛死过去,觉得这不可能。

两个月!

两个月的娃娃,能有葡萄那么大就不错了!

可是彩超上这个,全须全影的,连手指头都能掰扯得清了。看起来,起码也得七八个月了。

而且看尹玲那样子,也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又灌了几口水,压了压心神,然后又回头仔细去看照片。

这一看不要紧,立马就发觉了不对劲儿。

之前我看的时候,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个婴儿的整体样子上了。

这时候再看,就发现那个婴儿的脸是朝外的,而且从彩超上看,他那个眼睛,是睁开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发现了更加诡异的现象:那个婴儿似乎正在冲着我笑,而且他笑的很得意。

我看的头皮直发麻,顿时就觉得鬼气森森的。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着尹玲的时候,就差点儿被她吓到了。

她身上那股子阴冷的气息,可能不是她散发出来的,而是她肚子里的那个会笑的婴儿发出来的。

难怪她会找到姚姐,换了是我,看到自己的肚子里长这么个玩意儿,非活活吓死不可。

我问尹玲:是不是想让我想办法,把这个孩子打掉。

天人局里有不少绝户局,她要真让我做这事儿,还是手到擒来的。

可是尹玲的下一句话就让我吃惊不小,她说:我想把这孩子生下来,姚姐说你有辟邪的法子,所以才请你来,看看有什么法子,既能保住我的孩子,又能不让他这么,这么——

她说到这儿就卡住了,我知道她是想说不让这孩子显得那么邪门。

我咽了口吐沫,心说这孩子本身就邪性,要辟邪,非把他打了不可。

但是眼下主顾不同意,我也不能强行给她做引产。

我想了想,很快就把天人局捋了一个遍,然后在里面挑了一个,觉得可以在布在尹玲的身上试试。

于是我告诉她说:法子倒是有,就是有点儿遭罪,看你能不能忍了。

“能!”尹玲很决绝的点了点头,回答说:只要能保住我的孩子,什么罪我都能受。

我叹了口气,心说真不知道该说她鬼迷心窍呢,还是该说她伟大。

但不管怎么说,主顾的要求就是我们的标准。

干这活儿,我需要专门的一套家伙,那东西我没随身带,于是就让尹玲在家等我。

我回家拿了一趟东西,再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晚上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肚子里有一个诡笑的婴儿,我就觉得后脊梁麻森森的,就想快点儿完工,离开这地方。

我在房子里找到正北的位置,摆上了天人局的祖师爷神位。

风水先生这一行,一般是拜郭璞为祖师爷。

但是我爷说我们这一支特殊,我们拜的是空门和尚道衍,也是撺掇朱棣造反的那个黑衣宰相姚广孝。

我用红纸黑墨,端端正正地写上祖师爷的名字,然后恭恭敬敬地三跪九叩。

尹玲问我,这么搞是不是有点儿封建迷信了。

我瞥了她一眼,心说你请我来,干的就是封禁迷信的活儿。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就对她说:月兑衣服吧,趴在床上。

尹玲一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明显是被我的要求吓坏了。

我赶紧告诉她说:天人局是要布在人身上,你不月兑衣服,我怎么干活儿啊。

可是她听完还是没动,直到给姚姐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她才不情愿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告诉她,只月兑上衣就行,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

我让她把灯光打到最亮,然后趴在沙发上。

本来尹玲是打算自己月兑衣服的,可是月兑到最后两件内内的时候,她说什么都不动了。

最后我告诉她不行,她往沙发上一趴,让我自己动手。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尹玲的皮肤简直好的要命,白皙里透着柔光,简直都快赶上汉白玉了。

