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小说 其他类型 萧子阎荣婳写的小说黑化千金狂虐渣,真少爷竟是孩他爹
萧子阎荣婳写的小说黑化千金狂虐渣,真少爷竟是孩他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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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惜惜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子阎荣婳的其他类型小说《萧子阎荣婳写的小说黑化千金狂虐渣,真少爷竟是孩他爹》,由网络作家“妍惜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荣婳猛地记起来,爷爷也是瞧见报纸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她一打开门,就瞅见一个身着中山服的老人站在面前。老人身材消瘦又高挑,头发已经花白。不是爷爷还能是谁?歉意、思念、委屈,还有再次见到爷爷的那份欣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荣婳瞬间泪如雨下,一下子扑进荣老爷子的怀里,哭喊道:“爷爷!爷爷~”荣老爷子听到孙女哭得如此悲伤,还以为是她看了报纸后伤心害怕才哭,赶忙轻轻拍着她,柔声安慰:“别哭啦,没事的,爷爷都安排妥当啦,不会让咱们出事的。”荣婳听了这话抬起头,爷爷果然都安排好了。可上一世见到爷爷时,自己直接说要去香岛,根本没给爷爷说话的机会。荣婳抹着眼泪抬头问道:“爷爷,你是怎么安排的呀?”“走,去书房,爷爷跟你细说。”荣婳点点头,跟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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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婳猛地记起来,爷爷也是瞧见报纸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

她一打开门,就瞅见一个身着中山服的老人站在面前。

老人身材消瘦又高挑,头发已经花白。不是爷爷还能是谁?

歉意、思念、委屈,还有再次见到爷爷的那份欣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荣婳瞬间泪如雨下,一下子扑进荣老爷子的怀里,哭喊道:“爷爷!爷爷~”

荣老爷子听到孙女哭得如此悲伤,还以为是她看了报纸后伤心害怕才哭,赶忙轻轻拍着她,柔声安慰:“别哭啦,没事的,爷爷都安排妥当啦,不会让咱们出事的。”

荣婳听了这话抬起头,爷爷果然都安排好了。

可上一世见到爷爷时,自己直接说要去香岛,根本没给爷爷说话的机会。

荣婳抹着眼泪抬头问道:“爷爷,你是怎么安排的呀?”

“走,去书房,爷爷跟你细说。”

荣婳点点头,跟着爷爷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荣婳迫不及待地问:“爷爷,你到底怎么安排的呀?”

“爷爷知道你喜欢萧家那小子,那小子也挺上进的,前不久刚提干,当上副营长了。副营长是可以随军的,军政两方面互不干涉。等你订婚,我就登报同你断绝关系,等你去了军营,就不用担心受家里影响了。”

荣婳听了这话,又是伤心又是自责。爷爷果然事事都为她考虑,将所有的事情都为她考虑清楚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摇着头,抓着爷爷的手臂,“爷爷,我不怕被连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荣老爷子看着孙女这样,心里满是欣慰,他就知道孙女虽然性子软了些,但很懂事,很有孝心。

“孩子,你都二十了,你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你哥了,你也该嫁人啦。”

荣婳明白这是爷爷的一番心意。

当初爸爸救过萧向明的爸,萧父萧母都很喜欢她,一直有结亲的想法。

只是他们身居高位,国家又提倡自由婚姻,反对封建媒妁之言,所以没把话挑明,而是把萧向明安排到苏城所在的军区,让他有空就来家里,好培养感情。

只是十六岁之后,贾雨贞给她扮丑,弄个学生头,配上厚刘海,再戴上一个大大的平面镜,把眉眼都遮住了。

加上她以前胆小又木讷,因为喜欢萧向明,总是害羞地低着头,更显得荣念灵动大方、俏丽优雅,讨人喜欢。所以萧向明来了总是和荣念一起玩。

萧家父母应该不会嫌弃她资本家小姐的身份,可萧向明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她,所以她并不觉得爷爷这个提议有多好。

“爷爷,这个以后再说吧,你先跟我讲讲,那你怎么办呀?”

荣老爷子见孙女这么关心自己,笑着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去山上交易,结果落难了,被当地的乡亲救了。后来,爷爷经常照顾那个村庄。

爷爷虽然大半辈子没看过病了,但普通的小病还是能治的。我打算把咱们明面上的家产捐出去,去村里安享晚年。”

“爷爷,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村里条件太苦了,你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那份苦。我已经给你萧叔叔萧姨打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了。”

萧家父母同意了,可萧向明不一定同意,所以荣婳也没太当回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家里的财产。

他们荣家可是苏城的首富,有着百年的积蓄。就算以前捐出去一大半产业,剩下的财产也不少。

“爷爷,那咱们留下多少家产?”

荣老爷子也没打算隐瞒,反正儿子已经不在了,赚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孙子孙女能过得更好。

“你哥哥在军区,我给他寄了不少钱。其他的也不敢给他。我打算藏起来一半,以后给你哥;剩下的一半,就当你的嫁妆,带到萧家去。”

荣婳就知道爷爷什么都为他们考虑,最疼爱的就是她。

她思索了一下,想到家里的财产自己多少都不清楚,与其不断探究让爷爷起疑,浪费时间,破坏同爷爷的感情,不如直接告诉爷爷。

“爷爷,我昨晚梦到妈妈了,妈妈说咱们家要有一场大灾难,还赐给我一个能力,让我能度过这一劫。

我一直在琢磨是什么能力,就在不久前,才发现这个神奇的能力。”

“什么能力?”荣老爷子好奇地问道,觉得孙女在同他说笑。

荣婳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旁边的紫檀木茶几,伸手摸了一下,默念了一个“收”字。

荣老爷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茶几居然消失了,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荣婳,“这……这……”

荣婳又把茶几放了出来,笑着说:“爷爷,这技能是不是很神奇?”

荣老爷子满是惊喜地说道:“天佑我荣家啊!天佑我荣家啊!你妈从小就聪慧善良,医术高超,却早早离世,我就说这不应该啊。原来真像道士说的,你妈是天上的神女,不是去世,而是历劫后归天了。

瞧瞧,关键时刻,居然给了你这么厉害的能力的能力,咱们荣家的家产有救啦!”

荣婳看着爷爷,她就知道,爷爷有些迷信,再加上妈妈和现实,他肯定能够接受这荒唐的话。

“走,爷爷带你去地下仓库,先把家里的财产收起来。

等回头爷爷整理一下,再带你去收其他东西。”

荣婳用力点点头,扶着爷爷站起身,跟着爷爷去了他的房间。

爷爷房间里有个大衣柜,荣老爷子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又拆掉里面的板子,拿出最后一块板子时,荣婳听到咕噜噜的声音。

再看衣柜后墙,就出现了一个门。荣老爷子走过去,拿出一把钥匙插进缝隙,门就打开了。

拿着手电筒走下去,就看到一个二百多平的地下仓库。除了五十坛酒,其他全是箱子,垒得高高的。

每个箱子长五十多厘米,宽三十多厘米,高三十多厘米。

荣老爷子指着箱子介绍:“这五十箱全是大黄鱼。这五十箱全是小黄鱼。这二十箱是珍贵的绸缎布料。

这十箱是你曾祖父时期府里用的各种小物件;这五箱是首饰玉器;这三箱是古董瓷器;这两箱是名贵的药材;这一箱是字画;这箱是珍珠。”说着,将一些箱子打开。

荣婳一箱箱看过去,眼睛都看直了。

她知道荣家家大业大,祖上还出过一品大官,可没想到就这一部分财产就如此丰厚。

先不说这些黄金,就说的那些布料,都是极其罕见的绢帛,肯定能卖不少钱。

还有那些小物件,以前有个政要就喜欢收集古玩,她知道,就那个雕刻精美的玉石小香炉,就值十根大黄鱼,更别说其他物件,个个都价值连城。

还有那一幅幅完整的头面,都是用黄金、宝石、玉器打造的,比金子本身还值钱。

瓷器也不简单,有青花瓷、珐琅彩瓷,都是收藏家眼中的珍品。

再看那一箱珍珠,大小不一,颗颗珠圆玉润,颜色各异,有白色、粉色、黄色还有黑色,穿成项链随意堆在箱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石头。

看到大箱子的一角还有个小箱子,荣婳一边拿起来一边问道:“爷爷,这个里面是什么?”