尤其是她那个皮肤滑的,简直就跟缎子一样,摸得人心里那么舒服。

本来我还本着自己的职业操守,眼动心不动。可是当我动手去解尹玲背上的文月匈扣的时候,就觉得鼻子里一热,一口老血差点儿就喷了出来。

我心说真是要了亲命了,刚才看她自己月兑的时候,怎么就没事儿呢。

早知道动手月兑女人的衣服会有这么大反应,我就让她自己月兑光了。

我定了定神,顺手就抄起了刚才喝剩下的半瓶水,一口气喝光,心里这才扑腾的没那么厉害了。

我告诉尹玲,忍着疼,然后开始在她身上行针。

我找准了位置,用针尖一点儿一点儿地挑破她的皮肤,其实这个过程说不上疼,但就是太麻烦。

这次,我打算在她身上布白虎镇杀局。

白虎镇杀局源自三残垣四象中的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白虎是四象中最狠的一个,主凶威、杀伐,它也是天人局里比较霸道的风水局之一。

我爷跟我说过,白虎镇杀局太狠,而且凶性大,一般人扛不住它,所以通常是不能布在女人身上的。

但是眼前这个情况就有点儿特殊了,尹玲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个什么来路,我还搞不清楚。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够邪门的,不用狠一点儿的局,我怕镇不住他。

找准白虎局的位置之后,我就开始刺星了。

白虎七宿,一共近五十颗星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刺得完的。

我刺了将近六个小时,直到奎宿十六星刺完,白虎成形,这个局才隐隐显示出它的气势来。

之后我在每一颗星上面点了一点朱砂,让它慢慢地向皮肤里面渗透。

朱砂至阳,能辟邪,是我们布局的时候最常用的东西。

不过现代医学觉得这东西有毒,所以我用的很谨慎,而且在里面加了不少中和朱砂药性的东西。

所以我用起来还是比较放心的。

趁着这会儿工夫,我活动了一下筋骨。

尹玲问我是不是已经结束了,我告诉她说:最关键的步骤还没开始呢。

接下来才是最痛苦的一关,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步骤,我用供祖师爷的香,然后像和尚点香疤一样,一下一下地点在她的背上。

我每点一下,尹玲都会发出痛苦的S吟声。

那个动静,传到我耳朵里,我就觉得那么刺激,差点就忍不住在她背上点个没完。

每点一下,我都要让香停在她背上那么几秒钟,好让高温催化朱砂的渗透。

一直到最后点完,尹玲的头发被冷汗给浸透,觜唇也快咬出血来了。

红唇美人,湿身引诱,我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了。

我借口说内急,就进了洗手间。

其实我这哪儿是内急啊,纯粹是让尹玲引诱得有点儿性急。

我在洗手间里,用凉水冲了半天,这才把火败下去。

等我从里面出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了。那会儿尹玲已经穿上了衣服。

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尹玲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阴冷了,而是有一种肃杀、罡正感觉,隐隐还有一种很霸道的气质。

我知道这是白虎镇杀局起作用了,她身上那股子邪气已经被压了下去。

我心里想着,希望那个鬼胎小子真的能被镇住,最好是就这样,永远别生出来。

于是我又给尹玲打了预防针,告诉她:我布的天人局,只管辟邪不管安胎,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小产什么的,我一概不负责。

尹玲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她告诉我说,自从背上天人局之后,她心里安稳多了,不像以前那么心神不宁了。

我告诉她,这就是天人局的威力。

她一高兴,就又给了我一打百元大钞。

看样子,又是一万。

我跟我爷那会儿,从来都没觉得钱这么好赚过,这会儿都快赚红了眼了,恨不得立马推倒,在她身上再布一个局。

捏着沉甸甸的钞票,我心里澎湃到了极点,于是我告诉尹玲,可以电子支付,支付宝、微信红包,我都收。

不过尹玲告诉我,她只用现金。

只用现金,这个女人跟她肚子里的鬼胎一样,真是有点儿邪。

不过我收钱办事,也管不了那么多,于是跟她客气了两句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告诉她:这局虽然已经布好了,但还不算完美,过几天我会再来修缮一下。

尹玲也答应了。

我从别墅里出来已经是半夜了,回头望的时候,瞧见尹玲也正从窗户里看出来。

不过此刻她背着光,我也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影影绰绰地看清一个身影。

我做了一个摆手的姿势,示意她回去吧。

但是她站在窗口,一动不动的,压根就没有理我的意思。

我嘬着牙花子,心说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于是赶紧低头走人。

等我到家不长时间,就接到了姚姐的电话,她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个主顾是她介绍的,我不好瞒她,于是就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临了我还不由得感叹,这个女人真是个极品。像她这样的人守寡,真是有点儿糟践好东西了。