荣婳瞥了萧向明一眼,带着嘲讽笑意的目光投向贾念,开口道:“你说她关心我们,对我们有情有义?那当初知道我们家快大祸临头的时候,她们母女怎么不仅卷走了我家东西,还写举报信诬陷爷爷?

若不是政府英明,查明爷爷没有藏私,恐怕现在我和爷爷都没机会站在这儿跟你们说话。”

萧向明听了这话,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转头看向贾念问道:“念念,她说的是真的吗?”

贾念完全没想到写举报信的事爷爷和荣婳竟然知晓,顿时脸上一片慌乱,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人,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

荣婳见状笑了,心想此刻的贾念哪是前世那个去了台湾历经风雨,如带刺娇艳玫瑰般懂得自我保护的人。现在的她还没经历过风浪,就是贾雨贞养出的娇弱花朵,连面部表情都不会控制,这般慌乱模样,简直是欲盖弥彰,只会让怀疑她的人更加笃定。

贾雨贞见势不妙,心里懊恼贾念不懂得隐藏心思。看到萧向明脸色变了,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贾念,她暗道不好,赶忙走上前说道:

“婳婳,你可不能冤枉念念。在念念心里,你和她就像亲姐妹,她把老爷子当成亲爷爷一样敬重。

那封举报信不是我们写的,是在医院时,有人塞进我们房间的。我和念念看了,根本不相信,而且念念心地善良,就把信压下来了。

要是真是我们写的,怎么可能不送到革委会去呢?”

萧向明听后,眼神立刻变了,心想也是,念念向来善良胆小,又一直很看重婳婳和老爷子,怎么会写举报信陷害他们呢。

说白了,这不过是老爷子和婳婳不想照顾贞姨和念念找的借口罢了。

“荣爷爷,其实您要是不想照顾贞姨和念念,直接说就行,没必要把事情闹成这样。您都不知道,因为您和念念断绝关系,念念都哭了好几次。”

贾念听到萧向明为自己说话,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可怜巴巴地拉住荣老爷子的衣袖,哭着哀求:“爷爷,您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一定乖乖听话,好好照顾您,照顾好姐姐。”

老爷子那么宠爱荣婳,就算把所有家产都交出去了,肯定也留了后手。不然瞧瞧他们俩现在的穿着,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甚至荣婳还比以前更漂亮了。

看着荣婳漂亮的样子,贾念心里闪过一丝嫉恨,这死丫头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像变了个人似的,还会打扮自己了。

她都已经有爷爷的宠爱了,还不懂得知足,就该继续当那个又丑又土的丫头,凭什么变漂亮,一点活路都不给她这个妹妹留!

贾念眼中那一丝嫉恨,虽躲过了别人的目光,却没能逃过荣老爷子的眼睛。

老爷子冷哼一声,心想就这样的白眼狼还想当他孙女,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荣老爷子往后退了一步,清冷的说道:“不管那封举报信是不是你们写的,当我决定把所有家产都捐给政府,你们却偷偷跑回家里,还用斧头砸我卧室的时候,咱们之间的情分就彻底断了。你姓夏,我姓荣,从此再无瓜葛。”

听到“你姓夏,我姓荣”这句话,贾念仿佛遭受重大打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贾雨贞看着女儿伤心的模样,在心里把荣老爷子骂了个遍,这死老头太绝情,心里只有荣婳那个死丫头,一点情面都不给她女儿留,白瞎了女儿十多年来对他的孝顺。


荣老爷子就算没当过兵,那也是历经了好几个时代的风云人物,在无数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过来的,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凌厉又强势的威压。

刚才还一脸慈祥的老人,瞬间就像一把出鞘的锋利宝剑,直直地盯着荣婳。荣婳被这目光一瞪,全身瞬间僵住,完全不明白爷爷怎么突然气势大变,只能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问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荣老爷子把手电筒的光打在荣婳脸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每一处细节。除了今天没戴眼镜,眼前这人确实和自己孙女长得一模一样。

可这性子,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让他忍不住心底犯疑:眼前这个女子,真的是自己的亲孙女吗?

灯光直直地照在荣婳脸上,荣婳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光线,避开灯光看向爷爷。即便此时周围环境昏暗,荣婳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爷爷眼神里满满的打量与怀疑。

荣婳瞬间就明白爷爷为何气势突变了。毕竟以前自己对贾雨贞言听计从,就像亲妈一样。

可现在却一门心思要把贾雨贞母女赶出家门,不让她们抢占自家财产,这和自己以前的表现大相径庭,爷爷起疑也在情理之中。

“爷爷,您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以前对贾雨贞那么好,现在却这么恨她?那是因为妈妈告诉我,当年她难产大出血,其实是舅妈搞的鬼。”

“你说什么?”荣老爷子的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荣婳心里清楚,妈妈是爷爷白月光的女儿。外婆和外公战死之后,爷爷就收养了妈妈,对妈妈比对亲闺女还要疼爱。

爷爷一直想不明白,妈妈本就是医生,怎么会难产,还大出血去世。

事后他也调查过,却始终没有结果,最后只能相信妈妈是因为爸爸战死沙场,情绪太过激动伤心,又从楼梯上滚落,这才导致难产大出血。

爷爷一直自责没能照顾好妈妈,连小孙子也没保住,这份愧疚一直深埋在他心底。也正因为如此,大哥不想继承家业想去当兵,爷爷同意了。

爷爷即便不喜欢贾雨贞母女,可知道孙女喜欢贾雨贞,还是把她们接到府中,十几年来一直对她们很是宽容,甚至因为妈妈的缘故,把贾雨贞当成亲女儿,荣念当成亲孙女一样对待。

如今听到自己一直当家人看待的人,竟然害死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媳妇,荣老爷子眼中瞬间涌起无尽的怒气和杀意。

“你妈妈真是这么跟你说的?”

荣婳用力点点头,说道:“妈妈告诉我,贾雨贞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不是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的,而是被贾雨贞推下去的。

而且妈妈当时让贾雨贞送她去医院,贾雨贞却拿出人参片。

爷爷,您知道的,孕妇临产前是绝对不能吃人参的,这很可能会引发大出血。可贾雨贞趁妈妈昏迷,把人参塞到妈妈嘴里。

在路上还故意绕路,走得慢吞吞的,到了医院才把人参取出来,结果妈妈不仅没能保住弟弟,还因为大出血去世了。”

这些可都是她做鬼的时候,亲耳听贾雨贞自己说出来的。

现在告诉爷爷,一方面能打消爷爷的怀疑,说不定还能让爷爷把贾雨贞惩治得更惨。

儿媳妇流产的时候,荣婳才3岁,这种事她按常理根本不可能知道。现在她说得头头是道,那很可能就是儿媳妇告诉她的。

可即便如此,爷爷还是有些怀疑:“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你妈妈了,从来不让我提起她,怎么现在对她的话这么深信不疑?”

“爷爷,那是因为贾雨贞总跟我说,是我害得妈妈从楼梯上摔下去,是我害死了妈妈。

妈妈恨我,变成鬼后会来找我,只有她能保护我。所以我才不敢让任何人提起妈妈,对她格外依赖。

但妈妈告诉我,就算是我的错,她也不会伤害我,那些都是贾雨贞骗我的。

而且贾雨贞一直夸香岛好,撺掇我去找舅舅,妈妈却再三叮嘱我,千万别听她的话,以后一定要听爷爷的话,让爷爷别再为我操心了。”

荣婳见爷爷的怀疑又少了几分,又讲了几件小时候只有爷爷知道的事。看到爷爷身上那股凌冽的气势渐渐消失,又变回了慈祥的模样,她才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爷爷冷着脸的时候可太吓人了,就好像脖子上架着一把匕首,随时能要命一样。

“你放心,她害死了你妈妈和弟弟,爷爷绝对不会放过她。”

荣婳听出爷爷压抑不住的杀意,拉了拉他的胳膊,“爷爷,您能不能把她开除?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我想亲自为妈妈报仇、为弟弟报仇,为我自己报仇。”