姚姐在电话里咯咯一笑,告诉我说:小离子,你可把持住。干我们这行的有规矩,求财不求色,求色不求财。你要是财色双收,砸了天人局的招牌是小,搞不好会惹祸上身的。

我告诉姚姐,我懂规矩,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倒是想干来着,可是我哪儿敢呐。尹玲肚子里的那玩意儿太邪门了,我要是敢冲他妈下家伙,搞不好就拔不出来了。

最后姚姐告诉我说,以后她会经常照顾我的生意,让我好好干,把天人局的场子重新撑起来。

我一个劲儿地感激涕零,可是心里面难免有点儿嘀咕。我跟她说不上太熟,这么殷勤地帮我,这有点儿不合常理了。

况且我早就听爷说过,这个女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我现在穷的都快卖了p股了,她为什么非在这个这个时候来帮我呢。

我不禁开始怀疑,她对我是不是有所图。

不过我现在穷到这种地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于是也没过分地担心。

布天人局是个耗心耗神的活儿,那天晚上我累够呛,挂了姚姐电话之后,躺床上就睡着了。

不过那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老是梦见那张诡笑的脸在我眼前晃悠。

我开始觉得,是不是那个鬼胎记恨上我了。

于是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想去尹玲那儿把白虎镇杀局再完善一下,好彻底镇住那只鬼胎。

就在我收拾停当,准备动身的时候,就听到梆梆的敲门声。

我问是谁。

外面回答了一声:是我!

我一脑门子的郁闷,心说你他妈不提名挂姓的,我知道你是哪个葱啊。

想着,我就伸手开门。

就在大门卸开一条缝的时候,一个光头人影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我一眼就扫见,光头墨镜,腮帮子上斜着一道半尺多长的刀疤,一看就不是好人。

那人进门之后,二话不说就往里冲。

我一看不好,撒丫子就跑,奔着电话就去了。

我想打110,可是刚按了一个“1”,那个光头就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抡起手里的钢管,就往下砸了下来。

我见势不妙,一缩脖子就躲了,钢管落在电话上,砰的一声,顿时就给砸了个粉碎。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光头就跟逮小鸡仔似的,一把就把我摁在了桌子上,咬着牙冲我说道:小兔崽子,跑得还挺快!

我赶紧求饶:大哥大哥,钱在柜子里,要多少您随意!

那光头没动,冲着身后喊了一声:老板,人逮住了,就是他。

随后从他身后闪出一个人来,四十来岁年纪,西装革领的,戴着一副黑色眼睛,显得十分地文质彬彬。

他对那个光头摆了摆手,说了一声:客气点儿,把他放开。

那个光头应了一声,但是没有丝毫要对我客气点儿的意思。他薅着我的后脖领子,把我从桌子上拎了起来,一把就给我按蹲在了地上。

我抬着眼皮瞧着那个西装男,就觉得这人眼生,不像是见过的样子。

那人往沙发上一坐,对我说:小子,我听说你睡了我的女人,是吗!知道睡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

我一听就毛了,赶紧申辩说:大哥,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真没干过那种事,您肯定是找错了人了!

我话还没说完,那个光头使劲往我脖子里一掐:给我老实点儿!你敢说这不是你吗!

这小子掐我那一把下了死力气,好悬没把我脖子摁断了。

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然后点开给我看了一张图片,上面正是我跟尹玲在咖啡馆说话的情形。

然后就是下一张,就是我从尹玲家离开时候的情形。照片上的我正在回头望,而尹玲的身影从窗户里依稀可以看到。

看完照片我就蒙了,尹玲她老公不是死了吗,怎么就又冒出一个男人来,而且看样子还不像什么好人。

就在那么一瞬间的工夫,我脑子里冒出一句话来:刮妇门前是非多!