贾雨贞在他们家食品厂当主任,要想让贾雨贞主动去拿夏家留下的那些宝物,就得先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荣老爷子听到“为我报仇”这句话,心里有些疑惑,但他很赞同孙女为妈妈和弟弟报仇。要是孙女手段不够,他再出手也不迟。

于是便点点头说:“好,爷爷都听你的。”

荣婳靠在荣老爷子肩膀上撒娇道:“爷爷最好啦!那爷爷,咱们能不能先不回家住?我不想打草惊蛇。”

荣老爷子似乎明白孙女的打算,点头应道:“好,都听你的。今晚咱们去医药厂那边休息,那边房间多,条件也不错。”

荣婳点点头,反正只要不回家,去哪儿都行,毕竟前世香岛出租屋那样恶劣邋遢的环境都熬过来了。

爷爷经常在医药厂加班,办公室里就有休息室,休息室不仅有卫生间,还有淋浴设施。

荣老爷子想让孙女住在自己房间,他去隔壁。荣婳自然不同意,爷爷年纪大了,晚上起夜频繁,这里更方便。于是她洗完澡后,就去了隔壁房间。

躺在床上,荣婳回想着今天和过去的种种经历,思绪万千,竟然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于是进入空间,看看之前放下去的鱼竿有没有钓到鱼。

结果到空间一看,鱼竿就那么静静地漂在水面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不过空间里的小动物们看到她来了,全都跑了过来,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她,还不停地叫着。

看来是饿了!

荣婳这才想起来,空间里根本没有麦子和玉米。

她还真没养过动物,不过买小鸡的时候,卖鸡的人说小鸡吃菜叶子、玉米皮、麸皮和豆皮。

玉米皮和麸皮她估计是弄不到了,不过空间里有小麦玉米,看到小鸡,她又弄了些小米,还拿了两个菜,都扔到它们跟前。

也不知道是喂对了,还是小动物们实在太饿了,一个个吃得那叫一个香。

荣婳见此情景,终于放心了。

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不如就在空间里钓钓鱼,顺便好好想想夏家的宝物会在哪!


荣老爷子为了避嫌,连自己的日常用品都是让这边的人帮忙准备的。

大家瞧见荣老爷子这般撇清关系,再加上老爷子向来人品过硬,又有着和领袖的合照,倒也没刻意刁难他。

不过,还是有人不太相信荣老爷子就只有这点家当。

于是有人笑着说道:“荣老,虽说您把医院和三个工厂都上交给国家了,但这其中还有不少细节没处理妥当呢。您这时候就下乡为百姓服务,似乎还早了些。

要不这样,等您把三个工厂和医院的事儿彻底处理完,我们再派人送您和孙女下乡,您看咋样?”

荣老爷子满是感激地点点头,说道:“我自然听组织安排。正好我孙女的毕业证还没下来,也麻烦诸位帮忙催催她大学那边,等拿到毕业证,我们就能安心离开了。

只是啊,这房子我住不太方便了,还得麻烦各位给我们找个住处。”

众人一听,想到荣老爷子不仅建了医院和工厂,还把四处宅子都捐了出去,刚刚说话的革委会主任便开口道:“我手里有个院子,以前是我岳父岳母住的。他们去京都后,房子就空下来了。要不荣老和荣同志先去那儿住着?”

荣老爷子心里明白这其中有监视的意思,但还是感激地说道:“那就太感谢了。”

一行人从荣老爷子房间出来,就见荣婳一手拎着一个行李,后面两位女同志也各拿两个行李箱,正从二楼缓缓走下来。

男同志们见状,赶忙上前帮忙。

等搬下来以后,荣婳笑着对两个男同志说道:“楼上还有两个袋子,装的都是褥子和被子,麻烦两位同志帮忙拿一下。”