我赶紧解释说:大哥,这里面有误会,您先听我说。

然后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讲了一遍,不过我省去了中间给尹玲月兑衣服的那一段。

现在要是让他知道,我把他的妞儿的文月匈都给解了,还把她背上摸了个遍,他不弄死我才怪呢。

谁知道那人听完之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半晌之后才淡淡地问我:以你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都快哭了,心说这事儿我他妈哪儿知道啊。

不过这话我也就敢在心里喊喊,觜上赶紧回答说:大嫂身上有一股子邪劲儿,她怀的可能不是人胎。

于是我就把鬼胎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下,临了还尽可能地夸大了鬼胎的样子。

那人没言声,看了光头一眼。光头当即回答说:他说的彩超我瞄过一眼,的确是有点儿邪门。而且自从那个男人死了之后,大嫂就没让任何人进过门,除了这小子。

说着话,光头掐在我脖子上那只手又紧了紧,差点儿就给我掐背过气去。

那个男人问我:你怎么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

我说我是专业看风水的,这点事情瞒不过我的眼睛。

那个男人听我说完之后,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流光,然后拍了拍光头的手,说:放开他。

他又指了指对面的一把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问我:你懂风水?

我点点头,回答说:懂,我是天人局的传承人,神仙手钟山就是我爷爷。

那个男人没说话,光头接着我的话头解释说:这老头子我听说过,据说前几年金盆洗手了。前阵子大小姐那件事就想请他来办,不过没找找,据说失踪了。

那个男人听完之后,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说道:小兄弟,我女人的那件事,我们暂时先不说。你说你是看风水的,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让你办,办好了钱随你要。办不好,咱们连昨天晚上的账一块算。

我赶紧点头:大哥您说。

但是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告诉我,而是转身就走。

我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影,然后就听他丢下一句:老虎,这件事你来办。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个叫老虎的光头一p股坐在了我对面,冲我呲着牙说:咱们说道说道吧。

直到光头说完,我才知道,刚才出去的那个男人叫楚铭,虽然才四十来岁,但是已经拼出了自己的一片基业,成了一家公司的老总。

我一直听着没敢言声,但是就看这个姓楚的行事做派,估计是有点儿黑道的底子。

楚铭本来也是有老婆的人,也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尹玲,干脆就离了婚来追尹玲。

但是当时尹玲已经结婚了,小两口正如漆似胶的时候,当然不可能答应。

但是这个姓楚的压根就不按套路出牌,他倒是没来硬的,可也一直都没撒手。

尹玲为这事儿烦不胜烦,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她老公忽然出意外死了,这下子楚铭直接就把尹玲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我听完就冒了一身的冷汗,心说尹玲她老公那场意外保不齐是怎么回事呢,弄不好就是让这个姓楚的给弄死的。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有点儿庆幸,幸亏昨天我克制的住。要是当时针对尹玲做出点儿什么事来,现在我可能已经被弄死,扔永定河里了。

我悄悄地擦了一把冷汗,听光头老虎继续说下去。

本来楚铭都打算要把尹玲娶进门了,结果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了:楚铭有个女儿叫楚歌,前些时候身上忽然长出一些红斑来,就跟拿鞭子抽过的一样。

开始她以为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也没当回事,谁知道后来那些红斑成形,竟然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张张的人脸。

这下子楚铭就知道出了事了,这才暂时把尹玲的事情放一边儿了。

医院的医生看了,就说是过敏,没有特效药。但是后来让懂行的先生看过,说是可能撞了什么邪门的东西了。但是那个先生拿这事也没辙。

听老虎说到这儿,我心说这事儿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报应呢。

但是这话只能在我心里转悠转悠,就是打死也不敢往外说的。

楚铭忙女儿的事,但也没忘了尹玲那边儿,他关照老虎,要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尹玲。

其实就是监视,结果就在昨天晚上,老虎告诉他说,有个小白脸进了尹玲家,待到半夜才走。

楚铭听完当时就火了,这才有了今天早晨的事。

听完我就冷汗直冒,幸亏他进来以后还问了问是怎么回事,不然直接乱棍打死,那我可就太冤枉了。

最后老虎告诉我,楚铭让我处理的,就是他女儿身上的人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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