有人看到这都已经六个行李箱了,居然还有东西。

不过再想想荣家原本家大业大,荣老爷子就一个孙女,孙子又不在身边,自然对这个孙女宠爱有加。

而且这些人也都见过世面,记得有次去抄家,一个资本家夫人的房间里全是衣服和鞋子。这么一比,荣婳这些东西真不算多。

众人来的时候都开着车,革委会主任便让自己的司机送老爷子去那处院子。

荣婳望着车渐渐驶离自家别墅,忍不住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接着问道:“爷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可别现在就送他们下乡啊,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荣老爷子笑着说:“李主任仗义,知道咱们没地儿住,特意把他亲戚家的房子腾出来给咱们暂住。”

荣婳往前看了一眼,就知道开车的肯定是李局长的司机,赶紧夸赞道:“李主任真是大好人,给咱们提供了一个安身的地方。”

荣老爷子赞许地看了孙女一眼,他的孙女真是越来越机灵,越来越像自己了。

让荣婳没想到的是,这世界的巧合真是妙不可言,司机竟然把他们带到了永巷胡同。

而且和昨晚她来的那个巷子还是同一条,只是这户人家是第五家。

门还上着锁,打开门一看,院子不算小,中间还有一口水井。司机打开屋子后说:“荣同志,这院子有段时间没人住了,不过打扫打扫还是能住人的。”

荣老爷子赶忙赔笑着说:“多谢同志送我们过来,也多谢李主任。正好我们也没啥事儿,很快就能打扫好。”

“水桶之类的厨房都有,李主任交代了,让您把这儿当成自己家,放心住就行。”

荣老爷子又连声道谢,这才送司机离开。

走进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不过家具倒是一应俱全。

荣婳见爷爷累了一天,便说道:“爷爷,您先歇着,我来把房间打扫一遍。”

荣老爷子笑着问:“你会打扫吗?”

说起来,前世今生,荣婳除了去夏家擦擦地板,还真没干过其他体力活。

一想到还要去打水,荣婳灵机一动,笑着说:“爷爷,不会可以学嘛,你休息,我去打水。”

看着孙女这么快就适应新环境,还主动要打水,荣老爷子心里既心疼又欣慰。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现在学会适应,以后到了乡下才能更好地融入大家的生活。

只是他私心还是希望,孙女不用这么辛苦,最好能跟着萧家那小子去部队。

可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萧家那小子都没回个电话,荣老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来还真像孙女说的,这小子不靠谱。

而且他也清楚,就算孙女真跟着去了军区,很多生活琐事还是得自己动手,无奈之下,只能心疼地站起身说:“走,爷爷跟着你去打水。”

荣婳也知道现在房间里脏,爷爷也没地方坐,就点了点头。

打开厨房的锁,里面果然有桶,桶上还系着绳子。荣婳拿起桶,笑着说:“爷爷,走,咱们打水去。”

荣老爷子笑着点头,两人来到井边。井口压着木板和石头,荣婳把它们拿开,看着荣老爷子自信地说:“爷爷您瞧着,我这就打一桶水给您看看。”

说着便把桶扔进井里,她本以为一下子就能打满一桶水,结果桶却漂浮在水面上,无论怎么摇晃绳子,水都打不上来。

荣婳觉得肯定是自己扔桶的力气没掌握好,于是把桶捞上来,又重重地扔下去,可桶依旧漂在水面。

看着爷爷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荣婳心里有些不服气。她之前说能干家务,现在连一桶水都打不上来,岂不是让爷爷不相信自己。

而且不就是打水嘛,能有多难?

结果试了两次,还是打不上来。

荣婳不服气地又把桶捞上来,正准备再扔的时候,荣老爷子笑着说:“这打水可是有讲究的,不是光靠力气就行。来,爷爷教你。”

荣婳虽然心里不服,但还是把水桶递给了爷爷。

只见荣老爷子拿着水桶,桶口朝下说:“打水的时候,要把桶口朝下扔下去,这样水桶自然就进水了。

生活里到处都是学问,以后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所以不仅要用心,还要学会仔细观察。有两只眼睛一张嘴,就是要咱们多看少说,别冲动。

但又莫忘了自己有嘴,该问的时候也要多请教别人。”

荣婳知道爷爷这是在教导自己,便一边帮爷爷把水桶提上来,一边认真聆听。

水打上来后,荣婳按照爷爷教的方法试了试,居然还真轻松地把水打上来了。

有了水,擦桌子和家具就轻松多了。

就在荣婳忙着收拾房间的时候,有一群人来到了荣念的住处。

荣念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还以为是同学来了,结果一开门,就看到革委会和公安局的人闯了进来。

公安局的人拿着搜查证说:“我们怀疑你们是特务,请配合我们走一趟。”

说完,不由分说就把贾雨贞和荣念带走了。

剩下的人开始在房间里搜查。

结果搜出不少包包、衣服,没找到珠宝首饰,不过有几块小黄鱼和两个存折。

一个存折里有五千多块钱,另一个存折里有三千多块钱。除了这些,还找到了一封举报信和一些信件。

而这些信件,竟然是从台岛寄来的。

这下,更加坐实了贾雨贞是特务的身份。


“是又如何,这关你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是他对象,还是他未婚妻,又或者是他妻子?”荣婳笑着问道。

贾念听到荣婳这嘲讽的语气,气愤不已,“轮不到你管我和向明哥是什么关系,总之不许你靠近他,他是我的男人。”

“你男人?结婚证呢?”

“你……”贾念见荣婳说话如此犀利,气愤至极,抬起手就准备打人。

荣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着说道:“怎么?说到你痛处了,所以原形毕露,不再装柔弱、装可怜了?”

贾念只觉得手腕疼得厉害,挣扎着想夺回自己的手腕,却发现荣婳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钳制着她。她气愤地叫道:“荣婳,放开我,快放开我!”

荣婳当即松开了她,然后把自行车停好。

紧接着,荣婳抬手一个耳光打在了贾念脸上。

“荣婳,你……”

荣婳不等她说话,反手又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荣婳手上带着丝丝痛意,却觉得整个人都畅快极了。

她正想着怎么收拾这对母女,结果她们就自投罗网了。

这样也好,先亲自讨些利息。

贾雨贞看到贾念被打,心疼得厉害,愤怒地走上前说道:“荣婳,你怎么能……”

荣婳左右开弓,又是两个耳光打了过去,比打贾念时更用力。

上一世,贾念虽然嫉妒她,不过也就是平日里欺负她罢了,她知道那些恶毒的主意都是贾雨贞出的。

不过没关系,从她重生后,她就决定她经历过的事,会让她们重新经历一遍。

那种痛苦,让他们也好好尝一尝。

贾雨贞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荣婳,眼中恨意汹涌,“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花我们家的,是我们家养了你们母女俩。可你们呢,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平时欺负我也就算了,还敢陷害爷爷,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一拳打在贾雨贞的身上。

这一拳看似不怎么用力,可是确是人身上的痛穴,要疼上一段时间,疼意才会消失。

贾雨贞从未见过如此气势汹汹的荣婳,被打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用惊恐的目光看向荣婳,问道:“你……你真的是荣婳吗?”

荣婳阴森森地笑了,“不,我不是,我是被你们陷害至死,来找你们算账的恶鬼。”

说着,荣婳带着恶狠狠的笑意,缓缓朝贾雨贞和贾念走去。

贾雨贞和贾念只觉得周围阴气森森,荣婳真像个恶鬼朝她们逼近。贾念率先“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急忙跑开了。

“念念!”贾雨贞喊了一声,又看了荣婳一眼,见她依旧阴森地笑着,不禁头皮发麻,急忙朝着贾念追去。

荣婳看着她们惊慌失措逃跑的样子,这贾念真是属兔子的,跑的这么快,要不然,也让她尝一拳头。

不过,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很快,你们就会尝到应有的苦头了!

“婳婳!”

荣婳转身,就看到小叔提着饭盒走了过来。

荣婳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迎上去笑着问道:“小叔,你回来啦,爷爷呢?”

小叔笑着说道:“爷爷在外边吃饭,所以我给你送饭来了。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也在外边买饭了。”

“我今天和萧向明一起出去了,所以回来的时候顺便把饭买了。”

说着,荣婳打开门,一边把自行车推进院子,一边说道:“小叔,进来吧!”

小叔一听萧向明今天带荣婳出去玩了,很是开心,笑着说道:“就应该多出去走走,总闷在家可不好。”